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方羽就想明白了。
既然紫羅蘭組織總部的位置是機密,那麼他們的高層必然不會透露出去。
無論是歐洲中部還是淮北,必然都是假信息。
"你跟五毒宗有什麼關係?"方羽又問道。
"我曾經在西北的絕峯……"男人正說着,突然呆滯的眼神變得驚恐,然後他就捂着自己的喉嚨,痛苦地哀嚎起來。
兩秒後,他就倒在了地上,面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在短短十秒內,化成了一灘血水。
"這是……詛咒之力?"方羽看着地上這攤血水。眉頭緊皺。
絕峯,是當年五毒宗的所在位置。
"難道……五毒宗還存在於世上?"方羽眼神微動。
……
方羽回到餐館時,李炳巖三人還在觀察着那幾杯啤酒。
"老大,我始終看不出這杯裏有什麼毒蟲,你是不是看花眼了?"李炳巖說道。
劉胖子和丁然也疑惑地看着方羽。
正好餐桌上放着一瓶醬油,方羽便把醬油倒進了啤酒杯裏。
醬油的黑色,很快擴散到啤酒裏面。
然後,一條正在扭動身體的透明蠕蟲的輪廓,就清晰地展露在眼前。
看到這一幕,李炳巖三人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我,我剛纔還差點喝了一口,我是不是該去醫院一趟,老大?"李炳巖一臉的恐懼。
"沒事,你沒喝就行了,把這些啤酒倒掉吧。"方羽說道。
說完,方羽便低頭繼續喫飯。
李炳巖趕緊喊來服務員,把四杯啤酒全倒掉。
然後,三人就呆坐在位置上,看着方羽喫,不再動筷。
"你們喫飽了?"方羽疑惑道。
"我們……不想吃了。"
開玩笑。看到那條蟲子之後,他們哪裏還喫得下飯?
如果不是方羽還坐在這裏喫,他們都想直接走了!
方羽低頭吃了一小會之後,也飽了,說道:"回去吧。"
正好牛叔就在旁邊,看到一桌的菜式沒喫多少,問道:"是不是這些菜不合口味?怎麼你們都沒怎麼喫呢?"
"不,牛叔。這些菜特別好喫,真的。就是……我們沒什麼胃口,算了,不說了……今天的賬就先記到我爸身上,我還有事。先走了。"李炳巖說道,快步走出餐館。
坐回到車上,李炳巖說道:"我先送你們回家吧,丁老師的家在哪裏?"
"我家就在學校旁邊的小區。"丁然答道。
"那我們就先回學校。"李炳巖對司機說道。
……
坐在車上,李炳巖想起啤酒裏的透明蟲子,還是心有餘悸,問道:"老大,爲什麼那四杯啤酒裏面……會有毒蟲?"
"他們的目標是我,你們只是被牽連了,不要問了。"方羽答道。
聽方羽這麼說,李炳巖便沒再多問。
丁然看着沉思的方羽,美眸閃過異彩。
這時候,車子行駛到了一段較爲偏僻的路段。
方羽看向窗外,發現他們所坐的車的周圍,出現了很多輛黑色的麪包車,逐漸形成包圍之勢。
司機被這些車所包圍,只能越開越慢,最後被逼停了。
"少爺,這是……"司機轉過頭,正想跟李炳巖說話。
可這時,周圍的麪包車的車門打開,一羣拿着鐵棍的打手走下了車。
"什麼情況……"李炳巖看着車窗外,臉色慘白,聲音都顫抖。
近百名拿着鐵棍的打手,將他們這輛車緊緊包圍住。
李炳巖長這麼大,第一次遇到這種局面,此時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劉胖子和丁然同樣臉色蒼白。
"方羽,給我滾下來!"一名留着寸頭的男人,舉着鐵棍,大聲喊道。
他這麼一帶頭,周圍近百名打手也跟着喊了起來。
"方羽,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