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覈一品煉器師的過程很簡單,分筆試和煉試。筆試一個時辰,檢查對煉器的基礎知識和步驟方法。
煉試,則是讓考覈之人煉製一個一品靈器。
能夠兩門拿到優秀,就算考覈通過了。
如果考試進行順利的話,兩個時辰應該足夠了。
兩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
煉器師聯盟大廳的一堆人,有些等得不耐煩,就已經走了。但也有不少,還在興致勃勃的等着。
哼!
他就說嘛,這雲染肯定通過不了的。
這都過了這麼久了。
要是輕鬆通過的話,那小子肯定早就出來了。
肯定是沒能通過,覺得面子上掛不住,纔在煉器室裏一直磨蹭吧?
“哈哈哈,看着個雲染,就會說大話。要是通過的話,這不早出來了?”
白秦天這麼想着,心裏愈發的得意了。
想到即將到手的赤火焚音爐,那更是喜上眉梢。
忍不住就對着大家囂張着。
不枉費他乾等了這麼久,有赤火焚音爐這寶貝白給,他這是賺大了啊!
“這雲公子,也太年輕氣盛了。”
“可不是嗎?這下子賠了個大寶貝,還不得哭死。”
“薑還是老的辣啊。人家白煉器師,好歹也是五品煉器師。這眼力就是不能比。”
在外面乾等了很久的圍觀羣衆們,也忍不住議論了起來。
所有人都認爲,白紓芸輸慘了,所以不敢出來。
爲了等到當事人勝負的那一刻,大家本來有些不耐,這時又耐着性子等了起來。
時間再次流逝。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可還不見白紓芸從考覈煉器室裏出來。
白秦天已經很不耐煩了。
“該死的,雲染,你倒是給我出來啊?你這是輸不起了嗎?”
又等了片刻,白秦天再也忍不住了,大聲的向着考覈室裏嚷嚷着。
不僅是他,那些圍觀羣衆們也都耐不住性子了。
等了那麼久,就是爲了等到賭約勝負的那一刻。
特喵的,這都多久了?
四個時辰了都!
這什麼雲染公子,根本就是個耍賴的小滑頭!
“這雲染公子,是什麼意思?耍着人玩是吧?”
“該死的,這什麼人啊。他不會是已經溜走了吧?”
“白煉器師,你趕緊進去把那雲染給逮出來吧?”
一時間,大家罵罵咧咧的,什麼難聽的話都有。
“你們,吵什麼吵?”
就在這時,那考覈室的大門打開了,發話的是考官。
被煉器師聯盟的人說了,大家也都收斂了下。可當他們看到,出來的白紓芸,憤怒一下子點燃了。
“該死的,雲染你什麼意思?考覈一品煉器師需要這麼久嗎?你輸不起也不要耍賴吧?這也太令不恥了!”
白秦天見狀,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他立刻做出一副憤怒的樣子,步步逼近的一番冷嘲熱諷。
而其他人也紛紛點頭,正欲符附和。
“什麼耍賴?雲染公子考覈成功了啊!”
什麼?
成……成功了?
考官這麼一發話,那些正要附和的衆人,頓時傻眼了。
而白秦天的臉色,也一下子變得很精彩。
成功了是什麼意思,那這雲染真成了一品煉器師?就靠着三個多月的準備?
開什麼玩笑!
“這不對吧?考覈一品煉器師不需要四個時辰……”
這話要是從雲染口中說出的,白秦天只會大聲冷笑。可偏偏,這話卻是從考官口裏說出的。
白秦天臉色有些沉,嘴裏還是不滿的道。
“四個時辰不長啊。雲染公子把二品煉器師也考覈了,而且他也通過了。”
考官看着一干等急了的衆人,這才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於是,便淡淡然的道了一句。
什麼?
二……二品煉器師?
可這句話,落到衆人的耳中,就像是一聲驚雷似得。
簡直嚇死人了。
“雲染公子,竟然連續把一、二品煉器師,都考覈了?”
“而且,考官還說……他成功了。”
“老天。他才準備了三個多月啊。竟然就成二品煉器師了?”
大家震驚的看着白紓芸,完全處於懵逼狀態。
“是這樣的,我一個多時辰就考覈完了一品煉器師。考官說我可以試試二品。我覺得早點考覈了,下次也能少跑一趟,於是就試了試。沒想到……還真讓我通過了。呵呵……”
白紓芸看着驚呆了的衆人,白淨俊秀的小臉露出了一抹‘靦腆’的笑容。
似是不好意思的摸着後腦勺,她說的很平淡。
但字裏行間的含義,卻一點都不平淡。
“天啊!三個多月的二品煉器師,這是天才啊!”
“這潛力,還真是喚醒了赤火焚音爐的有緣人。出手就是不一樣!”
“好厲害!雲染公子好厲害!”
大家呆怔了半響,早忘了開始的質疑和不耐,一個個連聲驚歎道。
而白秦天站在那裏,已經徹底傻眼了。
那張老臉,白了又紅、紅了又黑的好不精彩!
“這……不可能!怎麼會這樣呢!”
他做夢都沒想到,這雲染竟然不是耍賴,居然還通過二品煉器師。
這打擊實在太大了。
他剛纔還在得意,轉頭就被‘啪啪啪’的打臉。
“好了,白煉器師。賭約的結果出來了,你的金幣也該給了吧?”
白紓芸纔不管他被打臉的多狼狽呢。
淡淡的勾脣,她輕描淡寫的道。
誰讓這傢伙,非要對她死纏爛打呢?不出點血,還真對不住他的熱情啊喂!
可這句話,卻讓白秦天一下變了臉色。
那可是……
三……三千萬金幣啊!
本以爲他能夠佔大便宜,沒想到卻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白秦天心裏那叫一個悔不當初、肉痛滴血。
“白煉器師?你可是五品煉器師,不會想當衆耍賴吧?”
白紓芸看着他一臉苦逼,心裏只‘呵呵噠’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