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數據廢土 >第九百五十九節 心火
    然後他召見了除國主之外,以及在外帶兵無法抽身的統帥之外的大部分高層官員,瞭解和掌握了北方的具體情況,同時也起到宣示首相權力的作用。

    期間,實際掌控銀爪公國的東方萱然跑了過來,再次表示自己的忠誠。

    完成一系列的工作後,陳興對北方的情況有了個基本的瞭解,再經過幾天時間的思考,初步想到了一個打破北方僵局的辦法。

    這天下午,陽光明媚,他在宅子的後花園裏擺上一桌點心,正打算找葉陽白柳來商量,沒想到對方自己先上門了。

    葉陽白柳上門的原因是爲龐有才說情,之前他回蘭花鎮就是對方向巨蜥城報信的。

    其實陳興早就忘記這件事情了,對現在的他來說,對方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無論是處理還是不處理,對他來說都沒有什麼實際意義。

    但是看見葉陽白柳爲別的男人求情,他心裏反而有火氣了。

    “有長進啊,葉陽同學,現在還會替別家的男人求情了啊!”陳興陰陽怪氣地說道。

    “剛起牀醋味就這麼重。”葉陽白柳翻了下白眼,然後臉色一正,勸說道,“龐有才只是職責所在,知情不報,他的家族就要跟着遭殃。”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陳興攤開雙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怎麼變得這麼小氣啊?古人云,宰相肚裏能撐船,和小人物計較,有損你首相大人的形象。”葉陽白柳說道。

    “這事兒先放一放,我有別的事情要跟你商量。”陳興沒打算在這件小事兒上浪費時間,但是又不願馬上就讓步,於是改變了話題。

    “我不想跟你商量。”葉陽白柳耍起了脾氣。

    “不會吧……”陳興一臉的不可思議,“你就這麼在意別人家的男人?”

    “跟龐有才沒有關係!我就是帶句話,求個情,至於他是死是活,你丞相大人名聲好壞,我才懶得去管呢!”

    葉陽白柳用詞凌厲,火藥味十足,似乎憋了很久,終於爆發了。

    “剛纔還說我呢,一見面火氣就這麼大,是想造反嗎?”陳興比了比手上的王國之戒,提醒對方注意自己的身份,在她面前的可是紅國的首相大人。

    “我就是要造反!”葉陽白柳一挺胸,逼到陳興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他,臉色慍怒,胸腔起伏,似乎有數不盡的怨氣。

    “你是怎麼了?”陳興有些不明所以,明明幾天前見面的時候還是挺好的,怎麼今天說翻臉就翻臉了呢?

    葉陽白柳瞪了他好一會兒,突然就泄氣了,“算了,不跟你計較了!”

    說着她回到藤椅上坐下,陳興皺了皺眉頭,問道,“葉陽同學,我到底是哪裏得罪你了?”

    她露出絕望的表情,“算了,跟你這種人說了也不會明白的。”

    “我是那種人?”陳興問道。

    “壞人。”葉陽白柳說道。

    “你不說就算了。”陳興無奈地擺了擺手,然後臉色一凝,認真地說道,“今天找你,是有一件重要事情,要請你去辦。”

    “說吧,丞相,不,首相大人,有什麼事情需要用到我這隻畜生,您只管差遣便是,別假惺惺的,請我?我還擔當不起呢,您是首相大人,下命令就是了,用得着請嗎?”

    葉陽白柳陰陽怪氣地說着,越說還越起勁。

    陳興臉色一沉,提醒道,“大神官,我在跟你說正經事兒!”

    “首相大人,我也在跟您說正經事兒啊~”葉陽白柳媚笑着說道,但任誰都能看出來,笑容很假,冷得就像塊冰。

    陳興眯了眯眼睛,眼中寒芒綻放,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怎麼,不高興了?”葉陽白柳不甘示弱地迎向他的目光,“不高興您可以去跟您家公主告狀啊。”

    陳興見狀,雖然心裏很不高興,但他很清楚葉陽白柳的性格。

    她平時很少生氣,但她不生氣,不代表她有多麼豁達,而是暫時忍了下來。但是怨氣積攢多了,又沒有排解的渠道,就會一次性爆發出來。

    這種性格的女人,要麼就不生氣,要麼就是天雷地火。

    而且一旦發怒,就會不管不顧,拼個魚死網破也在所不惜。

    葉陽白柳現在就是這種狀態,再發展下去,就算不會和蕾西一樣拿刀子跟他拼命,也會讓他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舒服。

    不過葉陽白柳的性格比較彆扭,好言好語地勸說,不但不能解決問題,還會增長對方的氣焰。

    對付蕾西可以用這種辦法,但是對付葉陽白柳,必須以毒攻毒。

    “葉陽白柳!”

    陳興沉聲斷喝,“你還有臉跟我發脾氣!”

    原本葉陽白柳心裏就有火,而且越想火氣越大,卻沒想到陳興惡人先告狀,硬是被他喝得愣了一下。陳興卻沒有給她發言的機會,一連串的火炮就攻了過來。

    “你在我人生最低落的時候,竟然背叛我!”

    “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對我冷眼相待,棄之若履,卻對別人投懷送抱,當着我面,就這樣赤/裸裸的……”說到這裏,陳興描述不下去了,語氣一轉,嘆息道:

    &nnbsp;“你說,你這樣做,對不對得起我?”

    “對不對得起你的良心?”

    葉陽白柳咬着嘴脣,瞪了他好一會兒,說道,“好,你要算舊賬是吧,那我們就來算一算……”

    “你當年強姦/我……”

    “別不承認,我是犯了錯,想偷你的東西,但偷歸偷,強姦歸強姦!”

    “然後呢?”陳興伸出手,擺出一副“隨你表演”的樣子。

    “儘管如此,我還是接受了你,把你當成自己的男人。”

    “我們認識在前,你跟那個流鶯認識在後,然後你說她是你初戀,那我算是什麼,是你的炮友還是女奴!”

    “這有問題嗎?”陳興打斷她的話,“男人逢場作戲,說點兒好聽的情話,不是很正常嗎?”

    “對,你是逢場作戲,那你跟我逢場作戲,怎麼不說我是你初戀啊,怎麼不跟其他女人說是初戀啊?”葉陽白柳像是揪住了他的小辮子,語氣咄咄逼人,“你以爲我們都是傻子嗎?”

    “你以爲我們事後都沒有交流過嗎?”

    “你敢不敢對天發誓,你指染過的那些女人裏面,除了那個流鶯之外,還有對任何一個女人說過這樣的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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