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煉藥什麼的。
喬淮浪愣愣的看着一身墨黑的身影,心裏還帶着濃濃的疑惑。
此人,是誰?
難道說,這個男人真的有辦法化開他巫醫一脈的手段?
“小芸兒,你過來。”
拓跋燁也沒管三大聯盟的年輕高手們和兩大家族什麼反應,直截了當的看向了白紓芸,向着她招了招手。
白紓芸早就注意到了他眼底的緊張,輕輕的一笑,立刻走上前去。
握住了南宮仙的細腕。
“仙兒,我要給你把把脈,開點安胎的補藥。”
今日之事,真是一波三折。
想到那個時候,仙兒不顧一切的衝出來,都是爲了燁。
白紓芸心頭也微微柔軟,對着南宮仙更溫柔了些。
能讓一個女人,連性命孩子都顧不上。
不是刻骨銘心的深愛又能是什麼呢?
到了這一刻,白紓芸和凌無雙纔算真真正正的接納了南宮仙。
不再是因爲燁少爺的喜歡和態度。
而是,真的打心眼地的認同了這個,看似冰雪冷清、不近人情。
實則心思純粹、深愛着拓跋燁的女子。
“謝謝你,芸兒。”
南宮仙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個什麼狀態,當下沒有推脫。
白紓芸很快就開了些安胎的藥物。
立刻讓天風他們去準備了來。
拓跋燁直接接過了藥,用銀勺一口口的喂着她,左手始終搭在她白皙的手腕上。
另一邊,寒墨白極快的出手了。
他的手法乾脆利落,治療手段更是神祕詭譎。
竟然是以一根赤色長鞭爲引。
在衆高手的身體冰封緩和的情況下,將他們體內的毒蠱一點點逼了出來。
等到將龍蛇蠱毒給逼到了身體的某處,再以放血的辦法,將毒物排放出來。
之後,寒墨白更是以一個古怪的丹鼎,煉製出了不少玄妙的丹藥。
再將這些丹藥,一一分發了下去。
這人的神祕手段,引得白紓芸不住的張望,顯然是十分有興趣。
不僅如此。
那三大聯盟的年輕高手們,一個個更是瞪大了眼。
從未見過如此的手段。
看上去有些神祕,卻顯得十分高超。
就連拓跋家族的老祖拓跋恭,也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寒墨白不放,若有所思。
“這是——赭鞭?”
喬淮浪更是眸光微凝,愣了半響,就連眼神都徹底變了。
赭鞭?
那不是傳說中的神農氏手中的寶物嗎?
難道說,這一根赤色的鞭子,就是傳說中的玄奇至寶?
“難道說,你是神農氏的神醫一脈?”
喬淮浪看着寒墨白分毫不差的驅除衆人的蠱毒,越看越是心驚肉跳。
比起他們巫醫一脈。
神農氏的神醫一脈,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每一代的傳人,都極少顯山露水的。
“芸丫頭,這個寒墨白的手段可比那淮老頭厲害呢?看上去,倒是挺像神農氏一脈。真沒想到,在這滄寰大陸上,還能看到神農老頭的傳人?”
言語之中,還是那麼隨意淡然。
但卻少了幾分孤傲,可以算是親切了不少。
“神農老頭?難道說,天妖你還認識神農氏嗎?”
白紓芸聽着這個傳說中的名字,心裏不由吃了一驚。
任誰都知道,那神農鼎和赭鞭一樣,都是上古神農氏所流傳下來的珍貴寶貝。
如今,神農鼎現世的消息纔出來不久。
就連赭鞭和神醫一脈也都現世了。
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而且,寒墨白前輩身居海涯宗裏多年,她是從未聽說過他會醫術啊!
“本美妖當然認識了。要說起來,神農老頭的醫術倒是不錯。在這一片大陸裏,算得上拔尖之輩了。只不過,後面沒有出幾個像樣的傳人。名聲是有的,逐漸式微罷了。”
天妖卻是波瀾不驚的樣子。
一張精緻妖美的俊容,淡然隨意的很。它只挑了挑眉,輕描淡寫的道了幾句。
可落在白紓芸的耳中,卻是激起了一片驚濤駭浪。
那可是在滄寰大陸上,最古老有名的醫者。
也可以說,是丹藥之術的鼻祖啊!
可在天妖的口中,竟然是那樣的輕描淡寫。這個傢伙,到底是從哪蹦出來的?
這架勢可真嚇人啊!
“那你這寒墨白前輩……”
白紓芸想着那一根神祕的赭鞭,又想着神農鼎現世的消息。
不由的心思浮動,忙追問了一句。
“本美妖哪知道他的底細?我被困在乾坤古界裏千年,妖魂不全的什麼都幹不了。只是隨着九霄那傢伙,走南闖北的見識了不少。自個無聊也聽了不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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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天妖一聽這妮子的語氣,就知道她心裏是在想些什麼。
它妖美的俊容慵懶,依舊波瀾不驚的挑了挑眉。
淡淡然的道了幾句。
“這天底下這麼多人,我也不可能人人的底細都清楚吧?”
聽了天妖這理直氣壯的話,白紓芸也是一陣無語。
說白了。
這貨的確是有眼力,有見識,有能耐。
可它就是一個困在乾坤古界裏、與世隔絕的八卦收集者而已。
“那我還是去問燁少爺和夙仙仙吧。”
白紓芸想了想,也不再追問什麼了,直接把眼神放在了身邊的白衣美人身上。
“小東西,你看着本尊做什麼?”
那一襲白衣的玉美人,早注意到了她的小眼神。精緻的薄脣只一翹,更多了一點輕淺撩人的淡笑。
“夙仙仙,有一件事……”
白紓芸衝着他嫣然一笑,也不廢話,直接親暱的湊到了他玉一般的脖頸上。
“再練一個月的功,本尊就告訴你想要知道的消息。如何?”
夙天胤冷清仙絕的容顏,更多了一點撩人的風致。他長身玉立在那裏,任白紓芸親密的貼着。
那幽暗的妙目,更多了一點冷清的火光。
“夙仙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