筆趣閣 > 囧境生涯 >第二十四囧:夜半起解遇險情---囧形
    ♂nbsp; ps:導讀:生活中誰沒遇到過尷尬的事遇到了也沒有什麼可怕的,虛心地請教一下不就解決了偏偏有這樣臭硬又死要面了不肯認錯的人,硬是將尷尬的事尬到底,最後還是死要面了活受罪。

    爲拔牙鬧得渾身不痛快,牙又隱隱作痛,逛街的興致被衝了個精光。這時候,天上忽然起了風,冷空氣開始南下,天要冷了。我的肚子一餓,就感覺到更冷了。由於我拔了牙,嘴裏總是不乾淨,一會兒吐一口血水,又腥又鹹,很不是個滋味,嘰,正是:人該倒黴,放屁都砸腳後跟。

    還有兩塊多錢,我也顧不得明天的事了,花五角錢買了一碗肉湯麪,便蹲在地上吃了起來。喫那面的時候,受傷的牙洞內依然冒血,這時候還管得了這些,只能將鹹乎乎的血就着麪湯一塊往肚裏吞,反正這血也是自己的,不會浪費,算是自產自消吧。

    大河旅社是一座五層樓的房子,門廳裏全是水磨石地面,走道里亮着奶油色的電燈,不錯也是不錯,可與樂州的稻香樓相比,那還是要差把勁。就說開門吧,人家稻香樓都是一人發一把鑰匙,讓你出入方便,而這家旅社卻是讓服務員開。一層樓一位服務員,服務室設在樓道口處。旅客們來了,服務員就拿着一個鐵圈子,上面掛滿了各個房間的鑰匙,問你住在哪個房間,然後提着咣咣噹當的鑰匙圈子,給你開門,送開水,這服務方式跟雉水的一樣,一點兒也不洋氣。

    我住的是三樓,服務員是位二十多歲的女子,看樣子象結過婚並生了孩子的,長得水靈也是滿水靈的。只是大大列列的樣子,叫人有點不舒服,她說話口氣很衝,有點想訓人的樣子,或者象是誰欠他二百塊錢沒還似的,弄得額有點怕她。

    我到了房間,放下我那簡單的行李,她按照程序給我送了瓶開水,我這時候卻想上廁所,就問她:

    “同志。廁所在哪裏”

    那服務員認爲我是裝,看她長得水靈想跟她套近乎,並很不情願與我套近乎,但是又不能不回答我,於是她瞪了我一眼,說:“你瞎嗎對門是啥”

    我靠,這是麼態度,可我一瞅對門,果然就有個“男”。便笑了,我靠,我這句話是不該問的是,我他媽的是瞎。嘰

    服務員便邁着噘噘的步子走了。

    纔跟遊醫幹了一架。還能再幹架嗎不能了,也不想再與這位服務員發生矛盾了。好店不過一宿,跟她這個不懂世理女人一般見識弄麼,我就這樣想着。心裏有氣,但裝作並不生氣的樣子。好在,天冷。旅館裏的人少,額一人睡一間房子,也夠便宜的了。我洗了一把臉,涮了涮口,把嘴裏的血污衝了個淨,就上牀看了回書,不知不覺中,疲勞就來了,也就覺着眼睛有點澀了,漸漸地也就入夢了。

    可是,剛剛睡着不大一會兒,我就被那奶油色的燈光刺醒了。於是,我關上了房間裏的燈,將全身的衣服全部脫光,正式地睡下了。別笑話額,我是蛤蟆灣長大的,蛤蟆灣的人睡覺就這習慣,喜歡脫得一絲不掛地睡,這樣睡才安穩。只是參加了革命後,被鄧未來和蔡平訓了幾次,不敢全脫,只留個褲頭。

    可我剛入睡不久卻又醒了,原來我覺得短褲有點緊,纏得襠裏的東西老是起興,於是就順手一甩,將短褲也從被窩裏甩了出來。但睡下後,我感覺還是有點不安穩,因爲走道里還有燈,透過搖頭窗依然刺着我的眼。於是,我又爬起來,光着屁股開開門,想把走道上的燈弄滅。

    雖然裸着身子有點醜,好在是夜深人靜,誰也看不見,只是天太冷,得忍着凍。可是,我卻不知道走道上的開關就在牆壁上,想不出好辦法將那走道里的燈弄滅。正急得沒有辦法,我看到了對門的廁所,那廁所衝大便的水箱在上方,有一根繩子連着水箱的開關,而走道燈又是用電線往下吊着的,我就想了個辦法,用那拉水箱開關的繩子將那走道燈拉到廁所裏去,這樣,燈光就被鎖在廁所裏了。

    只是,光着身子很冷,不一會兒,我便被凍得直打顫,但我卻也顧不得這些了。我爬上廁所的木隔牆,將拴着電燈的繩子硬拉到廁所裏。繩子一用上力,那水箱的開關就開了,一個勁兒地往外刺水,並且刺了我一身。我本能地往下一跳,鑽進了自己昏黑的房間,並迅猛鑽進了我的被窩。在被窩裏,我才真抖了起來,但卻是很舒服的。我還自語說:什麼叫幸福生活這會兒就是幸福生活了。就這樣,我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這當兒,寒流己真的來到了,西北風怒吼,還飄着雪花。對面廁所裏漏出的水溢了一地,一直延伸到走廊裏。被西北風一刮,氣溫一下子就下降到零下十幾度,那水就結成了冰,不在流動了,地面象鍍了一層水晶玻璃,閃閃發亮,又滑得不可留步。

    睡到下半夜,我在夢裏格格地笑了。我夢見棗針在找廁所,平頭的尖頭的分不清,就替她去找。找到了一座公共廁所,讓棗針進去後,感覺自己也想尿,就將褲門解開,掏出我的小去尿,卻怎麼也尿不出來。就在這時候,額又醒了,這次是被尿憋醒的。

    我拉開燈看了看我的羅馬錶,拍了拍,走了走,額判定這時的準確時間正是午夜二點十分,加上我的錶慢,也許正確時間就是二點半左右。於是,我就光屁股下了牀,跑到對面的廁所裏解小便。

    天氣極冷,我尿着尿,就覺得全身都被冷風吹透了,便抓緊時間,想尿完了鑽進額那舒服的被窩裏。可就在這時,忽聽得“咣噹”一聲,我住的那房間門被風吹動,自動關上了。當時,我並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還以爲也有人起來象我一樣去小解。還幸災樂禍地自語:“這大冷的天,總不能只凍我一個吧,也得叫你們嚐嚐是麼味道的。”

    我尿完尿就回頭往房間裏跑,可一推門,卻推不開了。我知道這帶暗鎖的門是有個小把手的,用我的話說是“那個小疙瘩”。我下意識地摸了摸,卻只摸到了平平的鎖眼,找不到“那個小疙瘩”。在樂州開會時,我住的那個房間,鎖是帶銅把手的。而且裏外都有把手,我就稱那把手爲“那個小疙瘩”,出門進門只要一擰那個銅做的“小疙瘩”門就開了,可這大河旅社的暗鎖是鐵的,把手在門裏面,門外是要用鑰匙才能擰開的,按照我的說法,是木有那個“小疙瘩”的。

    “咦那個小疙瘩呢莫非掉了麼”這時候,我還沒有明白這種暗鎖的功能。於是,我就藉着廁所裏的燈光在走廊的地上找尋,當然也木有結果。

    這時候,額我凍得開始打顫了。不得已喊了起來:“服務員,你快來的是,門上的小疙瘩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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