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的是,這一次的陸香冰卻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她就任由着李孝誠一件一件的脫着她的衣服,直到只剩下一件紅色的肚兜爲止。
陸香冰只是面帶微笑的着看着李孝誠,並沒有說話。
“閉上眼睛”
陸香冰聞言連忙閉上了雙眼,表現出一副任君採栽的樣子。
然後她便聽到了嘩啦嘩啦之聲,再然後陸香冰便感到一股涼意傳遍了自己的上半身。
陸香冰緩緩睜開雙眼,見面前的男人正光着膀子,而那件價值不菲的金絲軟甲此時卻已經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呵呵,原來是我想差了”,陸香冰如是想到,隨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搖頭笑了笑。
陸香冰很感動,但她卻並沒有流淚,只因他之前說過的那一句不要影響軍心之類的話語。
她也沒有要將金絲軟甲脫下的意思,因爲這是自己男人的心意,她無法拒絕。
待陸香冰再一次將衣物穿好之後,李孝誠衝着帳外喊到:
“成都,進來”
“恩怎麼這麼快”,宇文成都邊想邊走了進來。
李孝誠伸手指了指掛在架子上的重甲,對宇文成都說道:“幫我一把”
宇文成都聞言連忙上前一步,從架子上取下盔甲,隨後便幫着李孝誠將他一身的盔甲穿戴整齊。
李孝誠這套盔甲通體烏黑,重達五十餘斤,陸香冰別說是幫李孝誠穿了,這東西她連拿起來都是個事兒,所以這活兒還得宇文成都來幹。
呵呵,至於什麼金盔金甲那些自是沒有的,李孝誠可不想自己成爲敵人的靶子。
歷史上那些所謂的穿着金盔金甲的皇帝,那也不過只是在大後方穿着耍耍威風而已,他們可不缺心眼兒,沒有哪個皇帝會穿着金盔金甲衝鋒陷陣或者上前線。
五十來斤的重甲對於李孝誠來說並不算重,因爲他本身就是一個武力值高達103點的怪物,平時的他只是不怎麼喜歡穿而已,因爲這東西穿在身上顯得太過於笨重,穿上重甲的李孝誠,現在就好像是一頭熊似的。
“蒙古人到哪了”,李孝誠問道。
“剛剛探子來報說,蒙古人再有一個時辰左右便能夠抵達鐵牛河。”
“一共來了多少人”
“三到四萬,步兵爲主,騎兵約莫只有四五千人左右。”
李孝誠聞言側頭看了宇文成都一眼,道:“怕嗎”
宇文成都聞言卻是笑了笑,隨後淡淡的說道:“能夠爲大夏國戰死沙場,是每一名大夏軍人最至高無上的榮譽”
“好”
“成都說的好”
這時冉閔與高寵也一併走進了李孝誠的營帳。
陸香冰見狀則是轉身走進了內室之中,營帳之中同時出現多個男人的時候,她就不好再拋頭露面了。
這裏特意說一句,其實李孝誠一直以來都保持着現代人的思想,他的行爲準則大多也是按照着自己的習慣來的。
所以在他看來自己的女人出現在衆將面前並不算是什麼大事兒。
當然了,也只是拋頭露面而已,若是做了些不該做的事情,那就另當別論了。
冉閔二人先給李孝誠行了禮,隨後冉閔開口說道:“真沒想到成都也能說出這樣一番大道理來,從前只當他是個悶葫蘆,現在看來卻也是個性情中人啊。”
高寵聞言卻是來了個神助攻道:“其實你也是個悶葫蘆”
冉閔聞言一愣,隨後帳內便發出了陣陣的大笑之聲。
“諸位兄弟,各自珍重,若此戰咱們大夏能夠僥倖得勝的話,我李孝誠請諸位喝酒,喝好酒”
李孝誠又與三人說了幾句話,隨後便率先一步走出了營帳。
宇文成都三人見狀則是跟在了他的身後,一齊走出了營帳。
當衆人出帳之後,便見到了已經集合完畢的三千名大夏將士。
李孝誠忽然想到了一首詩,於是他便當場大聲的朗讀了出來:
“青山處處埋忠骨,何須馬革裹屍還,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唸完詩以後,李孝誠繼續朗聲說道:“將士們,雖然我們的處境很艱難,但我們的忠貞報國之心始終不變,我們願意爲我們的皇帝陛下,爲大夏千千萬萬黎民百姓們的幸福生活而拋頭顱灑熱血,大夏必勝”
李孝誠的話音剛落,現場便想起了一浪接一浪的高呼之聲:
“大夏必勝”
“大夏必勝”
“大夏必勝”
見軍心可用,李孝誠很欣慰,轉身衝冉閔三人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可以各自去做戰前準備了。
冉閔,宇文成都與高寵三人衝李孝誠拱了拱手,隨後便各自帶着士兵們離開了。
將士們此時早已將該準備的事情都準備好了,夏弩已上弦,武器很鋒利,盔甲擦的也足夠明亮。
而這一次李孝誠準備的不可謂不充分了,三千人馬共帶了十萬支弩矢,四千五百架夏弩,六千柄雁翎刀,六千塊藤牌,五千杆馬槊,以及六千套鎧甲。
現在是萬事俱備只欠送死,待敵人前來之後,大夏將士們便可以前仆後繼的,一波一波的用自己寶貴的生命來與蒙古人換名,以此來爲救援軍隊,爲大夏爭取更多的時間。
安排好這一切之後,李孝誠衝王小虎招了招手,隨後便再次回到了自己的營帳之中。
待王小虎進帳後,李孝誠說道:“小虎,你與蔣軍還有來順,去那兩百名年輕的雪豹親兵之中,挑選出四十七個人來,就由你們五十人來保護王妃的安全”
王小虎聞言連忙拱手道:“請王爺放心,只要小虎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讓蒙古士兵傷王妃一根頭髮。”
這時陸香冰從臥室中走了出來,說道:“其實不用分出這麼多人來保護我的。”
李孝誠聞言卻是笑着說道:“這是最終決定,不容反駁”
陸香冰聞言則是點頭說了句:“好那就聽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