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哥哥也不知身處何方,就算有了海螺,也沒法聯繫上他呢。
“哦,原來在右仙師的心裏,這麼看得起本皇啊?呵呵,還以爲右仙師能忍耐到地老天荒呢?”
然而,就在這時,空蕩蕩的海船之中。
卻響起了一個低沉的性感嗓音。
蛇皇!
“沒想到,爲了一個女人,就忍耐不住了。不是很想知道,吾族的祕密麼?”
什麼?
聽到這話,雲崢沉靜如水的俊臉,瞬間大變。
白紓芸也猛地變了臉色。
這才兩個時辰不到吧?蛇皇怎麼會來的這麼快?
“這個女人,她可不是一般的蛇女。本皇看中的獵物,自然要做上記號了。”
只見,一道修長遒勁的身影,出現在了海船之中。
在黑幽幽的朦朧月色下,他拉長的身影,似一條神祕詭譎的長蛇。
那修長的大腿,精瘦的腰線,還是那樣的性感狂野。
一舉一動,都有種讓人血脈噴張的異域風情。
可偏偏,此刻的蛇皇卻更多了一點詭魅的妖豔。
“原來你都知道了。”
雲崢有些喫驚,卻又很快冷靜了下來。
海外仙蹤太過閉塞,想要潛入其中,真是難於登天。
“馬上就是血月之夜了。你應該知道,本皇需要什麼。這個女人,本皇要定了!”
蛇皇妖豔的眸,似沾染着獸一般的野性。
他直勾勾的看着白紓芸,雪白妍麗的小臉,輕舔了一下薄脣。
詭魅的俊容,有種勾魂奪魄的性感。
“憑你也想動小紓兒?”
眼看着蛇皇越來越近,一道冰涼的聲音,卻突兀的響起。
“冥哥哥!”
白紓芸聽出了這聲音,黑眸更多了一點喜色。
真沒想到,冥哥哥竟然能夠順利的找到自己!
“口氣不小呢?——蛇影妖月!”
蛇皇看着從天而降的北冥辰,他只勾起薄脣,修長的身影似與朦朧的月色融合在了一起。
只見。
海船的甲板上,一條條的海蛇匍匐而來。
各種各樣的兇殘海獸,在船底虎視眈眈着。
“不好,現在接近血月。正是蛇皇的力量最爲強盛的時候,他擁有操控海獸之能!”
雲崢看着蛇皇的舉動,心頭一沉。
他太瞭解這傢伙的能耐了。
蛇族並不算好戰,可對於芸兒,他們卻是出乎意外的執着。
喵了個咪的。
白紓芸看着小小海船之下,逡巡着巨大獸影,心裏簡直無語凝噎了。
前幾天,她和冥哥哥一起從海底的漩渦,漂浮千里的時候。
四周就充滿着各式各樣的兇殘海獸。
也就是爲了抵抗這些嚇人的妖獸,小傾兒和天妖、冥哥哥纔會耗盡力量。
不僅要抵禦可怕的海底漩渦,更要抵抗這些兇殘妖獸。
如此又看到這些東西,白紓芸心狠狠地沉了下去。
這情況,可是一點都不樂觀呢?
“白紓芸,你們逃不掉的。乖乖的和本皇回去,不要錯過了時辰。或許,本皇可以不殺雲崢和北冥帝君呢?”
卻又異常霸強尊貴。
他的身後,百獸盤行、妖月似勾。
更襯得蛇皇如一方天地的主宰,充滿了未知可怕的力量。
他眯着妖豔的眸,居高臨下的看着白紓芸冷清美麗的小臉,一字一句的道。
這什麼時辰,似乎很重要?
白紓芸聽出了對方的語氣,並不像是在開玩笑,心裏不由的暗想着。
“蛇皇,明人不說暗話。你是不是進入了某種修煉的瓶頸,需要某種幫助才能突破?”
她慢慢的沉下了黑眸,絲毫不廢話的直入主題。
在這蛇族的底盤上,以她和冥哥哥如今的狀態,想要逃出去難於登天。
更不要說。
就算逃出了一個蛇族,神女天姬和赤炎昊佈下的天羅地網,他們又逃得掉嗎?
不管怎麼樣。
她必須儘量的爭取時間,拖延到夙仙仙和燁少爺他們過來。
“你應該知道,神農鼎在我的手中。我白紓芸,更是丹道盛會中力壓四宗聖女少主的冠軍!”
不等蛇皇回答,白紓芸極快的道着。
不管如何,她都要賭一把。
既然雲崢說了,蛇皇對她手中的神農鼎有所圖謀。而且,那一條七彩裂天蟒,似乎也是看到小樹苗的能耐才突然選她的。
“與其互相防備,不如合作如何?如果我們相鬥,得利的又會是誰呢?”
白紓芸坦誠的看着蛇皇,她是外域之人,又能耍什麼花樣?
而且。
這個蛇皇也不像是一個毫無城府之人。
這話一出,氣氛有一瞬間的凝固。
無形的靜謐,在夜色下蔓延開來。
這一刻。
北冥辰和雲崢都把身體蹦的很緊。不管如何,他們都不希望芸
兒去和蛇皇合作。
但是,蛇皇如此的實力,卻容不得他們硬拼。
“呵呵,白紓芸你的確聰明。本皇的確進入了一個瓶頸。而且,這個瓶頸,只有你能幫本皇!”
蛇皇沉默了片刻,忽而薄脣微張,淡淡的開了口。
他的嗓音,帶着一種蠱惑人心的低沉性感,充滿了磁性。
“你既然說了合作,不如和本皇一起回去,如何?”
他慢慢的邁開了長腿,一步步的走到了白紓芸面前,帶着無形的性感魅力。
妖豔的深眸,彷彿能將人的靈魂都吸進去。
“我可以和你回去。不過,冥哥哥和雲崢,你必須讓他們離開。蛇皇殿下,你也不想錯過時辰吧?”
白紓芸看着蛇皇的靠近,心裏泛起了一陣反感。
總覺得這男人在無形之中,一直試圖魅惑於她。
只可惜。
白紓芸從很久之前,就一直受着夙仙仙的冷清體香,又修煉了夙氏仙家的大帝心法。
一般的詭魅之術,還真影響不了她。
她冷冷清清的道着,態度不卑不亢,始終冷靜而自制。
“哈哈,女人你的膽子真不小。還敢和本皇提條件,可以啊。不過是兩個人罷了。本皇可以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