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琳娜繞到他面前,無懼與他對視,見他眼神逃離便伸手碰着他的臉,然後認真的問道“看着我。”
“正看着。”安敏赫感覺身體某一處已經開始膨脹的不像話了,聲音也暗啞的不行。
“你不愛我嗎?”
見他的反應很逃離,薩琳娜有點受傷了。
“沒有。”安敏赫搖頭。
“那你爲什麼不看我?”
“因爲你太美了,我會忍不住喫掉你。”安敏赫低沉的嗓音有種說不出來的性感,剛纔還有些不高興的薩琳娜頓時心花怒放,她踮起腳尖對上男人的嘴脣吻上去。
軟軟的如果凍一般的脣瓣輕咬着他的嘴脣,那種美妙絕倫的體驗無法形容,再也繃不出的安敏赫伸手附在她要緊,拉近兩人的距離也加深了這個吻,他佔據了主動權之後,一把抱着她往前面的大牀走去,然後輕輕的把她放在牀上,看着她的眉眼,嘴角微微上揚。
“你真美。”
低沉的嗓音說不出的魅惑,薩琳娜半眯着看着他,眼底的笑意彷彿要把他融化了,安敏赫再也無法把持住了,他以最快的速度退去了身上衣服,然後壓下來
半山別墅
後承奕的車剛駛進院子,在二樓的任曦妍聽到了響聲就急匆匆的下樓了,因爲跑的太快,她跑到門口的時候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整個人往前摔倒,幸而眼疾手快看到了這一幕的後承奕上前扶了一把。
“怎麼這麼急?”
後承奕皺眉看着她低聲問道,扶穩她纔敢鬆開手。
“啊,沒什麼,我聽到車聲知道你回來,就趕下來看看。”任曦妍笑眯眯的笑彎了眼角,可後承奕還是能從她勉強的微笑中看出失落。
他心頭一揪,知道她還是沒有立刻從那件事情中走出來。
“晚餐喫的什麼?”
他摟着她往回走,一邊走一邊問道。
“我喫的很好啊。”
任曦妍笑着說道。
“哪吃了什麼啊,今天少夫人胃口不好,都沒有怎麼喫東西。”
從自己房間走出來的童媽正好聽到兩個人之間的談話,無奈的說道,她皺眉看着後承奕,然後又看了看任曦妍,低聲說道,“少爺,您還是勸勸少夫人吧,怎麼能不喫東西呢,我出廚房看看再做點。”
童媽自顧自的說完就往廚房走。
心虛的任曦妍低下頭不敢去看後承奕的眼鏡,能感覺頭頂有一束炙熱的目光打下來,知道他可能生氣了。
任曦妍心虛的擡起頭,對上他陰沉的眸子,心裏咯噔一下,於是在他發火之前,先拉着他的手腕,然後跟着他一起走到沙發邊坐下來。
“我真的不餓的。”
任曦妍鼓着腮幫,小聲說道。
“不餓也要喫一點。”後承奕皺眉看着她說道,知道她最近心情不好所以導致胃口不好,“等忙完年底清算,我們出國過春節。”
後承奕低聲說道,伸手撫摸着她的頭髮,心疼她所遭遇的一切,爲自己不能事事陪在她身邊,爲自己之前的魯莽傷害過她而自責不已。
p; “出國啊”
任曦妍呢喃了一句,視線變的渙散了,她想起來之前跟父母一直在商量着,等着小光的手術結束了,一家人就出國玩,現在看來是不可能達成的心願了。
“你說小光他的腿還能好嗎,你幫我再找找,有沒有更厲害的醫生可以讓他不那麼難受?”
任曦妍把最後的希望全部寄託在了後承奕身上,她緊拉着男人的手,一臉的擔心和不安,她希望弟弟也好起來,哪怕父母不承認她也沒有關係,但小光是無辜的,他那麼可憐。
“這件事情已經在安排了,只是你不要抱有太高的期望,癱瘓的人再康復的機率很小。”
後承奕不想打擊她,但也不想她抱着不切實際的幻想和希望,到時候只會傷的更厲害。
“嗯,我知道。”
任曦妍點頭 ,仰着頭,眼角有亮晶晶的東西流下來,但是被她偷偷擦掉了。
“傻瓜!”
默默將這一切收在眼底的後承奕心疼不已,他伸手將自己心疼的小女人抱在懷裏,然後輕撫她順滑的頭髮,眉頭一點點擰緊。
“少爺少夫人,我剛纔在廚房煮了點麪條,你們多少還是喫一些吧,喫飽了再去睡覺。”
童媽端着兩個小碗走過來,擺在兩人面前的茶几上,之前一直強調着自己不餓的任曦妍,看着擺在眼前的美食也忍不住的吞口水了。
“喫一點。”
後承奕低聲說道,把筷子遞給她,任曦妍稍微的猶豫了一下,然後點點頭,不再矜持,爲了不讓他擔心也爲了不再虐待自己的肚子裏。
看着她喫完之後,後承奕將自己那碗也推到她面前。
“你不喫嗎?”
任曦妍皺眉看着他低聲問道。
“我不餓,晚餐喫的很飽。”他低聲說道,其實根本就沒有喫什麼晚餐,可看着她一碗喫完還意猶未盡的樣子,決定給她喫飽。
“那,我們一起喫。”任曦妍猶豫了一下,她端起面前的碗夾了一筷子的麪條遞到男人面前。
見他微微皺眉卻沒有下一步動作,任曦妍把筷子湊近嘴邊吹了一口後又遞回去,“現在應該不燙了,你也嚐嚐童媽的手藝。”
“嗯。”
後承奕點頭,勉強吃了一口便不再吃了,看着她全部喫完簡直比自己吃了還高興。
“我明天想去醫院一趟。”
喫完之後,任曦妍靠在後承奕的懷裏,忽然她提了一句。
“去做什麼?”
後承奕立刻警惕起來,擔心她過去會再次受到傷害。
“雖然他們不是我父母,但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我不能忘記,小光也還是我弟弟,我去看看情況,看看能不能幫到什麼忙,小光要是知道自己癱瘓了,一定很崩潰吧。”
“我陪你去。”
見她執意要去,後承奕也不多說什麼,但有他陪着才能保證她的安全。
“好。”
任曦妍點頭,她一個人去還真的有點怕,到現在想起母親那日在手術室說的那番話她都還覺得心裏發怵,她是多恨自己才能說出那樣傷人絕情的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