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死路一條!
想到這裏,那面具人的神色愈發的快意。
不由的雙手結印,想將火屬性陣法也開啓。
然而,他結印了半天,那陣法雖然啓動了。但是,預料之中的狂暴火炎之力,卻沒有出現。
什麼?
這怎麼回事?
面具人本得意洋洋的很,這下有些懵逼了。
想到夙天胤手中的噬魂絲,不由的臉色一白,急急的逃竄了出去。
怎麼會這樣?
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只要弄死了那個女人。
不愁這不可一世的夙天胤不墮入心魔。
夙天胤看着他的動作,那猩紅妙目,涌起了可怕的暗黑妖邪,妖異惑人。
手中的無數絲線,綴入了山頂的岩層之中。
隨即,那玉美人的薄脣一翹,妖眸流瀉出了一縷寒涼幽光。
什麼?
他……他,他這是在做什麼?
難道,這男人竟然想要將夜炎峯,化爲無數碎末嗎?
就子那面具人驚駭欲絕的眼神中,夙天胤伸出如玉的青蔥指,微微用力,那無數的絲線,便刻入肉中。
劃開了傷口。
灼熱的鮮血,順着他手中的弒魂絲,不斷的浸沒岩層之中。
可怕的力量,極快的蔓延開來。
鮮紅的血,從他十指的傷口,不斷的流出。
“少爺!你……”
天風和聖司衆人看到這一幕,齊齊的跪地,想要阻止。
主上身懷龍神之血和龍魄之力,如此失血,這等於是在抽空身體。
一旦虛弱,獸血龍魄便會趁虛而入。
謀奪主上的神智!
想到這裏,聖司衆人將頭貼在地面上,想求夙天胤停下來。
可目光觸及他籠着詭譎暗沉的容顏,那精緻妙目裏的猩紅妖邪時。
無人……敢動。
“動手。”
天風眼睜睜的看着他一襲白衣的謫仙玉人,眼裏閃過一抹決然。
對着聖司衆人道了句。
沒人能阻止夙家的雲中仙,他們只能……盡所能的輔助主上。
聖司之人會意,起身便將手中的武器。
用力的擲入山腹的岩層之中。
五百精銳,每個人手中的靈器,都是五品以上的。
他們分批而行,每一次便是百把武器,動作整齊劃一、氣勢驚人!
每投擲一次,山腹的岩層便狠狠震顫一下。
十次之後,整個山腹都開始龜裂瓦解。
“瘋了……你們這……都瘋了!”
那面具人見夙天胤瘋狂至斯,竟想着以他的神龍之血,強行滲入夜炎峯的岩層。
然後,再以他一人之力,強行湮滅掉這一整座山峯。
這瘋狂的不顧一切招式,簡直太過……駭人。
面具人呆了片刻,再不停留,便悄無聲息的消失不見了。
……
隨着夙天胤的動作,萬千噬魂絲宛若活物般,不斷綴入岩層之中。
整座夜炎峯,都被暈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
明明山脊已經斷了,但那偌大的山峯,竟然始終不墜落。
緩慢而有序的……搖搖欲墜。
“神龍之力!這是神龍之力。夙天胤他瘋了麼?”
站在山頂上的姬玄夜等人,自然都聽到了炸藥的崩裂之聲。那可怕的震顫,他們都做好了要躲閃的準備了。
可誰知道,一股可怕的力量,竟然硬生生的拖住了整座山峯的崩塌!
“冷哥哥,芸兒和帝君大人……”
凌無雙心中擔憂的不行,連凌天帝君大人,那樣厲害的人。都逼到使用神龍之血的地步……
芸兒,芸兒她……到底怎麼樣了?
她幾乎有些站不住,要不是百里寒冰一直牢牢地扣着她的腰肢。
她恨不得重新回到山腹!
“無雙,別擔心。夙天胤他有分寸的。我們在這裏,這山峯若是被夙天胤給湮滅了。大家立刻衝進去,芸兒不會有事。”
拓跋燁更爲冷靜些。
雖然,他心裏也很擔憂。但是,以他的實力和心智,更清楚山腹中大概出了什麼事。
若芸兒真的有什麼事情。
那個男人,絕不會如此瘋狂的使用神龍之血。
“我們先離開,夜炎峯太危險,我們先走。”
公孫鞅和姬玄夜等人,顯然也清楚了。這一次的天火之行,根本就是有人爲了對付夙天胤。
設下的一個圈套。
現在,夜炎峯都不安全了,他們又何必呆在這裏?
公孫鞅一發話,其他人也都動了離開的心思。
有人對付夙天胤,那是再好不過了。他們可不想在這裏,被夙天胤給連累了。
“且慢。鞅長老,我東部聯盟和你們南部聯盟、北部聯盟的賭約還在呢?這麼快就想離開,怕是不妥。”
這時,一直冷着俊臉、沉默不語的百里寒冰,忽而冷冷的勾起薄脣,一字一字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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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哼!
當初瞧着天火,迫不及待的來了。
現在,發現是圈套,就忙不迭的想全身而退?
有這麼便宜的事嗎?
百里寒冰那冷酷剛陽的俊容,不帶絲毫的溫度。他說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賭約還沒有結束。這天火的氣息,還在山腹之中。不到最後,你們——一個都別想走!”
百里寒冰淡淡的一句話,嗓音冷酷而利落。
端是霸氣無比。
不帶絲毫商量的餘地。
“百里寒冰,都到了這時候了,你還和我說什麼賭約?這天火,你們東部聯盟拿得到嗎?哼!別笑掉大牙了!”
聽到百里寒冰的話,公孫鞅的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
一介晚輩,憑什麼給他們下命令?
“就是!現在夜炎峯不安全,對方也是衝着你們去的。憑什麼讓我們南部聯盟和北部聯盟的人,也在這裏被你們拖累?”
姬顯國太子姬玄夜,也是滿臉不悅的反駁道。
賭約!
當初是爲了讓他們能夠斡旋賠償之事,他們纔會如此熱衷。
現在,事情都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