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雕刻什麼小人兒,上次從丹青閣回來的路上,我就聽你說起過。”飛硯欽問。
“沒什麼,你今天怎麼過來了。”她慌慌張張。
“碰巧路過,就順便過來看看。”
海珊瑚見他盯着那畫像看,覺得有些尷尬,走過去擋在了畫像前,“對了,我父親,有消息了嗎”
“還沒”
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了,依舊是沒有海楠天的消息,她有些失望。
“你記得他消失之前曾經去過哪兒嗎”飛硯欽問。
一語驚醒夢中人,她忽然就想起來了,“對了,父親應該是上山找白姨去了,原先爲了對付冥幽教,我竟然把這事給忘了。”
“那我明天陪你上山去找白姨。”飛硯欽說道。
“好啊”想到在白眉那兒還有希望見到海楠天,她就激動,但是,如果海楠天沒在白姨那兒她不敢往下想。
“對了,這畫怎麼會在你這兒”
她以爲飛硯欽不會關心的,沒想到他還是問了。
“我之所以會和尋飛花去四方來,就是因爲這幅畫。”
原來是爲了他,想來也是尋飛花拿這畫兒做交換帶她去的。
“傻乎乎的。”他感嘆了句,難道一幅畫就值得她涉險嗎
他走近她面前,輕拍了下她的腦袋,“以後,不許爲了我這樣。”很危險,他不想她受到傷害。
海珊瑚卻覺得:他怎麼這麼多規矩,又不許她和尋飛花玩,還不許她拿他的畫像。
“我拿你的畫像,你生氣了嗎”她問。
飛硯欽愣了一下,他只是想讓她安全,她想哪裏去了,可是不是兩字卻如何都說不出口,他該不該給她機會,該不該給自己機會。
所以他到底生沒生氣,到底對她是什麼感覺。
有時間她覺得他離的很遠,可他明明又關心她,爲什麼還要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逐月山莊和丹清閣被滅門的事在祁連鎮傳開了,路上行人議論紛紛,都在傳有一位黑衣神祕俠客看不慣逐月山莊被滅,主動站出來替逐月伸冤,找丹青閣報仇,至於這黑衣俠客是誰那是衆說紛紜,有說是冥幽教以前的仇家,還有說是逐月山莊海楠天遺落江湖的兒子。
作爲當事人海珊瑚,聽到這越來越不像話的傳聞,咂舌不已,祁連鎮老百姓的厲害她是見識過的,當初她被笛歌抓走,就得感謝這羣老百姓散佈她和飛硯欽的傳聞,不然,她也不會和飛硯欽站在一起,肩並着肩,手挽着手,當然,是海珊瑚強行要挽着飛硯欽的。
飛硯欽黑着張臉,“你幹什麼呢,這麼多人看着。”
“硯欽,我害怕,萬一冥幽教的人又來了怎麼辦”海珊瑚緊緊的摟着飛大帥哥的胳膊,一雙賊兮兮的眼珠裏滿是害怕。
“我讓傅庭查過了,至從丹青閣被毀,冥幽教的人就從這裏撤離了。”飛硯欽一本正經的說着。
“不,我還是怕,我要是遠離了你,很容易被他們抓跑的。”
長街上人來人往,就見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女孩抱着個大男孩,怎麼都不鬆手。
她是料定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對方一定不會把她怎麼樣,而且她發現了,只有在假山洞裏,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他纔會對她冷漠疏離,所以,出了刀祭門,她要好好珍惜現在。
飛硯欽看着依偎在自己懷裏的女人,冷若冰霜,這個女人是越來越不聽話了。
上山路上。
“我們這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