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暖婚:總裁的影后妻 >第七十章 碰上個不講理的男人
    好累,身子好酸,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

    怎麼會這樣?迷迷糊糊間,鬱如汐想到什麼,猛地睜開眼睛,熟悉的擺設,熟悉的裝潢,是自己和單壬朔的房間。

    腰上一條手臂橫過腰間,佔有似得禁錮着她,偏頭看到睡在自己身邊的俊彥,倒抽一口氣,鬱如汐拿開腰上的手,騰的就要坐起來,沒有料到身子拖了自己後退,一軟,又重重的倒了下去。

    驚醒了單壬朔,他睜開眼睛就看到鬱如汐挫敗的倒在身邊,他問:“你在做什麼?”

    “起牀。”咬牙回答,鬱如汐狠狠地瞪他,都是他,連白天也不知道節制,害的她想下牀都這麼困難。

    “去哪兒?”可能是剛醒來,單壬朔的聲音沙啞而低沉。

    “我今天還有兩場戲要拍,讓整個劇組的人等我一個人,會引起公憤的。”忍着渾身的酸澀,鬱如汐掙扎着爬起了。

    “沒有人會等你。”單壬朔跟着坐起身。

    尋找衣服的動作一頓,鬱如汐看着單壬朔問:“什麼意思?”

    什麼叫沒有人會等她,今天有兩場戲,導演下了最後通牒,今天不拍完,不收工,她被單壬朔中途帶走,攝影棚裏那麼多人不等她要等誰。

    “你今天的戲份會有替身替你拍,放假一天。”單壬朔好心的爲她解惑。

    替身,鬱如汐蹙眉,這部戲是自己在國內拍的第一部戲,她壓根沒想過用替身,單壬朔這麼說,莫非是他的意思。

    “你的意思?”鬱如汐問。

    單壬朔給了她一個,你這不是廢話嗎的表情,大手一伸撈她入懷,冷冷的說:“別忘了你是結了婚的人,讓別的男人又親又摸,你以爲我允許。”

    果然是他從中作梗,鬱如汐試着跟他講理。“那只是演戲。”

    “演戲也不成。”眯起眼睛,單壬朔深邃眼眸中閃過危險的精芒。“你給我記住,以後不管是吻戲還是牀戲,都給我用替身,要是有男演員敢趁機佔你便宜,回來告訴我,我讓他混不下去。”

    他的女人都敢佔便宜,打入萬劫不復之地。

    “你,你這是不講理。”鬱如汐有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自己怎麼就碰上個不講理的男人,他要真這樣做,她以後還怎麼在演藝圈混,還有誰敢冒着生命危險,跟她演對手戲。

    “我就不講理了,怎麼地。”單壬朔神氣的樣子,拽的個二五八萬似得。

    鬱如汐一把抓起枕頭,本想狠狠的朝單壬朔頭上砸,轉念一想,還是算了,有損她優雅的形象。

    放下枕頭,鬱如汐嘲諷說:“那你乾脆給我準備一件防彈衣,我去拍戲的時候都穿着,你就不用擔心別人佔我便宜了,防彈衣連子彈都能擋住,可況是男人的狼爪。”

    “這個提議不錯,可以考慮。”單壬朔一副認真考慮的樣子。

    可以考慮,他還真想讓她穿上防彈衣啊!鬱如汐已經無語問蒼天了。

    經過一番鬧騰,誰也沒有了睡意,剛好有到了中午,兩人乾脆起牀喫午飯。

    午飯後,單壬朔去公司上班,鬱如汐帶着小哈士奇在花園裏散步,用人小芳匆匆跑來告訴她,有她的電話,叫她去客廳接電話。

    鬱如汐很奇怪,找自己的電話怎麼會打到單家的座機上,疑惑歸疑惑,鬱如汐看了眼在花園裏翻騰的小哈士奇,轉身去屋裏接電話。

    坐在沙發上,鬱如汐拿起聽筒。“你好!我是鬱如汐。”

    “我是弘博。”溫潤如水的聲音自電話的另一端傳來。“汐汐,你沒事吧?”

    “你怎麼知道我在家?”拿着聽筒的手一緊,鬱如汐目光轉冷,該不是這屋裏有人幫單弘博監視自己吧。

    “我打你手機沒人接,之後打到劇組,劇組的人說你回家了,我才又打回來。”單弘博解釋。

    “找我有事嗎?”鬱如汐淡淡的聲音問,心中悄悄鬆了口氣,還好是自己多心了,別墅裏沒人監視她。

    “有,詩韻的事情,沒嚇着你吧?”單弘博又問。

    “鈕詩韻的事情,她能有什麼事情能嚇着……你是說她流產的事情。”想到昨晚的混亂場面,鬱如汐冷笑一聲,嘲諷道:“原來,你打這個電話,是來興師問罪的。”

    “不,汐汐,你不要誤會,我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想知道你有沒有被嚇到。”單弘博急急的澄清。

    “沒有。”地獄她都去過,昨晚那場混亂就想嚇到她,怎麼可能。

    鬱如汐突然意識到,單弘博打這個電話的意義,關心她嗎?呵呵,她纔不信,誰關心她都可以,唯獨單弘博不行。

    你既無情,我便休,是她的處事原則。

    “汐汐,我希望……”單弘博的話還未說完,鬱如汐就打斷他。“抱歉,我的小狗跑了,得去追它回來,掛電話了。”

    話落,也不等單弘博迴應,鬱如汐掛上電話,站起身,看了看外面的陽光,緩緩勾起脣角,朝門口走去。

    高級病房裏,單弘博握着手機,碩長的身影站在窗戶邊,目光悠遠的望着天空中漂浮的白雲,心沉到谷底。

    汐汐,你連跟我多說一句話,也不肯嗎?我們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病房門口站的鈕詩韻,望着單弘博的背影,眸光裏渲染着幽冷的光芒,咬咬脣,她很快收斂起,邁步走進病房。“弘博。”

    轉過身看到鈕詩韻委屈中帶點幽怨的臉,單弘博微微凝眉。

    “你起牀做什麼?醫生不是叫你躺着休息嗎?”平靜的聲音陳述着醫生的交代。

    鈕詩韻拖着疼痛的身軀,緩慢走到單弘博面前,悽楚的眸子望着他。

    “弘博。”突然撲入單弘博懷裏,鈕詩韻抱着他的腰,聲音中帶着哭腔。“我怕,我好怕,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看到我們的孩子,他問我爲什麼不要他,他有時候站在我面前,有時候拉着我的手,問着同一個問題,我怕,好怕一個人,我在你這裏睡好不好。”

    “詩韻……”單弘博想推開她,鈕詩韻卻抱的更緊,不給他推開自己的機會,頭在他胸口蹭着。“弘博,求求你,不要讓我回自己的病房,我害怕,真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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