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我心如死灰。根本沒打算去接受一段新的感情。堯,我和你說過的,說的清楚明白。”
南宮仙想到當初,她眼神空洞的對拓跋堯說的話。
紅脣勾起了一抹冷清的笑。
爲了爹爹,爲了家族。
她必須承擔起家族的責任和榮耀,避無可避。
可是……她的心。
那個人在她心裏,忘不掉、抹不去。
她自己——都沒有一點辦法。
“你……”
拓跋堯看着她認真的眉眼,胸口被堵得那麼沉悶。
“你肯和我在一起,就足夠了。仙兒,我知道你永遠都不可能,離開南宮家族。你和他,是永遠不可能的。”
他幾乎忍不住,想要出離理智。
可下一秒,拓跋堯還是冷靜了下來。精緻的脣角,勾起了一抹極淡的苦笑。
他比不過拓跋燁。
這一點,他很早很早就知道。
那一年,她的狠絕、她的果斷、她的不顧一切。
早就震住了他。
可是,他卻有信心,可以比拓跋燁愛她更久。
他會耐心的等,等着她對拓跋燁的悸動,一點點的冷卻。
好好的做那個,陪在她身邊的男人。
南宮仙聽到他說的那句,她和拓跋燁,永遠不可能。
只覺得心尖顫的厲害。
明明知道,堯一點都沒說錯。
可她的心口,還是騰起了漫長的鈍痛。
冷豔的小臉,一點點的染上蒼白。就連纖細的身子,都有些站不住了。
明知道,和他永遠不會有結果。
可她卻不顧一切的,眷戀着沒有未來的片刻歡愉。
南宮仙慢慢的閉上鳳眸,只覺得空洞了十三年的心,似更冷了一些。
拓跋堯的眼神卻忽而頓住。
看到了她衣袖之下,所掩蓋着的……曖昧吻痕。
那一瞬間,拓跋堯猛地睜大了星眸,圈着她手腕的手指,不自覺的用力。
南宮仙疼的睜開眼,卻看到他用猩紅駭人的眼神,死死盯着她手臂肌膚。
這一刻,南宮仙的心裏有些慌亂。
被拓跋燁那麼狂野的佔有,她就知道早晚會有藏不住的一天。
只是,她沒有想到。
會來的這麼快!
“南!宮!仙!”
這一刻,拓跋堯的聲音,冷沉的好似隨時要爆發般。
“我給你的底線,就是我們倆的婚約。你喜歡他,願意被他輕薄、被他糾纏。那是你的事!但是……婚約,你要是敢毀了我們倆的婚約,我不會放過你們!”
南宮仙就感覺拓跋堯猛地一伸手,抓住了她細白的右臂。
用力的捋開了她的衣袖。
死死的盯着她手臂上的妖嬈一點。
看到了那硃紅一點還在。
拓跋堯精緻俊逸的臉龐,這才收斂了一點。
不過,他還是一字一字,冰冷無比的警告道。
可南宮仙聽了他的話,卻只有沉默。
她已經沒有處子之身了。
但對着多年默默陪伴、默默包容她一切的堯。
而且,她也不可能說出口。
失去了處子之身的聖女,從來只有兩個下場。
一個就是萬劫不復、自身難保,徹底的被毀掉了。
另一個,爹爹和堯會爲了保住她。強行的讓她儘早履行婚約,以掩蓋她失貞的事實。
不管是哪一個,都不是她能夠選擇的。
那一夜,她真的是……瘋了。
竟然就不顧一切的招惹了拓跋燁。
現在,再想離開。以那男人內斂霸道的性子,根本就沒可能。
這一夜後,拓跋燁不再每天都找南宮仙。
只是,隔三差五的纔會找她一次。
每一次,她只要一去他那裏,就會被扒光了衣衫。
隨便被他摁在哪個地方。
牢牢禁錮着她細軟的腰肢,往死裏做。
折騰的愈發兇狠肆意。
除此之外,他連話都變得很少。
幾乎都是漫不經心的斂着慄眸,沉默不語。
南宮仙曾說過幾次話,但他總是慄眸半闔着,冷清又淡漠的看着她。
沉默的不搭理。
久而久之,南宮仙也漸漸不再說話。
只是乖順的配合着他一次次佔有,任他予取予求。
……
時間過得飛快,很快一個月過去了。
南部聯盟和北部聯盟的使者,在被夙天胤折騰了好幾遍,出了不少的血後。
忙不迭的離開了百里城。
而白紓芸在拓跋燁的指點下,很順利的通過了三品煉器師的考覈。
接下來的四品以上的煉器師考覈,每年都要在固定的時間段進行。
白紓芸很不湊巧的錯過了一輪,現在都排到了五品、六品煉器師考覈了。
所以,就只能繼續在寶器閣閉關修煉,暫時沒辦法繼續考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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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這一個月裏,經過每晚和白紓芸的心法修煉。
夙天胤身體狀態,慢慢的恢復了起來。
“夙天胤,夜炎峯的天火之事,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了。那幕後之人,還沒有找到嗎?”
白紓芸看着他神容仙姿的俊容,逐漸多了生氣,不復出事時那麼蒼白。
她的心也慢慢的安定了下來。
回到了百里城後,夙天胤就以雷霆手段,讓南部聯盟和北部聯盟的人,乖乖的大出血了一次。
先借着聖蓮幽火的賭約,狠狠地坑了他們一筆。
然後,又藉着夜炎峯出事時,兩大聯盟的不應該態度,在上面做了些文章。
硬是逼得那兩大聯盟,不得不又出了一次血。
那霸絕無雙的雷霆手段。
看的白紓芸都目瞪口呆!
這謫仙玉人的能耐,還真蠻適合去打劫的!
不過,那天之後,也不知是忙於兩大聯盟周旋之事。倒是,天火之事的始作俑者。
彷彿被遺忘了般,竟然都沒有怎麼提及了。
“此事不用查。”
夙天胤精緻的妙目流轉,伸手將她抱在懷裏,只溫淡的道了一句。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