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滄寰大陸,能和驚邪裂日弓相媲美的弓箭神器。
唯有五百年前,名震滄寰的——七星妖月弓!
只是,這七星妖月弓,卻是一把魔魅妖兵。
拓跋燁說過,和兩大家族的開戰時間,不會太久了。
所以,他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拿到和拓跋家族相抗衡的力量。
而這七星妖月弓。
就是他志在必得之物。
她本來不該出現的,可那是一把沾染了無數鮮血的妖兵。
當初,爲了鎮壓此妖兵。
是海涯宗一個極強的前輩出手,以玄天聖炎的天火之力鎮壓於海涯宗的‘天涯海角’。
傳聞,那把一妖兵會影響修靈者的神智。
這傳聞到底是真是假,時間已經過去了太久,已經無從考證了。
可只要想到,那把妖兵的種種傳說,南宮仙心裏就一種淡淡的不安。
“所以呢?你出現在這裏,是兩大家族派來抹殺我這個威脅?”
拓跋燁淡漠的轉過身,毫不顧忌她擱在背後要害的小手。
直接伸手,狠狠攥住她削尖的下巴。
看着她冷豔精緻的小臉,
薄脣裏的話語,淡漠冷靜的令人心顫。
南宮仙看着他慄眸裏的冰冷,只覺得體內的血液都彷彿被凍住了。
明明,現在她纔是佔據上風之人。
可對着他,就是莫名的有些氣弱。
“拓跋燁,你別亂動!”
她雪白冷豔的小臉,暈染了一點點紅。
眉宇還是帶着冷清的味道。
淡淡的道了一句,她素手一轉,纖細修長的五指擱在他的心口處。
拓跋燁不得不鬆了她的下巴,卻只淡漠的掃了她一眼。
從容不迫的很。
不過捏了她的下巴,算什麼亂動?
南宮仙也不管他如何淡漠冷酷,軟弱無骨的小手,略用了點靈力。
便推着他往前走,到了裏屋的牀邊。
然後,又在他肩膀上用了點靈力。
把他按在了牀上。
牀?
拓跋燁就那麼淡漠冷靜的,看着她的一舉一動。
倒是沒想到,她會把自己弄到牀上。
被他那從容不迫的慄眸,看的莫名的心亂。南宮仙不自覺的咬了咬脣瓣,鳳眸閃過一絲狠光。
乾脆把心一橫。
直接限制了他全身上下的經脈,封住他的靈力。
拓跋燁看着她的一舉一動。丰神俊朗的容顏,始終淡漠冷酷,從容不迫。
“上一次,我還沒有給你做最後一次檢查。”
明明,他什麼表情都沒有,很淡漠很冷酷。被他的慄眸看着,南宮仙就是有點淡淡的……尷尬。
輕輕的道了一句。
冷清的眉眼,似是隨意這麼一說。
只是,那絕美小臉上的淡紅,卻將她的尷尬,無所遁形。
本來,被下了十三年的煉魂之術,拓跋燁需要半年的調養和修復,才能恢復到巔峯期。
但她真正在他身邊,能夠隔三差五幫他調養的,也只有兩個來月。
但是,上一次隔了三個月才見面,她還沒檢查情況,就被他狠狠地壓在了牀上。
南宮仙把他的衣袍脫下,仔細的幫他檢查了傷口、經脈。
和所有的情況。
他的確是有好好調養,幾乎已經恢復到了巔峯期。
南宮仙檢查完了,確定了他狀態很好。
便又將他衣服的盤扣,一點點的扣好。
她檢查的很認真很仔細,絲毫沒有注意到,拓跋燁慄眸裏,一閃而過的暗沉猩紅。
“拓跋燁,我並不是來抹殺你的。只是,來和你做最後的……告別。”
南宮仙仰起美麗的小臉,靜靜的看了他幾秒。
然後,便勾起一抹冷清的淡笑。
淡淡的道了一句。
拓跋燁的慄眸半闔,淡漠的聽着她嬌嫩的小嘴,開開合合的說着……告別。
南宮仙見他始終淡漠冷酷,斂下的鳳眸裏,一閃而過的黯淡。
不過,再擡頭的時候,她已經恢復了冷清。
伸手從他腰間,拿下了儲物靈器。
她毫不費力的破開靈器,從裏面拿出了那個精緻的小盒。
這個小盒裏,放着能夠點守宮砂的特殊染料。
“所以,這就是你來找我的目的。南宮仙!”
拓跋燁看着她的舉動,慄眸閃過一縷幽暗的火光。冷清的嗓音,帶着冰冷到極致的怒焰。
這就是她來海涯宗的目的!
趁着他離開了百里城的寶器摟,趁着她能夠隻身接近他,能輕易的全身而退。
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拿走,能夠威脅到她的掣肘。
卻也是,他們倆之間……最後的一縷聯繫。
果然是半年之約。
半年之後,她就能毫不遲疑的斬斷所有一切。一如十三年前,那一日她對他下煉魂之術時。
她還真是夠……狠絕無情的。
雖然,早就猜到了她是爲了什麼而來。但當他真正看到的那一刻,心口還是覺得刺痛了。
“拓跋燁,你怎麼會……!”
她明明已經制住了他的經脈,可這一刻,他竟然一點事情都沒有。
南宮仙瞪大鳳眸,心中似乎明白了什麼。
想來,他早猜到了她會來拿那盒染料。
早早就準備了應對之策。
“南宮仙,我給過你機會,讓你滾的。是你自己……沒有珍惜!”
拓跋燁淡漠的看着她冷豔妖嬈的小臉。
冷冷的道了一句。
上一次,是他最後一次對她仁慈。既然還敢出現,就要好好承擔……出現的後果。
“拓跋燁,你……不要逼我。”
纖細的身子,極快的閃開。南宮仙怔怔的看着他,卻感覺房間裏多了機率詭異的氣息。
竟然是……傀儡人偶!
她妖媚的鳳眸,慢慢的變沉。紅脣染了點蒼白,巴掌大的小臉,更是蒼白的沒有半點血色。
她隱忍着,不想對他出手。
心口疼的無法呼吸。
她不能叛出家族。
更不可以,爲他叛出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