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暖婚:總裁的影后妻 >第217章 得救
    見鬼了,他怎麼可能對一個受制於人,雙手雙腳都綁住的女人產生畏懼感。

    “好呀,反正你已經是我的囊中之物,逃不掉,我們就先來聊聊,增進一下感情,免得一會兒纏綿起來不盡興。”若無其事的說完,包榮翻身躺在鬱如汐身邊。

    雖然反感包榮不正經的言辭,但他終究是放過了自己,鬱如汐心中暗暗鬆懈了些,她掙扎着坐起身。

    “你做什麼?”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包榮不悅的瞪着她。

    “雙手雙腳都被綁着,你還怕我跑了不成。”輕哼一聲,鬱如汐掙脫開包榮抓住自己手臂的鹹豬手,也不等包榮說話,她先轉移話題,幽幽的說道:“我以爲你綁架我,是爲了給死去的鈕清荷報仇,和拿回左潔拍下的那些視頻和照片。”

    現在看來,她猜錯了,無論是六年前還是六年後,包榮都是以爭創她爲目的。

    “NONONO。”包榮伸出一隻手指在鬱如汐眼前搖了搖,笑着說:“鈕清荷那個賤人並不值得我爲她冒險,別說她不是你殺的,就算是你殺的,我也無所謂,失去一顆棋子再找一顆補上就好了,讓你這樣的美人兒給一顆棋子陪葬,我可捨不得。至於你說的那些視頻和照片,我更是完全不在意,榮輝公司的經營人不是我,那些東西對我來說一點價值都沒有,另外,包紳暗殺你不是我指使的,還是那句話,我捨不得你死。”

    包榮之所以如實以告,是篤定鬱如汐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棋子,原來鈕清荷只是他的一顆棋子,鬱如汐想起鈕清荷在自己面前說起包榮時,那臉上的愛戀和自豪,只覺得諷刺,鈕清荷大概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在包榮眼裏只是一顆可有可無的棋子吧。

    鈕清荷都只能算是棋子,那鈕詩韻不是連棋子都算不上,他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能如此對待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包紳是他的侄子,被當成棋子很正常,只是沒想到鈕詩韻也把包紳當棋子,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單壬朔和單弘博舅侄倆都小看了女人的能力。

    還有,包榮能那麼篤定的說鈕清荷不是她殺的,說明他知道什麼內幕?

    鈕清荷死那天發生的事情,鬱如汐一直如霧裏看花般不清楚,包榮這麼一說,她隱約感覺自己一直找不到的答案,也許能從包榮身上得到。

    “你弄錯了吧。”鬱如汐說道:“鈕清荷是我殺的,我還因此蹲了兩個多月的監獄,如果不是單壬朔回來救我出獄,順道抹去了我坐牢的痕跡,我現在只怕還在監獄裏服刑,你要想跟我閒聊,必須是去監獄探監了。”

    鬱如汐故意這麼說,她心裏清楚,六年前包榮能神不鬼不覺的將她綁架走,六年後又故技重施的潛入單家別墅,再悄無聲息的將她綁至這個房間,必定有人在背後相助,她坐牢兩個多月的事情,包榮肯定也知道。

    “可憐的女人,你怎麼到現在還不明白,自己掉入了別人設計好的陷阱,以爲是自己殺了鈕清荷,殊不知,那只是一場陰謀。”包榮惋惜的嘖嘖嘆息,見鬱如汐白皙的小臉一陣青一陣白,包榮非常得意的說道:“你那兩個多月的牢獄之災根本就是被冤枉的。”

    哭吧,只有看到你哭,我就很高興,包榮心裏這麼想。

    鬱如汐沒有哭,通過包榮的話,她可以確定拿過給她設圈套的人不是包榮,她故作驚訝問道:“你騙我的?”

    “我爲什麼要騙你?”包榮反問,伸手撥了撥鬱如汐俏麗的短髮。“剪了頭髮代表重頭開始,全都是屁話,沒有人比我更能理解你坐牢的痛苦,所以,我不會騙你。”

    他撥弄她的短髮是提醒她,她坐了兩個多月牢的事實。

    他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他也坐過牢,這個猜測讓鬱如汐心驚,她沉默地垂下頭,短短的頭髮遮住了她雙眸和臉,因此,包榮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但他可以肯定她那雙清澈的眸子,不再清澈,裏面一定佈滿了痛苦。

    想到鬱如汐痛苦,包榮就心情舒暢,單手掐住鬱如汐圓潤的下巴,逼迫她提起頭,看到她閉着的眼睛,包榮沉聲命令。“睜開眼睛看着我。”

    沒有聽他的命令,鬱如汐任然閉着眼睛,下巴上的痛還在她的忍受範圍,察覺到他令人反胃的氣息靠近,鬱如汐如他所願的睜開眼睛,清澈的眸子直視包榮。

    “這才乖嘛。”包榮滿意一笑,眼神眯成一條縫隙。

    “看到鬱大小姐如此痛苦,我真是開心吶。”盯着鬱如汐毫無表情的臉,包榮也不生氣,掐住她下巴的手加重力道,看着她喫痛的皺了下眉,臉上浮現猙獰的笑意。“六年前看到你被毒品折磨的模樣,我也是這麼開心,鬱大小姐,想不想知道爲什麼?”

    鬱如汐沒有接話,依舊面無表情,靜靜地看着包榮,她心裏很清楚,自然若回答想知道,包榮不一定會告訴她,她這樣不言不語,模棱兩可,包榮反而會因爲不滿,把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

    包榮的目的是以折磨她爲樂,一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打擊到她的機會。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想知道了。”包榮娓娓道來……

    若不是包榮親口說出來,鬱如汐怎麼也不會想到,當年自己和媽媽因爲心疼爸爸工作辛苦,帶着妹妹去給爸爸送飯,成了她後來劫難的開端。

    包榮說她和媽媽及妹妹是爸爸的寶貝疙瘩,所以在爸爸結束搬運公司回到家裏,繼承爺爺的百貨公司時,他就懷恨在心,不擇手段也要毀了爸爸的寶貝疙瘩。

    當年的事情,她隱約記得一些,爺爺病倒,爸爸必須回家繼承百貨公司,本沒打算結束搬運公司,而是要將搬運公司合併入百貨公司。誰知,就在爸爸忙熟悉百貨公司運作時,搬運公司發生了財務挪用公款事件,公司經營不下去纔不得不結束掉,她記得,爸爸說過相關的人員已經送進監獄改造。

    原來其中也包括了包榮,這也難怪包榮開口閉口,

    總是叫她鬱大小姐,包榮說他的第一個目標是她媽媽,可爸爸把她們三人保護的太好,他無從下手,浪費了一段時間後他把目標轉向她。

    已改強硬的手段,遇上幾乎流落街頭的鈕清荷和鈕詩韻母女倆,他的毒計才得以展開。

    包榮越說越激動,憤慨不滿的情緒不斷攀升,見鬱如汐靜靜地聽着,渾身彷彿縈繞着聖潔高雅的光環,她的身影和他心中的美麗身影重疊,心中那股摧毀她意念戰勝了一切,他忽然抓住鬱如汐的手臂。

    鬱如汐心下一驚,看到包榮猙獰如厲鬼的表情,腦中警鈴大作,要她趕快離開,不然就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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