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說了三個最重要,神色無比的認真!
卻是把白紓芸和凌無雙,說的更加懵逼了。倒是拓跋燁,並不怎麼意外的樣子。
似是知道一些情況。
“在海涯宗,有錢的纔是大爺。錢能夠買來各種修煉資源,沒錢的只能喫土了。所有的宗門任務、考覈、功法,可都是和錢掛鉤的。”
凌戰雲滔滔不絕的吐槽着,一雙迷人的桃花眼,閃過了激動的情緒。
想當初,他剛入海涯宗的時候,真是被這一條規則給坑的不要不要的!
雖然,他們凌家在南迦國也是世家。
但放到強者如雲的海涯宗,簡直不要太矮矬窮。
他在那裏,可屬於超級的窮人。
簡直可以說是,窮的響叮噹了。
還好,八年的努力,總算沒有淪落到去喫土。
聽到這些話,白紓芸和凌無雙不由的凌亂了。說好的隱世宗門的高端風範呢?
怎麼到了凌戰雲的嘴裏,這人人想去的海涯宗,好似充滿了銅臭味似得?
拓跋燁倒是淡然平靜的很,許是早知道某些情況了。
錢。
對他來說,從來不缺。
作爲滄寰大陸名聲在外的器宗,手頭又幾近壟斷了低中端的礦石生意。
拓跋燁的錢,差不多是多的花不完。
“宗門每次入門,還有兩個月的時間。這兩個月,我們都準備一下把。”
看着凌戰雲滔滔不絕的說了很多‘內幕’,拓跋燁淡淡一笑,輕聲的提醒了一句。
白紓芸和凌無雙聽了凌戰雲的那些話,不由的暗暗咋舌。
又聽到燁的提醒。
這話的意思,是讓她們倆去賺錢嗎?
“其實也不用太緊張了。既然給我們三人發了邀請函,必然是調查情況了我們的情況。芸兒,你現在也是煉器師了。而且,當初幾次的盤口,你也賺了不少錢。至於無雙,在芸兒和白秦天的盤口,你好像也下了不少注吧?”
拓跋燁看出了她們倆的疑惑,慄眸半闔,淡淡然的解釋了一番。
“或許,海涯宗就是看中了這一點,纔對我們發出的邀請函噢!我是打算去海涯宗的。這些年,我一直專注於煉器和重修。實力上並沒有多少精進。而入滄寰的十大宗門,是一個絕佳的清修機會。”
什麼鬼?
這什麼海涯宗靠不靠譜啊?
白紓芸和凌無雙面面相覷,若就是因爲她們倆會賺錢,他們就發出邀請函。
這也太武斷了吧!
凌無雙想到,當初芸兒和白秦天煉器的盤口。她自然會給芸兒下注,但下注的多少,完全是燁提醒她的。
讓她把所有的錢,都壓在了芸兒那邊。
甚至,還讓她向着爹爹要了不少錢。說等芸兒贏了,再還回去就是了。
當時,她暈暈乎乎的就下了好幾千萬的注。
後來,更是贏回了好幾個億。
現在想想,燁不會是早就知道,會有今日之事吧?
“那我們這兩個月,還是加緊準備一下吧。”
不管怎樣,燁顯然早就做好了去宗門的準備。白紓芸也毫不懷疑他的眼光。
……
有了夙天胤那一天的出面,夜帝和皇后自然不敢再爲難白紓芸。
不僅不敢,還必須打落牙齒往裏咽。
先是爲那一次的訂婚鬧劇,做了細緻的收場工作。但凡朝廷的人,知道太子訂婚之事的。
都被下令封口了。
而那些圍觀的百姓們,當時並沒有看到夙天胤的真容。
夜帝也都讓人去消除了議論。
儘量把這件事的影響,壓制到了最低。
明明是他們丟了個大臉,還不得不幫白紓芸去消除輿論影響。
夜帝的心裏,別提多憋屈了。
想到白紓芸竟然傍上了夙天胤那樣的人物,他心裏在憋屈的同時,也涌起了強烈的危機感。
該死的白紓芸!
白俊卿還未死,當年二十多歲,就已經是元嬰境的高手了。他更是走出了東部聯盟,以他的天資。
現在還不知道,實力達到了什麼程度。
現在又冒出了一個白紓芸,直接傍上了凌天帝君。
夜帝想着長子在白紓芸手頭丟的臉,又想想凌天帝君,輕描淡寫的一句話。
他深幽的眼瞳,越來越森寒入骨。
……
另一邊,白紓芸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看着躺在牀上的夙天胤,他精緻冷清的側臉。他睡得安安靜靜,修長的玉手順直的放在身側,睡姿精緻且優雅。
說不出的僵硬、看上去毫無生氣。
只要她不在的時候,他似乎總是這樣睡的。
只有抱着她的時候,他纔不會如此。
那修白如玉的手,會扣住她的腰肢,將她貼在他的胸口。
牢牢禁錮。
白紓芸坐在牀邊,靜默的看了他好一會兒。
“天妖,爺爺所中的毒,我已經讓百里寒冰去幫忙找解藥了。現在,夙天胤的舊疾,你能看出什麼端倪嗎?”
黑眸浮浮沉沉,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半響,她才幽幽的啓音,對着乾坤古界的天妖問道。
“這美貌小子的舊疾的確有些複雜。被火焰之力,硬生生的炙傷了。又似浸入了寒潭之中,溼寒入骨。嘖,以他那樣的性子,到底是怎麼淪落到這種境地的?”
呆在乾坤古界中的天妖,精緻絕美的俊容,忍不住露出了一抹驚愕。
“不過,看上去是十多年前的舊疾了。指不定,是他十多歲時,不小心着了別人的道吧。”
白紓芸聽到這話,心頭不由的一緊。十多年前的舊疾,那是發生在他少年時期的事吧。
即便如此,她還是想象不出,究竟會是怎樣的事。
會讓他受這麼重的傷。
“天妖,你可有辦法根治?”
她也會醫術,但修靈者的體質和普通人不一樣。修靈者的體質更爲強橫複雜一些。
滄寰大陸的丹藥師的醫術,也更加出神入化。
若是能參悟到極致,白骨生肌、起死回生都並非不可能的。
只是,丹道一途,需要天資、機緣、努力和無數資源。想要修行,絕非一件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