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暖婚:總裁的影后妻 >第219章 爲她而殺人
    “在想什麼?”她突然不說話,單壬朔反而擔心起來,他可不認爲她是那麼容易放棄自己想法的人。

    “沒想什麼。”淡淡的聲音透着些許無力感,鬱如汐伸手拉高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閉上眼睛。“我再睡會兒,利安來了你叫我。”

    “你的表情可不像是沒想什麼。”他直接戳穿她的敷衍,別以爲他不知道,她所謂的想睡會兒是不想和他說話。

    單壬朔顯然忘了,是他自己要鬱如汐不要說話,好好休息。

    他怎地這麼難伺候,鬱如汐不說話,也沒有睜開眼睛。

    一隻大手握住鬱如汐的下巴,她睜開眼睛就望進單壬朔幽深的眸中,更讓她訝異的是,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俯下高大的身軀,俊雅臉龐靠的好近好近,近到鬱如汐都能清楚地感覺到他噴灑在自己臉上的炙熱呼吸。

    鬱如汐暗惱,明明是他叫她不要說話,她說要睡了他卻不屈不撓起來。

    “把話說清楚,不然不許睡。”單壬朔強硬的說道,她若以爲他察覺不出她忽然疏離的態度,就大錯特錯。

    說清楚,怎麼說清楚?難道要她說自己在回想得救前的情況,鬱如汐自嘲了一下,靜靜地望着他,問道:“你要我說什麼?”

    “說你剛剛在想什麼。”單壬朔執意要一個答案。

    “我回答過了。”鬱如汐和他槓上。“你明明也聽到了。”

    “你在跟我賭氣?”他挑眉,幽深的目光裏閃過光芒。

    “你想多了。”鬱如汐聲音很淡,她是真沒和他賭氣。

    房間裏的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兩人誰也沒開口,靜靜地對視着,良久後,單壬朔忽然直起身,鬱如汐以爲他是放過自己了,心中鬆懈,正準備閉眼眼睛就看到他開始脫外套,心中疑竇頓生。

    將外套隨手一拋,單壬朔掀開被子躺到她身邊,無視她立刻變僵硬的身子,雙手將她圈進懷中,鬱如汐掙扎,他輕鬆的就制止了,沙啞着聲音在她耳邊說:“別和我鬧,讓我抱一會兒。”

    她醒來時他就想這麼做了,此時終於如願,單壬朔心中有着淡淡的滿足感。

    單壬朔寵溺的語氣讓鬱如汐停止掙扎,看着他俊雅的臉,直到此刻她才感覺到他緊繃的神色鬆懈,他說,“別鬧,讓我抱一會兒。”或許,他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平靜,只是他習慣了喜怒不形於色,自己沒有看出來罷了。

    被他抱在懷裏,靠在他胸口,聽着他有力的心跳聲,鬱如汐的心奇蹟地平靜下來,默默的數着他的心跳聲。

    心平靜了,某些詭異的事情也一一浮入腦海,比如說,他讓她送他下樓,看着他上車的舉動,以前從未有過。又比如說,包榮擄走她時悄無聲息,沒有驚動別墅裏的任何人,就算後來周小瀾發現她不見了,也還要花些時間找。周小瀾做事向來穩重,在沒有確定她是失蹤還是被綁架前,不會那麼快通知他回來,因爲沒有誰會想到有人能混進別墅裏,伺機而動。

    醒來後看到房間裏的時間,她知道自己沒有被包榮帶出別墅,從被綁架到得救,中間只有一個多小時,加上週小瀾找她所花去的時間,單壬朔不可能趕的回來救她。

    別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要藏一個人非常容易。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鬱如汐問,聲音很平靜。

    “不能每次都讓你被別人救,總要親力親爲一會,不然會顯得我這個丈夫很無能。”他答非所問。

    鬱如汐多聰明,僅憑這一句話就能猜到,他離開是做給別人看的,目的是請君入甕。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包榮就藏在別墅裏的?”她又問,心中沒有埋怨他將她當誘餌,因爲她自己也把自己當誘餌。

    “還記得你去洗手時,我接的那個電話嗎?”握住她的雙手,單壬朔凝視着她的臉,見她點頭,繼續說道:“電話是馬駿打來的,他告訴了我一件有趣的事情。”

    他知道她很聰明,也很固執,自己不告訴她實情,她會自己去找尋答案,那樣的話還不如由他來告訴她。

    有趣的事情?看着他閻黑的眸子,鬱如汐的心咯了一下,馬駿會告訴他什麼有趣的事情,難道是爸爸和包榮的間的恩怨。

    “馬駿告訴我,他查到包榮和單淋有來往,並且長達十年之久,最後一次見面的日期竟然是幾天前。”沒有讓她等太久,單壬朔揭曉答案。

    單淋和包榮有來往出乎他的意料,也讓他聯想到包榮可能和單淋在謀劃什麼,加上近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他馬上就想到如如。然後做了一些安排,謊稱有事離開別墅,就是想引蛇出洞,沒有對如如說,甚至連周小瀾也沒有告訴,也是不想打草驚蛇。

    事實證明他的猜測一點也沒錯,單淋和包榮謀劃的對象是如如,他一走如如就被包榮綁去了單淋的房間,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唯一漏算的是包榮竟然那麼喪心病狂,傷害汐汐。

    包榮和單淋有來往,並且長達十年的時間,驚訝不足以形容鬱如汐此時的震驚,她怎麼都料想不到背後幫助包榮的人會是單淋。

    十年的時間太漫長,是什麼樣的交情能維持十年,單弘博那麼聽單淋的話,如果說他一點也不知道,她不信。

    這樣一來,自己被困的那個房間,毫無疑問就是單淋的房間。

    “不止你意外,我也很意外。”單壬朔說道:“但意外過後我馬上聯想到人們常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於是,我故意說有事情要去處理,還讓你送我到樓下,就是想引蛇出洞,讓暗處的人相信我是真離開了。”

    單壬朔把自己的計劃毫不保留的跟鬱如汐說了,最後他問她。“汐汐,你怪我嗎?”

    鬱如汐詫異,不是因爲沒聽清楚他的話,是實上她聽得清清楚楚。

    她不回答,單壬朔自動以爲她是怪他的,神色變的緊繃,以往的他不屑解釋,也不善於解釋,此時卻是不知道怎麼

    跟她解釋。

    “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你是怪我的。”她的沉默已經告訴了他答案。

    “你誤會了。”鬱如汐把自己的手從他大掌中抽出來,輕撫上他俊雅的臉膛,輕聲說:“我沒有怪你。”

    她沒有怪他,怎麼可能呢?單壬朔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握住她輕撫自己臉龐的手,看着她手腕上被繩子勒出的紅痕,提醒她說:“我將你當誘餌,還讓你陷入危險,被受折磨,你怎麼可以不怪我。”

    “我們都是誘餌。”鬱如汐將我們兩個字加重音,清澈的眸光毫無雜質。“你今天不這麼做,總有一天包榮還是會趁我們鬆懈的時候把我擄走,那時候可能就不是在別墅裏,而是外面的任何一個地方,他折磨我的方式更層出不窮。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你用我來引蛇出洞,我是陷入了危險,受了些折磨,同樣的你也救了我,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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