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燁漫不經心的看着她精緻冷豔的小臉。
暗啞的嗓音,始終冷清從容。
南宮仙聽着他的話,只覺得心尖劇顫。
他竟然……提出這樣的要求。
羞恥的令她無所適從,偏偏被形勢所逼,怎麼躲都躲不開。
這男人的掌控欲有多強,她再瞭解不過。
囚禁,像是那樣簡單粗暴的手段。在他的手上,不過是最低端的一種。
那一次,或許僅僅是一次試探。
這男人,一旦做了決定,一旦有了目的。就會把人心都算計在內。
他想要她臣服。
就會逼得她,無可奈何,卻又不得不……徹底的臣服。
攻破她的心防,碾壓她的意志,蹂躪她的身心,直到她再沒法有一絲一毫的反抗。
她是見過他對別人,那不留餘地、恐怖誅心的手段的。
見過很多很多次。
只不過,他的那些不留餘地、冷酷無情,從不會放在她身上罷了。
從小到大,他獨獨對她不一樣。
那些年,他真的是用了太多太多的耐心和寵溺付出。
才把她的心據爲己有,徹底的馴服。
南宮仙怔怔的看着他,那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卻想到了年少時的記憶。
原來,被他用不留餘地的手段對待着。
會這麼痛。
“不……”
南宮仙就這麼怔怔的看着他,迷離的鳳眸,閃過了一抹倔強。
她的嗓音有些啞,還染着淡淡的情潮。
“堯和爹爹早晚都會知道。都被你這樣的對待了,我也沒打算再隱瞞下去。拓跋燁,我是不會答應的,絕不會!”
南宮仙蒼白的小臉,忽而慢慢勾起了一抹絕豔的笑容。嫵媚的鳳眸,深幽幽的好似空了一塊。
她輕輕的勾脣,聲音低弱卻堅定。
“……南宮仙,你什麼時候才能學乖?”
拓跋燁淡漠的看着她,轉過她的腰肢,吻上她的脣瓣,瘋狂肆意的折騰着。
“嗯。別。拓跋燁,你放開……”
身體的灼熱和悸動,讓她完全無法控制的嗯嚀了起來。
南宮仙小臉緋紅成了一片,思緒一下就亂成了一團。
從夜炎峯那一夜起,被他一點點調教出來的身體。只不過被他輕輕的碰觸,就兵敗如山倒的軟了下去。
“拓跋燁,你這種行爲算什麼?強迫着仙兒,卑鄙無恥的傢伙!有種你就出來!”
因爲拓跋燁沒有用靈力隔開聲音,只隔開了窺伺。
拓跋堯看不到情況,卻清晰的聽到了裏面的動靜。
他憤怒的快要瘋了,可不知這屋子下了什麼詭譎藥物,竟用不上靈力。
“拓跋堯,你可以滾了。”
被南宮仙要命的掙扎,招惹的不行,拓跋燁實在沒什麼耐心。
只冷冷的道了一句。他始終牢牢地抱着她的細腰,一步步向着寢殿走去。
立刻就有三個精緻的傀儡人偶,從暗處閃現了出來。
強迫?
夜炎峯那一夜,是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貼上來?又是哪個死女人,又想着肆意妄爲?
沒想到,這男人居然一點放開她的意思都沒有。
她心裏又急又惱,只覺得說不出的羞恥,仰着緋紅的小臉,她正想說點什麼。
“南宮仙,你以爲南宮守正能到這裏來?你們前不久才把手伸到了夙家,夙天胤舊疾發作。你被我拿捏在手上,他的確是不得不來。不過,就算他來了,只怕也沒工夫來找你。”
拓跋燁吻着她的脖頸,在她身上烙下痕跡。
暗啞的嗓音,有些含糊不清的傳來。
“夙天胤的能耐,你應該清楚。南宮守正一來,只會給東部聯盟出手的機會。我給你開的條件,機會只有一次。”
他一手禁錮着她的細腕,猩紅的慄眸,直勾勾的探入她迷離的鳳眸。
冷清的嗓音,說不出的攝人心魂。
“其實……我根本就不在乎,你答不答應。既然你學不乖,那就囚禁着被我要個徹底!南宮仙,現在的我……你招惹不起。”
拓跋燁早把她的退路都封死了。
遊刃有餘的看着她,羞恥又難過的掙扎無助着。
似要讓她看清。
自己在他面前,有多麼不堪一擊。
他素來潔癖嚴重,掌控欲極強。
自然沒打算,讓南宮仙這樣暴露在南宮守正面前。就連拓跋堯,他都只泄露了聲音。
她不着片縷的動情模樣,他不容許被任何人窺伺。
哪怕是一眼!
“拓跋燁……夙天胤要對付我爹爹?拓跋燁,你……”
原來,他算計的不止自己,更是整個南宮家。
東部聯盟和北部聯盟之間的紛爭,大家互相算計,她也不可能指責什麼。
只是,想到爹爹要對上夙天胤。
那
個神一般的男人,什麼時候喫過虧。他舊疾發作,若是要報復。今日之事,只怕是一個的開端。
南宮仙心緒起伏的厲害,她自然無法承受,被爹爹知道和拓跋燁發生的事。
可想到爹爹會對上夙天胤,她心裏也擔憂的不行。
“當年,南宮守正派人追殺了我三年。這不過是一點小小的回敬罷了。”
拓跋燁看着她慌亂着,始終遊刃有餘的禁錮着她的腰肢。
暗啞的嗓音,提到此事,他漂亮的慄眸危險的眯了起來。
那三年。
他一直以爲是南宮仙派的人。
除了每天都要疲於奔命,更心傷到了生不如死的地步。
現在,知道了真相,自然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追殺三年?
南宮仙正擔憂着爹爹,突然聽到這樣的消息。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
拓跋燁被追殺了三年?
還是爹爹派的人?
她爲什麼一點都不知道?南宮仙鳳眸呆怔着,完全回不過神來。
拓跋燁剛出事的那幾年,她被爹爹盯得很緊。整個家族,都怕她有朝一日就會情緒爆發。
所有人都格外的注意她。
十五歲的她,平時太過懶惰嬌氣。空有血脈天賦,實力卻太低。
根本就走不出南宮家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