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不,不不!”
隨着最後一聲悲切的哀鳴,那古樸煉妖壺的四周,竟然縈繞出了一股詭異的淡淡血氣。
夙冥夜認主的那一抹精血,被強行抹去了。
“夙天胤……”
白紓芸看着他衣袂翻飛,似世外謫仙般的優雅又矜傲。
那強大莫測的手段,看的她都小臉一呆。
下一刻,便感覺有一縷銀色噬魂絲,捲住了自己的腰肢。
“芸兒,過來。”
夙天胤低下了神容仙姿的冷清玉面,看向了她美麗的小臉。
淡柔如霧的喚着她。
什麼過來?
你特麼不是都把她拉過去了嗎?
白紓芸聽着這話,不由的在心裏吐槽。
可對上那一雙琉璃妖眸,她卻不自覺的噤了聲。
小臉卻更紅了些。
只覺得眼前這個魅色撩人的大仙兒,像極了在來雲霧山海時,船上的那種狀態。
明明,他精緻如畫的眉目,依舊冷清矜傲如常。
可白紓芸就莫名感覺到了,那冷清沉靜之下,似掩藏着一抹說不出的森然狂暴。
“……你們都在中心密室外面,不得妄動。”
下一刻,夙天胤就將白紓芸纖細嬌小的身子,攏入了懷中。
他修骨玲瓏的玉手,擱在她的後背上。
轉身向着中心密室走去。
直到入門口的那一瞬,這才偏過清美精緻的側臉,冷冷清清的丟下了一句話。
什……麼?
聽到夙天胤不容置喙的命令,北冥辰和蛇皇兩人都變了臉色。
尼瑪,這算個什麼態度?
這神祕空間的影照風壁已毀,如今這情況可不容樂觀啊。
更不要說,神女天姬和赤炎昊在機關之中,還不知道能夠困住多久呢?
如今局勢,夙天胤這廝竟然敢帶了小紓兒就去了中心密室。
丟了這麼一句話就算是打發了他們?
這個可惡的傢伙……
北冥辰看着他親密無間的抱着那個嬌小人兒,墨眸就多了一抹嗜血狂暴。
然而。
夙天胤壓根就沒管他們,天風和凌雲恭恭敬敬的迎着他。
一路入了中心密室。
之後,裏面的聖司衆人,甚至全部都退了出來。
恭恭敬敬的單膝跪地,目送着夙天胤抱着白紓芸進入。
等到石門關上的那一刻,昊辰等四使,領着所有武衛面色肅然的警戒在了密室之外。
聖司的精銳,實力並不是他們最可怕的。
最重要的是,多年來所修煉的功法乃是夙氏一門所出。
在夙天胤多年駕馭之下,他們配合起來能夠發揮出一加一大於二的戰鬥力。
如今,昊辰、狄星、天風、凌雲四使都在。
光是他們四人配合所發揮出的實力,絕不會弱於任何一個世家的玄靈境。
該死的夙天胤。
看到這一幕,北冥辰心中又怒罵了一聲。
本以爲,這一次來外海仙蹤,他不過帶了天風和凌雲兩隊人馬。
不知這男人到底用了什麼法子,竟然把昊辰和狄星都神不知、鬼不覺的派了過來。
拓跋燁專心的壓制着自己大漲的魔性,南宮仙在邊上照看着。
在夙天胤抱起了白紓芸的那一刻,凌無雙也識趣的退了回來,正和寒夕顏商議關於神祕上古神器的下落呢?
從入雲霧山海掉入了陷阱,到如今一步步走來。
夙天胤顯然憑藉自己的實力和心智,贏得了衆人無聲的敬畏和擁護。
凌無雙和拓跋燁的態度自不必說,就連龍奕絕、雲崢他們,也並沒有表示任何異議。
……
另一邊,中心密室裏。
白紓芸縮在那個寬闊溫暖的懷抱裏,只覺得淡淡的冷清體香縈繞在鼻息。
讓她有一種慢慢被溺閉的感覺。
“夙天胤……”
白紓芸想到天妖的話,仰頭看着他清美精緻的側臉。
心跳莫名的失控了。
她到底是經歷了一些什麼?爲什麼竟然會失去記憶?
自己以前和夙天胤之間,又發生了一些什麼?
腦子裏亂糟糟的,才叫了他一句,就看到那個神容仙姿的冷清美人。
低下俊臉,狠狠地允住了她的小嘴。
“芸娘,你可知道本尊等了多久?”
那般的瘋狂肆意,似要將她的呼吸都全部奪走。
白紓芸只覺得頭昏腦漲,身子都軟了下來。
那冷清性感的薄脣長驅而入,一次次的肆意佔有,烙下痕跡。
“夙天胤……”
白紓芸臉紅的厲害,纖長的手指擱在他的衣服上,無意識的收緊。
她喃喃的叫着他,聲音都有些失控。
“你乖,好好坐在這裏,可好?”
等到一吻完畢。
夙天胤站起身來,沾染上了一層狂肆猩紅的妙目,更多了一層柔光。
這中心的密室裏,像是一個人的住處。
  不僅每一種物件都極其精緻,更佈滿了各式各樣的操控機關的開關。
白紓芸被帶到了一張玉牀上,漂亮的黑眸漾開了一層迷濛的水光。
她聽着他溫柔的話語,卻莫名有種心驚肉跳之感。
可對着他狹長的紫眸,卻完全說不出拒絕的話。
只能乖乖的點頭。
對着白紓芸這一次的解除祕法,和當初在地下洞穴對蛇皇,那完全是兩個樣。
蛇皇就像是一個試驗品,夙天胤在解除祕法的過程中。
至少多做了幾十種嘗試,甚至還故意留下了一種佈置。
但是,此刻對着她。
夙天胤不動聲色的用了雙修心法,還故意親吻糾纏着,讓她無心去緊張忐忑。
饒是如此,他依舊擔心會不會弄疼她。
夙天胤盤腿坐在了她對面,雙手不斷的結出了玄祕繁複的印痕。
那深邃瑰麗的紫瞳,徐徐化爲了更加深沉的墨紫色。
似乎有無數條推衍,在他的眼裏不斷的發生着。
那冷清無暇的白衣美人,不斷的凝出一道道的印痕。
手法比之上一次,還要熟練從容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