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冰上榮光 >81
    ♂nbsp; 分數有時候最能直觀說明問題。

    140.22分。

    和中國站的分數並沒有太大起伏。

    沒有感覺到問題時心中忐忑,現在感覺到問題了心裏更焦躁。

    何翩然告訴陳教練比賽結束後再研究,她一個人站在場邊,把剩下所有人的自由滑全部從頭到尾看了一次珍居田園全文閱讀。

    夏天、伊維特、瓦倫蒂娜,每個人的自由滑全都上了145分,這根本不是偶然。

    在奧運賽季裏,每個人的節目都有自己的主題,特別是自由滑,因爲時間長內容多,需要展示出來的東西就要求更豐富更有層次。夏天的自由滑選曲是流浪者之歌,在編排中她化身流浪的藝術家,不在乎名利不在乎金錢,隻身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美好和生活;伊維特的自由滑選曲是女武神,她毫不避諱的表達自己對金牌和榮譽的渴望,甚至可以她想用這樣的節目來體現她始終是花滑賽場的主導者,永不言敗;而瓦倫蒂娜的自由滑選曲來自蒂凡尼的早餐,就像電影一樣,她的主題就是尋找真正的幸福,而拋開一切只要站在冰場上,她就是幸福的。

    而她呢

    只是講述了一個故事而已,她講得再好那也只是一個故事,在別的賽季或許仍然是絕佳的作品,但在奧運賽季,在每個人出衆的寓意下,她的自由滑毫無競爭力可言。

    當初在和九原千代討論時自己很同情她的境遇,可是沒有多久,同樣的選擇便來到何翩然的面前。

    換或者不換。

    她頹然坐在場邊,工作人員穿行往來爲頒獎儀式做準備,而這一次在奧運賽季前的重要大賽,她連領獎臺都沒有摸到。

    許伊連帶何翩然的裝備也都收拾好,她揹着兩個和體型不相稱的大包到冰場邊張望,以前每次比賽因爲女單自由滑都是最後一個項目,所以她們都約定好等在這裏見面,可這次等了幾分鐘何翩然居然都沒有出現。

    擡頭看了下電子屏幕上的成績和名次,許伊擔心得不得了,她正想打電話給陳教練,夏天迎面走了過來,對着她慢悠悠說道:“她在那邊傻坐着。”

    “謝謝”許伊扛着兩個包連頭都來不及點就跑開了。

    果然,在往來工作人員的掩映中,何翩然還穿着比賽服,身上披着運動服,肘支膝蓋掌撐下巴,正呆呆地看着熙熙攘攘的冰場。

    她的目光很平靜,平靜得讓人意外,那裏面沒有失敗後的沮喪和失望,也沒有一絲疑惑和迷茫,可就是看不出到底是什麼心思。

    “還在爲自由滑的事煩心有結果了嗎”許伊知道不會是別的,能讓何翩然露出這種神情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花滑。

    何翩然在沉思中猝然擡頭,與許伊的目光相觸後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有了,不過不是個很容易面對的結果。”

    “有了就好,”許伊伸出手,璀璨的笑容讓她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不管多不容易都有我在,咱們一起試試看”

    很多時候真正能撫平人紛亂心緒的往往是一句簡單的話。

    何翩然笑着握住許伊的手,起身站了起來,“走吧這裏也沒我什麼事了。”

    “這話說得真沒鬥志”許伊騰出另一隻手重重拍在何翩然頭上。

    “那怎麼說嘛。”何翩然捂着頭使勁兒去揉。

    “應該說走吧反正這裏也不是奧運賽場”許伊挺起腰又重重拍在何翩然的後背上,“這樣纔是世界冠軍的氣勢”

    何翩然噗嗤笑了出來。

    “嚴肅點”許伊瞪了她一眼,“我這是培養你的冠軍氣概不許笑”

    走出體育場時,何翩然的心情已經平緩了許多。有些事既然已經發生而且無法避免,那她必須拿出勇氣來,爲了關心她的人,也爲了這項她熱愛的運動,爲了這份點燃她生命的夢想與妖成說全文閱讀。

    回到酒店,陳教練就把何翩然叫到房間,餘教練早就等在那裏,三個人一起坐下來,頓時屋內瀰漫着愁雲慘霧,倒是何翩然先笑了笑,安慰兩個教練說道:“其實這個問題我在法國站的時候就有感覺,只是那時候還不明顯,只有到了大賽對比更強時才明白節目內容分究竟差在哪裏,現在總算知道問題了。”

    陳教練點點頭,“知道問題就要動手解決,其實我和餘教練也是在法國站開始看出問題的,直到前段時間我看了所有人的比賽錄像才能確定,距離大獎賽時間也很短了,我反而希望你自己感覺出來再聽聽你自己的意見。現在面前有兩個選擇,第一,改編排,但是沒有編舞會接別人選的曲子再創作一次,只能我和小余幫你;第二,換個新節目,雖然這時候也未必有編舞願意再接,但總歸比第一種希望大一點,可是距離奧運會只剩下三個月,一套編排從學習到熟悉再到完全掌握怎麼也得半年時間,你後面還有四大洲賽和世錦賽,時間是這個方案的最大問題。”

    “我也是這樣想,”餘悅的神色在酒店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憂慮,“但每個都有無法克服的弊端,我雖然在國內編舞算是一號,但和國外的著名編舞根本沒有辦法比較,特別是在裁判的心中,不過,翩然,如果你選擇第一個,我願意用我全部的能力來幫助你,毫無保留。但我個人更希望你選擇第二個,就算時間緊迫,我也覺得要比將錯就錯更好。”

    “好了,”陳正歌打斷餘悅,“讓她自己決定吧。”

    其實兩個教練和自己想的兩種解決方式沒有任何不同,只是這個兩條路她已經有了答案。

    “在看完比賽的時候我已經有了想法,”何翩然笑了笑,“謝謝兩個教練的意見,我已經決定要用一套新節目參加奧運會。”

    陳教練也露出笑容,他早就知道何翩然會這麼選擇,他太瞭解自己的弟子,“我之前已經爲了爭取時間給你聯繫了兩個編舞,可是都沒有迴音,但是這件事等不得,所以我也已經讓小余幫忙選曲,也算是一個保險。”

    他的思慮實在周全,何翩然感激地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何翩然的雷厲風行爲突如其來的改換節目爭取到了不少時間,第二天表演滑結束後,國家隊搭上返回北京的飛機時,他已經開始全面聯絡一切能爭取到的力量。

    “你真的要臨時換節目”飛機上袁錚聽到這個消息驚訝不已,“這時候換實在太危險了,你比那個日本小姑娘居然還要晚將近一個月時間”

    “就是啊”舒涵也很着急,“這樣的話熟悉新節目的時間太少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何翩然苦笑着解釋了一下原因給坐在周圍的隊友聽,聽完大家都沉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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