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回到百里城,拓跋燁便回到了寶器閣,專心致志的開始煉器。
直到大半個月後,他認真細緻的煉製完了第三件寶器時,
“拓跋燁,你……居然算計我!”
一個纖細嬌小的身影,一陣風似得從外面衝了進來。
她一身白衣勝雪,冷豔妖嬈的小臉,因爲氣急而泛着紅潮。
回到南宮家族後,她便一直閉關修煉。只有過了三個月,她纔會將褪色的守宮砂點上。
可是,她沒想到的是,那染料竟然有問題。
只有最外面一層,纔是真正的硃砂染料。而裏面的那些,都是假的。
南宮仙不由的想起,前四次他每一次都在她面前,隨意的爲她點上硃紅一點。
她絲毫沒有懷疑。
現在想想,原來前面四次的隨意,他都是在設局。
早就算到了今日的局面。
她居然又被算計了,從一開始就被他算計的徹底。
“南宮仙,到現在,你還是記不住我說的話?”
拓跋燁慢慢的站起身來,一步步的走近,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冷豔淡紅的小臉。
“……什麼?”
南宮仙看着他一步步的走近,慄眸似沾染着幽暗的火光。
她心尖一顫,氣急的情緒,莫名的弱了些。
怔怔的看着他,無意識的道。
直到前不久,南宮仙才發現不對。這半個月裏,她過得簡直是寢食難安。
眼看着守宮砂一點點變淡,她心裏着急的上火,卻又顧忌着不敢來找他。
糾結的都快要瘋了。
“南宮仙,你別想再——肆意妄爲。我不準,你這輩子都別想逃脫。”
他深邃的慄眸,似沾染着猩紅的火光。
“拓跋燁,你……把硃砂染料給我。”
南宮仙看着他眉宇間的冰冷神色,放在衣袖裏的指尖輕顫着。倔強的別開小臉,極認真的道。
她拖延不了太久。
最近,拓跋燁在海涯宗的消息,都已經傳到了家族裏。爹爹對她的行動,看的尤爲緊。
若是她和拓跋燁之間的事情曝光。她真的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怎樣糟糕的地步。
到那個時候,她不知道是哪邊先被打垮。
“拓跋燁,你別這樣……把硃砂染料給我好嗎?”
南宮仙看着他抿着薄脣,似要嗜人般的盯着自己。冷豔妖嬈的小臉,更多了點蒼白。
她仰起頭,很輕很輕的道。
拓跋燁看着她倔強認真的美麗小臉,並不回答。直接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嗯……”
他吻得有些狂亂,似帶着一股可怕的情緒。南宮仙鳳眸迷離了一瞬,卻又很快回過神來。
細腕一動,正欲反抗。
“南宮仙,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拓跋燁卻退開了點,慄眸冷漠而幽暗,漫不經心的道了一句。
“你遲疑了好幾天,才進來。就是知道這寶器摟的頂樓,到處都是我設下精密機關。你一旦進來,就沒有把握全身而退。更何況,你還想要硃砂染料。”
“所以,你心裏應該很清楚,進來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