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飛對於金國的仇恨是刻骨銘心的,是延綿不絕的。
生命不息,抗金不止這八個字早已成爲了他的座右銘,前世如此,今生依舊如此。
前一世的岳飛遭人陷害,跟錯了人
趙構的自私與無恥害得他英年早逝
而秦檜的善解上意卻成就了他的一世英名
前一世的岳飛是一名典型的中國式的悲劇英雄。
但這一世的岳飛卻是幸運的,因爲他終於遇到了一個:瞭解他,信任他,並且尊重他的主公。
這一世的岳飛將綻放出最爲耀眼的光芒,他將不再被人束縛住雙手雙腳,他可以放心大膽的施展才華,並實現他心中的抱負,李孝誠便是他最堅實的後盾。
“鵬舉,歇會兒吧再這麼下去的話,你的手臂怕是要廢了”,薛仁貴好心提醒到。
岳飛聞言點了點頭,舒展了一下痠麻的雙臂,他有些累了,那些所謂的不知疲倦不過只是說服自己的藉口罷了,他是人,不是機器。
“仁貴一共射殺了多少名鐵浮屠”,岳飛問道。
“具體不好說,大約一百八十人左右,也可能二百餘人,呵呵,差不多也就那樣吧”
“鵬舉,你射殺了多少名鐵浮屠”,薛仁貴道。
“應該在三百人開外,具體不好說”,岳飛答到。
薛仁貴聞言喫驚的道:“好傢伙,你可真行,金人也真夠倒黴的,竟遇到了你這樣的殺神。”
薛仁貴絲毫沒有懷疑岳飛的話,岳飛的人品就好比李孝誠的誠信似的,那是絕對沒的說。
薛仁貴的心裏有些疑惑,他需要岳飛幫他解答,於是他問岳飛道:“鵬舉,你是與金人有什麼不可言狀的血海深仇嗎爲何每次遇到金國人之時,你都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岳飛聞言仔細的想了想,可想了許久他都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於是岳飛眯着雙眼,緩緩的搖了搖頭,沉聲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薛仁貴聞言哦了一聲,他對這個回答並不太滿意,但他並沒有再追問下去的意思,在他看來,每個人都應該擁有屬於自己的小祕密。
張飛與冉閔分別領兵駐守於東,西兩面柵欄之內,兩人站於距離柵欄五十餘步的位置,這個位置更便於他們觀察戰場情況,並隨時對一些薄弱之處進行增援。
他二人都是閒不住的主兒,尤其是張飛,他時不時的就會衝到柵欄前,衝着柵欄外的金兵就是一頓亂捅,他的武器本就長,再加上他的力氣大,搞的金兵竟拿他毫無辦法。
一些金兵試圖用手抓住他的丈八蛇矛,張飛見狀卻是笑了笑,用力一拉,那抓着他武器的金國士兵們便被他拉的一個趔趄,接下來的事情就再簡單不過了,一些手持長槍的大夏士兵瞬間便會將那幾名金兵給捅成個馬蜂窩。
一些金兵試圖用弓弩偷襲於他,可金國弓弩的威力着實是太過於一般,用張飛的話說就是,金人的弓弩沒勁兒,軟綿綿的,他們射出的箭還沒到俺的近前,俺就已經躲開了。
金人的弓弩現在只能作爲單兵武器來使用,他們的作用十分的單一,最多也就是放個冷箭,或者搞個偷襲什麼的還算管用,若是大兵團作戰的話,金人的弓弩基本就是廢的。
夏弩射程遠,威力大,體積小方便攜帶,配有弩匣的夏弩更是解決了裝填弩矢慢的問題,夏弩所具備的這些個優勢足夠金人喝好幾壺的了。
一些金兵或持弓或擡弩,遊走於步兵軍隊的後方,他們會時不時的衝着大夏士兵射上一箭,射完轉身就跑,很是有點現代狙擊手的意思。
呵呵,他們不跑是真不行,若是他們射完還不跑的話,他們瞬間便會被大夏士兵給射成一個刺蝟。
領悟了左右互搏的冉閔,屠起兵來更加得心應手。
冉閔眼見一處柵欄被金國士兵合力撞開了一個缺口,於是他左手提着雙刃矛,右手拎着鉤戟來至近前,道:“交給我”
說着冉閔便向正從缺口處源源不斷涌進來的金國士兵衝了上去。
冉閔憑藉着一人之力,將近千名金兵斬殺殆盡之後,這處缺口總算是被大夏的將士們用裝滿了泥土的麻布口袋給堵住了。
這場攻防戰已經持續了近五個時辰,可雙方卻均沒有要罷手的意思。
李孝誠擡頭看了看漆黑如墨的天空,道:“景略,你可曉得天文地理嗎”
王猛聞言笑道:“略知一二”
李孝誠依舊仰脖望着天,道:“那你說今夜是否有雨啊”
王猛聞言卻是嗯了一聲,道:“何以見得”
李孝誠聞言看了王猛一眼,隨後伸手指了指天空,道:“沒有星星和月亮啊”
王猛聞言笑着說道:“呵呵,沒有月亮和星星的時候多了去,也沒見下雨啊”
“嗯你不是說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嗎這都看不出來”,李孝誠說着便再一次的伸手指了指天空。
王猛聞言卻是啊了一聲,呵呵,他被李孝誠的話給雷的不輕。
良久之後。
王猛笑道:“臣所說的上知天文與下知地理,指的是對那些學識淵博與博學多才之人的讚揚之意,並不是指懂天文和地理的意思”
“景略,你不會是在故意與我藏拙吧”
王猛聞言卻是笑呵呵的給李孝誠行了一禮,道:“臣並沒有藏拙,臣說的句句屬實,其實臣並沒有您想的那麼厲害”
李孝誠聞言哦了一聲,沒再就這個話題繼續糾結下去,他其實也就是有些好奇而已。
王猛號稱功蓋諸葛第一人,而被他蓋過去的那位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
當然了,李孝誠是不信的,那位只不過是被一些文學着作給妖魔化了而已,歷史上的諸葛亮應該是一位內政大牛,他的軍事能力還真就沒見得強哪去,反正我是沒聽說他有過什麼驕人的戰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