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燁正吻上她的小臉,正伸手準備撕掉礙事的裙子。
寶器摟的最上面一層,都是他私人的空間,不會有其他人。
卻聽到她在他耳邊,很輕的道了一句。
漂亮深邃的慄眸,一下子就危險的眯了起來。
“你自己說的半年之約,這才幾天?十天還不到,竟然就說要回去?南宮仙,你什麼意思?”
他狠狠的咬了她嬌嫩的肌膚一口,暗啞的嗓音裏,滿滿的不悅。
直接伸手撕了礙事的裙襬,就重重的貼了上去。
“拓跋燁……”
南宮仙的小臉紅的徹底,差點叫出聲來。艱難的忍耐住,急忙的叫他。
“嗯?”
拓跋燁的聲音有點低啞,帶着淡淡的情緒,他看着她緋紅的小臉。
淡淡的應着她。
“嗯…聯盟的事情結束了,但我還會在百里城呆一陣子。但最多留一個月,我肯定要回南宮家了。”
南宮仙面如桃花般的輕哼着,花了好大的力氣,才說了一句完整的話。
拓跋燁抿着薄脣,並不說話。
只禁錮了她的腰肢,肆意妄爲。
“我會想辦法,儘量的留下。如果不可以,我也只能先回南宮家。等過一陣子,再找藉口出來……”
南宮仙嬌媚的嗓音斷斷續續的,還帶着隱忍的悶哼聲。
幾乎要被他搞瘋了。
“你恢復的事情,拓跋家族和南宮家族都知道了。父親一直讓我……快點回去……”
她乖順的伸手,抱住他結實的後背,低柔的聲音繃得很緊。
“專心點,別說話。”
拓跋燁聽到她說到南宮守正,幽暗的慄眸閃過一絲情緒。
他突然傾身吻住她的小嘴。
嗓音也變得有些冰冷。
南宮守正……
他想到前不久查出的,那三年都是南宮守正派人追殺自己,心思不由浮動了些。
他仰着俊美逼人的臉,如玉的墨發散落在他邪魅的側臉。
始終禁錮着她的細腰。
……
這一場極致漫長的纏綿,抽空了南宮仙身上的所有力氣。
那樣邪魅又狂肆的拓跋燁,是她從來沒見過的。
越是到情潮欲漲時。
他幽暗的慄眸,卻越發的猩紅嚇人,身體就越不受控制。
眼裏似有一頭嗜人的巨獸,要將她嬌嫩白皙的身體,徹底的吞噬殆盡。
連渣都不剩。
那樣嚇人的姿態,瘋狂殘暴的近乎全無理智。
每一次,南宮仙都要顫抖着身子,就連心都跟着顫抖。
任他予取予求。
不受控制的在他的身下,綻放出靡麗的妖媚。
拓跋燁要的很瘋狂。
每一晚都要很多次、很長時間,纔會慢慢的放開她。
南宮仙每次都會被他弄昏過去,身子痠軟的似不是自己的了。等到她清醒過來,都到了第二天了。
她慢慢的坐起身來,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被他抱到了寢室的大牀上。
看着自己一身吻痕。身體還殘留着……那種事後的感覺。
然後便一件件穿好了衣服。
本來,她在儲物靈器裏,只是隨便備了兩三件衣服。
可自從被他佔有那一夜開始,身上的衣服都只有被撕碎的下場。
不自覺的,南宮仙就在靈器裏備了很多件的衣物。
走到窗口邊,看了一眼晚霞燦爛的天色。
她……竟然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南宮仙想到昨夜的曖昧畫面,雪白的小臉染上了緋紅。
靈識一開,便感覺到了拓跋燁在指點白紓芸煉器,便沒有過去。
而是,向着這一層樓的另一個房間而去。
“拓跋燁。”
等到感覺到白紓芸結束了修行,離開了寶器閣。
南宮仙端着碗筷,淡笑着走到了煉器室裏,輕輕的叫了他一聲。
拓跋燁正準備離開煉器室,卻看到她端了飯菜進來。
慄眸還是那麼冷清,但心裏卻多了驚訝。
“我做得飯菜,你餓不餓?要不要喫一點?”
南宮仙冷豔妖嬈的小臉,嫣紅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聲音也是很輕柔的。
自從那一天他答應了半年之約,南宮仙的態度變得柔順了很多。
不管他怎麼過分的要她。
她再怎麼羞窘難當,也都乖乖的受了。
甚至,他提出一些更過分的要求,讓她主動取悅他。
她雖然會翹着小嘴,心裏不情願。
但最後,也都頂着緋紅的小臉,乖乖的照做了。
那般的乖順,比她當初心屬於他時,還要更乖順甜美。
彷彿,她真成了眷戀着他的小女人。
任憑他如何佔有疼愛。
都乖順的接納着。
有時候,在她承受不住的昏過去後,拓跋燁怔怔的看着她安靜絕美的小臉。
心中甚至有些恍惚,覺得看到了當初,那個滿心愛意的她。
拓跋燁是很瞭解這女人
的性子的。
那張小臉,倒是生的甜美勾人、清純妖媚的緊。就連身體都軟若無骨、嬌嫩誘人的很。
但骨子裏,卻從來就不是一個乖的。
她天生就有反骨。
還是那種很厲害的反骨。
她能做出這番模樣,要不是真心如此想。要不……就是爲了一些極重要的目的。
“你做的?”
拓跋燁看着她淡淡的笑容,心裏竟隱隱動了下。
但丰神俊朗的臉龐上,卻沒有顯露絲毫。
只是淡淡的勾了下脣。
看了一眼,那看上去很不錯的飯菜。
“嗯。給你做的,你要喫嗎?”
南宮仙輕輕的點點頭,極力讓自己看上去平靜,不露出半點期待。
這是她特意給他做的。
自從他離開拓跋家族後,她心碎魂離的快要死掉。
卻沒辦法表露出來。
她想了好久,纔想到一個能減輕痛苦的辦法。
當初,他爲她做過的事情,她學着一件件去做。
曾經,他對她的付出,她曾經不曾太在乎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