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驚訝的摸了一下玉觀音,觀音竟然流淚了,緊接着,觀音像慢慢變小,最後竟只剩吊墜大小,沈飛暫時管不了很多,血芒的人隨時有可能來此,沈飛建起吊墜便出了別墅,同時招呼胡心道:“走了。”
胡心心領神會的一把“迷神散”撒在了空中,雷橫短暫的昏迷後發現早已沈飛和胡欣早已離開,雷橫顧不得去追兩人,慌忙的跑進別墅,看到白玉觀音已經不見了,瞬間傻眼了,這可是血芒的質保,自己有幾條命也不夠賠的,一聲無可奈何的笑後,血芒一掌拍在了自己的天靈上瞬間斃命。幾名下屬見狀,幾乎同一時間拔刀自刎。
胡心和沈飛跑開一段距離後,胡心對沈飛道:“看來你徒弟不在別墅呀!”
沈飛笑道:“沒在,不過這趟卻不虧。”
胡心有些納悶的問沈飛道:“哪裏不虧了?什麼收穫也沒有還打草驚蛇了,我怎麼感覺虧大了呢?”
沈飛拿出玉觀音給胡心道:“你看看這東西。”
胡心將觀音像拿在手裏,身體並沒有任何反常的表現,看了好一會纔對沈飛道:“到是挺漂亮的,不過這有什麼用?”
沈飛顯得有些意外的對胡心道:“怎麼?你沒有感覺自己的靈力恢復的很快嘛?”
胡心剛戰鬥完,靈力暫時肯定不滿,但她並沒有感覺,說明這玉觀音的對胡心是無效的。
沈飛才明白,原來這玉觀音現在只對自己有效了。看來這觀音肯定和自己有某種聯繫。
沈飛回胡心道:“這觀音可以加快我靈力的恢復速度,但不知爲何對你無效。”
胡心輕笑道:“你小子這是走的哪門子狗屎運。”開過玩笑,胡心十分正經的對沈飛道:“我現在靈力不全,再去下一個地方肯定佔不到便宜,我看今天就先算了,你那徒弟被抓久了都沒性命之憂,也不急於這一時。
沈飛雖是擔心着林夢夢的安危,但知道胡心說的在理,亂來不僅救不了人,還得把自己也搭進去。
沈飛對胡心點頭道:“看來明天還得麻煩胡大姐。”
胡心笑道:“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說完,胡心的身形消失了。
沈飛不知爲何對胡心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他現在對胡心是真的下不去手,他只得一隻安慰自己道:“也許胡心修煉所殺之人都想是些罪大惡極之人也說不定呀!雖說惡人也輪不到妖開制裁,但沈飛這麼想至少心理上能好過一點。”
蔣超有些爲難的回道:“師父,這可是有些爲難徒兒了,這白玉觀音連師父都沒辦法移動分毫,這世間誰還有這本事拿的走它?難不成是上天界來人了?”
血芒想想蔣超的話也有些道理,但上天界來人盜玉肯定不可能。
血芒肯定的回道:“上天界的各位上仙還不至於看上如此貨色,這種渾圓石在天界隨處可見,爲什麼還要擔越界的風險來偷這東西,定是這定西有什麼竅門的辦法能將它移開,我限你三天內必須給我找出偷我觀音之人,不然你也難辭其咎。”
血芒說這話的時候十分兇狠,蔣超自然也知道,此地知道的人不多,他便是其中之一,若是他找不到這個賊,血芒定是會認定這件事與他脫不了干係。但聰明如蔣超,他自然早就猜到血芒會這麼說,便輕笑着對血芒說道:“師父,您叫徒兒去做。徒兒定會盡量,可徒兒現在着實需要提升一下功體,不然,此事徒兒實在是有心無力呀!
血芒一把拽過身後的一名隨從,直接一隻手插進那隨性的胸口,給那隨從開了膛,直接從那隨從胸口中將其內源挖了出來,之後,直接將那內源塞進了蔣超的身體,蔣超只感覺自己的內源瞬間得到補充,修爲瞬間上升八百年。
蔣超急忙謝血芒道:“謝師父。”
蔣超嘴角漏出了一絲得逞的笑,他剛一進別墅就注意到了些許算落在牆上的白的粉末,正是妖族最常用的迷藥,有了這麼一條重要線索,找到搶走白玉觀音的人就簡單多了,現在的妖界,還有如此的功體的真是太少了。
沈飛回道家中再次拿起觀音,仔細的觀察後心道:“他此時的身體已經更迭,純粹的鐘悔的身體,所以血液早已不是沈家的了,所以此物定然跟沈家沒什麼關係,而是跟冥界有關,可冥界怎麼可能傻到將此保拿給人界麼?而且能將此物從冥界帶到人界來,除了冥王便是葉萱呀,他們兩個人只有冥王與自己有血緣關係,可冥王又怎麼可能將冥界的資源給人界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沈飛想到這,把目標鎖定在葉萱兒身上,他還真有點惦記葉萱兒,也不知她受了怎樣的懲罰,但這觀音上的封印定是認爲加上的,而解決的辦法便是自家人的血,想到這,沈飛覺得有點荒誕但暫時又實在想不到什麼別的解釋。
一天很快便過去了,第二日青春,江婉敲響了沈飛的大門,沈飛十分怨念的給江婉開了門,畢竟此時還早,沈飛何時這麼早起過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