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冰上榮光 >100
    ♂nbsp; “五五萬美金”何翩然說話已經開始結巴。

    “沒錯,”伊維特露出優雅迷人的笑,“一套節目五萬美金,短節目自由滑再加上表演滑就是十五萬美金,你的話我可以給個友情價,十四萬五千。”

    “那也太貴了,別的編舞最多才要兩萬美金一套,一起編三套還可以便宜”何翩然剛剛還飄在雲端的心瞬間摔到地上,四分五裂的聲音她自己都聽得清清楚楚。

    “別人是別人,我是我,”伊維特微笑着輕輕抱臂,修長指節輕輕敲了敲自己的上臂,“我的編舞就是花滑界的奢侈品。”

    伊維特一步也不肯讓,本來就不會講價的何翩然只能掃興而歸美女總裁俏佳人最新章節。

    回到宿舍後,舒涵和蘇薇也好奇到底是不是伊維特給何翩然下賽季編舞,於是都跑到許伊和她的宿舍裏等消息,得知價格後,許伊一個拳頭砸在了牀上,“這就是搶錢啊”

    “她可真敢要價”舒涵恨得牙癢癢,“五萬夠我們編三套的錢了”

    “這個世界太殘酷了”伊維特的出價嚴重打擊到了蘇薇,她半天才緩過來哀嘆。

    何翩然心裏明白,這個價格高的實在離譜,但她根本沒辦法將之前的期待再塞回心底,“可我真的很想和她合作”

    “但是上面一定不會批給你這些錢的,”舒涵資歷老,當然知道這個價錢是超出每年編排預算的,“你難道打算自己拿錢加上”

    “你那些比賽的獎金折騰出來夠不夠”蘇薇問道。

    “不知道具體數字,我都交給媽媽了。”何翩然想了想,“但是這錢還是太多了,就算之前的獎金夠,也頂多編一次,奧運會四年一次,我上哪裏再掙這麼多錢。”

    “我有辦法”許伊猛一拍牀,“之前不是有很多企業找你代言做廣告嗎讓贊助商替你出錢每年編排你就不用讓隊裏拿錢了”

    舒涵也猛一拍手,“這主意好”

    “可是師姐之前說要專心訓練不想接商業活動,已經讓陳教練把這些邀約都推辭了,現在反悔來得及嗎”蘇薇有點擔心。

    何翩然忽然想到因爲事情多,她完全把這件事忘了,還沒和陳教練說於是她趕緊把這個好消息說出來,三個人都格外興奮。

    “太好了,這樣的話你趕緊選過兩天就告訴陳教練,讓他報給領導,伊維特那邊你說一聲沒問題,事情就解決了”舒涵笑着說道。

    “可是給什麼代言做廣告我完全不懂。”喜悅過後,憂上心頭,何翩然又有點不知道怎麼辦好。

    許伊對何翩然的東西放在哪裏再清楚不過,她雷厲風行從書架上找到被人送回來丟在角落的厚厚一打申請,這都是各個企業上報冰雪中心的申請複印件,陳教練給何翩然讓她看看選選。“我們幫你挑挑,來”說完,許伊將所有單子全倒在牀上,粗略一看竟有數十張之多。

    於是會議的主題立刻從集資籌備變成經紀人磋商。

    “看看這個這不是電視上總看到那個賣飲料的嗎”許伊指着一張單子說道,“可以考慮一下”

    “食品不好”舒涵搖頭,“萬一有什麼官司代言人肯定要受到指責,看看這個呢這是化妝品的國際大牌子呢”

    “下面附加的活動太多了,很多還是在國外的,我哪有時間來回飛。”何翩然看了一下粗略的要求就否決了。

    噗嗤一聲,三個人都看向發出笑聲的蘇薇。

    “怎麼了”許伊問道。

    “要不試試這個吧。”蘇薇笑着遞過來手裏的單子,許伊和舒涵一看,立刻笑得前仰後合倒在牀上,何翩然不知道是什麼廣告給她們笑成這樣,一看,臉頓時紅了。

    這是一個很有名的衛生巾牌子。

    “我看行”許伊幸災樂禍跳起來,學着電視裏的廣告的樣子誇張地說,“我是奧運冠軍何翩然,無論兩週三週,怎麼跳都不會漏哦”

    連一向靦腆溫柔的蘇薇都笑得在牀上打滾,何翩然臉上像是發燒,紅雲漫卷,伸手就搶,許伊舉着申請單一邊笑一邊跑,嘴裏喊着就這個吧,屋子裏頓時亂成一團將軍的小丈夫全文閱讀。

    玩笑歸玩笑,最後,她們選出三個看起來還算靠譜的廠商交給陳教練,由他最後選出一個比較高端的汽車廣告,商談過價格後,對方很樂意爲何翩然每年編舞付出相應費用,同時還有一筆價值不菲的代言費。

    拿到了錢,何翩然總算能和伊維特合作,這一次她的編舞也是難得在其他人之前就有了着落。

    五月商演的籌備也在進行,kss發來消息說,幾套節目已經開始編舞,不過到時候滑哪套他們幾個都可以商量,離五月還有兩個月時間,何翩然全身心投入到訓練和新節目的編排中。

    奧運冠軍的身份對於她來說似乎除了這個成就本身再沒有其他意義,只是何翩然沒有想到,一夜之間,花樣滑冰成了熱門話題,她也成了話題中心人物,風吹草動都有媒體報道,前者當然是好事,何翩然願意看到花滑在中國成爲一項火爆的運動,就像在俄羅斯美國加拿大還有日本那樣,只有好的環境才能孕育出更多好的選手,一套成熟的體系更是能拓展市場。至於後者,何翩然只是覺得很多采訪或是安排都影響到了訓練,有些隊內的安排她更是沒有辦法推脫。

    不過一旦啓程去法國開始編舞,之前煩亂的事情便少了大半。

    三月是集中開始編舞的季節,選曲和編舞消息也陸續出現,大部分人的編舞都沒有變化,何翩然則遠赴法國,滿懷期待地準備與伊維特的合作。

    按照以前的行程,陳教練還是與雙人一同去編舞,因爲獨自前往法國,何翩然這次又是自己一個人。

    結果剛到法國,興奮就被殘酷的現實澆熄了一半。

    戴高樂機場外人頭攢動,何翩然好不容易坐上出租車到達伊維特給她的地址,結果下車後才發現司機來錯了地方,看街道名稱和路牌號,只與目的地差一兩個街區的樣子,她急忙問路,但世界通用語言英語似乎在這裏寸步難行,所有人都用標準的英語回答她自己不會說英語,讓何翩然着實鬱悶。

    巴黎三月正是爛漫,何翩然卻因爲穿得太多熱得滿頭是汗無心顧及四周盎然的春意,她狼狽地拖着行李夾着風衣,碎髮被汗黏在額前,給伊維特的電話怎麼也打不通,站在一個不知名的小廣場,鴿子成羣結隊在她眼前飛過,叫聲怎麼聽怎麼像嘲弄。

    這時,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女士。”

    聽到英文,何翩然趕緊轉身,叫她的人是一個穿着輕便夾克的中年男人,夾克很舊,看起來格外落拓,半長的褐色頭髮與鬍渣也有些凌亂,他手裏拎着一把退色掉漆的小提琴,唯有琴絃油亮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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