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只看到了前半段信息,便一屁股坐到了機場候機大廳的椅子上,他暫時鬆了一口氣。無論如何,他最最擔心的是江天衣的人身安全,直覺告訴他這個人應該不會是隨便撕票的,他想要的具體會是什麼他腦袋裏冒出的第一個可能是對方要自己手上掌握的國家級戰略信息,有可能是核武器或核技術,但是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又是怎麼知道江天衣跟他的關係,又是怎麼能這麼精準的實施機場的綁架他是不是認識安瀾
他從未認識過林昊這個人,於是立刻撥秦松的電話,秦松的電話在佔線,他看着奚星塵捧着電腦飛速的過着各種陳雜信息,他也在查林昊是否跟安瀾有關聯,怎麼關聯的,目的是什麼。可是網路上什麼都查不到,“跟我想的一樣,全部都被處理過了,除了這點基礎資料之外,什麼都沒有。”
過了十分鐘,徐斌終於跟秦松連上線了,“你知不知道林佑這個人天衣被他綁架去了阿姆斯特丹,現在完全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他跟天衣是同一所大學畢業的”
秦松在g市那頭也是忙的焦頭爛額,他乾脆想不起來任何關於林佑這個人的信息,就算看見了徐斌發過來的照片也沒有任何印象:“我真的沒有任何印象,也沒有聽表妹提起過這個人一星半點的事情,天衣在美國讀大學的第一年跟我一起住在舊金山海景別墅區,因爲奧克蘭市太亂所以她有課的時候都是一早上起來就開車出門,她大二階段我又經常做項目,基本上住在學校的時間比較長,她那個時候是不是經常在住校我實在是不知道你等下我把電話給楚曼”
楚曼結果電話之後說:“斌爺,林昊這個人我認識,在美國見過我聽莘迪說起過他他的家是舊金山海景別墅區最貴的一棟,離秦松的房子有一段距離,我知道大二那年莘迪有放暑假跟着他一起去了拉斯維加斯,那時候陸潯也有過來糾纏她,陸家在舊金山的富人區也有房子,但是具體在哪我也不知道,她可能是跟林昊交往過一段時間,目的是爲了把陸潯給打發走,到底交往過多長時間我也不清楚”
徐斌聽完楚曼這段敘述真的是恨不得把陸潯挫骨揚灰,他繼續問到:“你再好好想想林昊和安瀾認識嗎他綁架天衣到底是爲了情還是仇還是爲了別的什麼你快好好想想”
楚曼長嘆了一口氣說:“說實在話,早些年林昊在業界是靠花心聞名的,據說他這個人女朋友多的跟他的跑車似的,換都換不過來,爲情爲仇都不太可能吧不過他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在江湖上出沒了,他會不會是被人當槍使了,有沒有可能是別人借他的飛機呢”
奚星塵在一旁聽着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補充到:“三年前我和新宇參與了一場對賭,最後入場的莊家的id很奇怪叫'與日同生與天同壽',我一直在追查卻怎麼也追查不到,他在江湖上的代號爲'十八爺',組合在一起應該極有可能是林昊安瀾當時也被這個'十八爺'擺了一道,她本以爲自己是最後贏家,可這'十八爺'的替手非常多,連座三個莊。我在追查'十八爺'的時候一直認爲他是滿清貴族後裔或者從帝都來的,但很可能是完全跑偏了”
徐斌聽了奚星塵的話覺得細思恐極:“可是即使他是'十八爺',他抓住天衣幹什麼凡事都要從目的出發去考慮,他究竟想得到什麼”
楚曼那頭並沒有撂下電話,她繼續說到:“我看他有可能是閒的蛋疼,不一定是非要得到什麼,你給老葉打個電話問問他那有沒有線索”
徐斌此刻恨不得有四個耳朵,他把電話打給葉宏明,葉宏明的電話號碼太多,都是響了半天最後也沒人接。
奚星塵從林姓其他的家族成員下手開始查起,一直不再言語,過了二十分鐘之後祁陽打來了電話。
“老大,有新進展,物業今天上午說有風馳物流的快遞小哥今天送到集團來一個包裹,務必叫你親啓你最近網購了嗎”
徐斌立刻回答說:“沒有快拆開看看裏面是什麼鬼”
祁陽非常謹慎的說:“老大我怕裏面有炸彈或者是生化武器杜玉霖已經打電話給國安局了現在要不要立刻疏散集團的員工”
徐斌突然想起奚星塵剛剛說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招數就立刻回答:“不要疏散員工也不要走漏風聲我怕他的真正目的是盜取集團的核動力研究成果怕是調虎離山計如果對方得手說不定就會撕票”
祁陽嚇得差點沒抓住電話:“老大泄漏研究成果等於是危害國家安全罪泄密罪這已經有必要告知國.防部了,不然咱們也是死”
徐斌稍稍放空一下狀態讓自己冷靜下來,停頓了一會說:“國.安局的人會適情況通報國.防部,我現在就馬上飛回g市,集團第二總部還是要按照現在的方式繼續保持穩定現在包裹在什麼位置”
祁陽急衝衝的說:“物業的人把包裹放到了你的辦公室裏,我現在就在你的辦公室,那杜玉霖現在要去阿姆斯特丹嗎”
徐斌從機場凳子上站起來:“讓他現在就從g市出發去阿姆斯特丹,告訴國.安局的人讓他們帶便攜式x光機過來先看看包裹裏是什麼東西再說”
祁陽立刻回答說:“好的老大,我不怕死,但是我怕裏面有細菌炸彈,要不我就拆了”
徐斌喘了一口氣說:“你不會的,你有我罩着,你先我的辦公室遠一點,一定要注意對集團內部所有相關人員進行封口”美n小說 "hhxs665" w信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