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囧境生涯 >第三十三囧: 我那犬子不成器---不提
    ♂nbsp; ps:導讀:關於家庭性教育,多少年來都是百姓的空白點。但這並沒有影響傳宗接代。只是越怕性的問題,卻問題就出在性教育上。孩子犯了錯,讓汪有志丟盡了臉,但他對孩子是有責任的。

    慢慢地,我那兩個犬子就長大了。爲了不影響這兩個臭小子的前程,我與棗針商議,讓老大到縣城裏跟着額來讀書。從那以後,我除了上班外,下了班就要照顧大兒子的衣食住行。大兒子來到城裏讀書後,我纔給他起了正式的名字,名叫汪蓬勃。兒子問額,爲啥麼給他起這個名字我就將他帶到偉人像前,說,當年,偉人他老人家有句著名的語錄叫做:“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是歸根結底是你們的。你們青年人朝氣蓬勃,好象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希望寄託在你們身上。你看,偉人對你們寄於多大的希望啊,你好好聽偉人的話,這個世界就是你們的。”汪蓬勃聽了很高興,說,我一定朝氣蓬勃。從這以後,我這犬子算是有了正式的大名,不過,我平時還是喊他小勃。

    小勃唸到初二的時候,生理上開始有了些變化,嗓門有點粗啞了,小下面悄悄地生了幾根毛,就感到十分地好奇。在班裏,他最要好的同學是小喜子,小喜子是鄧未來的二小子,我與鄧未來是戰友又是同事,兩個兒子哪有不要好之理所以,他們兩個有什麼話不與我們這些當家長的說,也要兩人自己商量。包括額們不讓他們乾的事,他們也揹着額們偷着幹。比如,偷吸額們的煙,發現嗆人,纔不抽了。比如,偷鄧未來收藏的各種子彈殼當廢銅賣。然後將賣來的錢買糖胡蘆喫,都是他們乾的好事。

    那天,兩個孩子到校都比較早,小勃把他身上的這點小變化悄悄地告訴了小喜子,問他這是怎麼回事。小喜子說:“扎毛不會吧我看看”

    小喜子那時候也沒有扎毛,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反正班裏這時候木有人,小勃就將小掏出來給他看。

    小喜子看了看,說不就幾根嗎拔掉就是了。小喜子說着就上去拔,一拔拔得小勃一個翻身就滑掉了:“哎呀,都疼到我心裏去了。不能拔。”

    小喜子見自己幫不了他,就安慰小勃說:“不要緊,到大休息的時候我去問我哥,好象我哥也有毛,問他有什麼辦法拔毛。”

    課間大休息就是上午第二節課後,休息時間是二十分鐘,所以同學們都稱這個時段爲大休息。小喜子的哥哥也在這所中學裏上學,他已讀高二了,小喜子在好多方面都將他作爲老師。

    小喜子去找他哥哥的時候。他哥哥正在與同學們打乒乓球,待一局打完,小喜子忙上前去問:“哥哥,哥哥。這底下扎毛是怎麼回事”小喜子的哥哥這時候又等着去撒尿,就隨意地回答他:“什麼扎毛那叫長鬍子。”“鬍子都長在嘴上面,怎麼會跑到底下去了呢”小喜子的哥哥因急等着去撒尿,便邊跑邊訓他:“有病”就在這時候。上課鈴聲響了,小喜子也只好跑回了教室。

    小勃坐在小喜子的後排,趁老師在黑板上寫題目的時候。小勃急着想聽小喜子打聽到的消息,便給小喜子扔了一個紙團,展開後上面寫着:“怎麼樣”

    小喜子立即回個紙條遞回去:“我哥說,鬍子長在了底下,是有病”

    原來自己下面長的是鬍子,這不是病是什麼呢小勃就十分地害怕,一害怕,當天晚上就發了高燒。也是額那天又喝酒了,木有理會到小勃的情況。第二天是星期天,小勃便一個人回老家了。

    “娘,我活不長了。”小勃回到家,吊着一張哭喪的臉,很沉重地對棗針說。

    “咋啦勃,我的兒。”棗針正在擀麪條,一聽這話,着實嚇了一跳,便一把將小勃攬在懷裏,問長問短。

    “人家男人長大了都是在嘴邊長鬍子,可我....”小勃巳開時抽泣,講不下去了。

    “鬍子我的孩,你會長的,哪有男人不長鬍子的”棗針糊擼着小勃的下巴,安慰他說。

    哪知,這些安慰話小勃根本聽不進去,反而哭得更傷心了。

    “這小孩,到底是咋啦”

    “我...我...我已經長出鬍子了。”

    “長鬍子了胡扯,你臉上光油油的,哪來的鬍子”

    “在...在...在底下呢。”

    “在哪底下呢我來看看”

    於是,小勃就退下褲子,指着那幾根毛給棗針看:“人家都是在上面長鬍子,我咋在底下長鬍子呢這不是大病是什麼”

    “憨種”棗針這才知道兒子傷心的原因,一塊石頭落地:“男人長鬍子,也長這個的,你爹的你沒見過嗎”

    “他哪能讓我看他那個地方自從小時候晃牀那件事以後,他解手,洗澡都揹着我,也不准我朝別的男人那地方看,他說看了會瞎眼,我也就不敢往人家那兒看。洗澡在家裏洗,上廁所我把頭扭一邊,我怕瞎了眼,從不看人家那地方,我哪能知道大人都有這樣的毛呢”

    在雉水這片古老的土地上,性這東西是個神祕的話題,特別是對孩子的管教,雖然在罵人的時候,粗話髒話儘可以講,儘可以罵,但若考考他到底是怎樣一回事,出張卷子敢說能考及格的卻不多。淮北這地方祖祖輩輩沒有誰傳播過性的知識,可到了結婚的時候卻沒有不會的。用我的話說,那叫樹大自直。用棗針的話說,“木喫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走木喝過狗肉湯還沒見過狗打秧子你看那騷豬,公的爬到母的身上在幹什麼,還不就明白了。”

    原來,在性的方面,動物就是人的老師。

    可對於小勃來說,由於晃牀事件發生後,額與棗針怕小勃日後學壞了。我們再也不敢當着孩子胡作非爲了。這兩個孩羔子,纔多大就對這方面好奇,長大了還得了所以,我好多方面都限制着他,不准他提男女下身方面的事,不准他們看那些地方,不准他們聽人家講這方面的故事,多個不準,卻還是限制不了他。因爲這個世界不是我汪有志的,是全體社會人的。我的限制到了一定的時候就會象泡沫一樣被蒸發掉。

    有一次他與同學發生爭論,那位同學說生孩子是從屁眼裏生的,小勃則反駁道:“胡說八道,屁眼是生屎的,除非你是從屁眼裏生出來的。”那位同學說:“那你說孩子是從哪裏生出來的”小勃則一本正經地回答:“當然是從肚臍眼裏生出來的了”額不准他探討這些問題,他與他的同學們卻時常在探討着,探討的一定的時間,還能再紙裏包火嗎

    知道了自己木有病,小勃就十分地放心了。回到學校。做完功課,他有事沒事地就喜歡摸摸下面的那個東西,說起來也怪,那個東西一碰也就勃起。使小勃就有一種很強的衝動,一衝動,他就將眼睛往班裏的女同學身上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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