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燁穿着御皇的暗紋黑玄服,修長的身體愈發的挺拔。
此刻,他正看着這些天,那三大家族所呈上來的摺子。
經過了前幾天,他軟硬皆施的那一手。
魔族的三大族都主動將一些情況報了上來。
對於這個情況,拓跋燁很滿意。
他只有半個月的時間,必須要快點將局勢給穩固了,這才能夠趕上這女人心心念唸的日子。
無雙和小芸兒早就和她說好了的。
而且,拓跋燁的目光便緩慢了些。
已經過去了足足兩年多,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南宮仙徹底的歸於自己名下!
對於南宮仙,拓跋燁的耐性一向不好。
那麼多年的等待和謀算,已經讓他有些急不可耐了。
“小丫頭,亂說些什麼呢?”
拓跋燁不緊不慢的擡頭,慄眸掃過了她冷豔妖嬈的小臉蛋。
只淡淡的寵溺道。
亂說?
哼哼,別以爲她不知道吧!
魔族的那些手段,她還能不知道嗎?
這魔族可不像是他們南宮家族等正派,他們的手段一貫簡單粗暴很多,從來都是無所顧忌的。
這些天,送到了宮中的美人,可不下數百個了。
就連這些摺子裏,十有八九都拐彎抹角的提到了延續魔族皇嗣之事。
南宮仙也不是不知道,這就是魔族一貫的風格。
他們根本就不喜歡她這個軒轅帝族的魔後,明面上不敢多言,便想了這些暗地裏的法子。
“乖一點。嗯?”
拓跋燁看着她小臉氣鼓鼓的,明明不高興,卻又裝着大度的彆扭模樣。
心裏微微一柔,卻還是沒有放下手中的正事。
只淡淡的低哄了句。
還讓她乖一點。
這些天,那些美人也好,還有那些摺子也好,燁哥哥可都沒有一口回絕啊!
而是用了模棱兩可的態度,既不答應,也不拒絕。
南宮仙知道,如今這魔族情況複雜,局勢也並不穩定。
而且。
半個月之後立儲封后之事,更是容不得出半點岔子。
這男人大是在安撫那些魔族之人。
作爲北部聯盟的首領,南宮仙對於這些手段哪有不清楚的?
可是,心裏還是涌起了濃濃的不舒服。
“看樣子,是我打擾到御皇的正事了。雙兒和小芸兒過來了,我去找她們了。”
南宮仙挑起柳眉,漂亮的小臉不冷不熱。
淡淡的道了一句。
她轉身便離開了魔宮的御書房。
拓跋燁看着她纖細的背影,淡淡的冷清。
薄脣卻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終於養回一點兒脾氣了?
……
另一邊,白紓芸和凌無雙商量了幾天,便高高興興的跑來找南宮仙了。
“仙兒,你們這邊的事情快完了嗎?”
想着自己心裏‘完美的計劃’,一見面白紓芸就單刀直入的道。
“仙兒,要不你和我們一起去東部聯盟吧?”
凌無雙想着前陣子,芸兒和她說的那些奇奇怪怪的點子,嬌媚的小臉就有些淡紅、
芸兒都是從哪裏聽來那些東西的?
凌無雙作爲南迦國的世家小姐,從小就養在深閨的。
雖然,並不是不通人事,卻也從來沒有見識過白紓芸說的那些啊!
“魔族之事,應該很快就能結束了。我和你們一起回聯盟,去和爹爹他們商量一下。”
心裏有些氣惱。
雖然,她也知道這不過是手段而已。
但還是不怎麼想看着。
便答應了白紓芸和凌無雙的邀請,三女聊了一會兒。
就一齊穿過了傳送陣法,回到了東部聯盟。
等到拓跋燁知道的時候,她們幾個都已經回到聯盟了。
這小丫頭!
拓跋燁有心把她以前的那些小脾氣養回來,可沒想到她竟然就這麼直接走了。
雖然沒有追過去,可看着眼前的這些事情,就覺得有些厭煩了。
還有十來日,是該要快點把事情辦好了。
又過了五天,拓跋燁一步步的接手了魔族的大小事務,也摸清楚了他們的底蘊和實力。
時候也差不多了。
耐心用的所剩無幾,拓跋燁看着那些魔族長老們,終於在發了最後一道御旨後。
直接離開了清墨山,去東部聯盟找人去了。
……
另一邊。
五天的時間,足夠白紓芸和凌無雙、南宮仙說完了悄悄話。
甚至連南宮家族和南迦國那邊的準備,都已經辦的妥妥當當。
南宮世家作爲軒轅帝族之後,對南宮仙的婚事自然是重視至極。
雖然,拓跋燁的身份地位有些複雜,但兩年前發生的那些事情,足夠看得出他對她的心意和志在必得。
就算有些擔憂,南宮家族還是十分認真的進行了準備。
白紓芸作爲南迦國主,凌無雙又是長樂郡主,南迦國就能說是兩人的孃家了。
南迦國一連出了兩大驚豔天下的帝后人選,舉國上下都十分激動。
對於兩人的婚事,不用白紓芸吩咐,他們都是操辦的十分熱鬧,每一個步驟和環節都是無比的鄭重和認真。
“芸兒。”
看着好幾日消失不見的小人兒,滿臉笑容的回到了夙府。
某個神容仙姿的白衣大美人,只溫淡的一笑。
那冷清的玉面,襯着這笑容,更多了顛倒衆生的魅惑之感。
“胤。”
白紓芸心裏正高興着呢,仰着小臉就走到了他面前。
這些天,她廢了好大的勁兒,總算是說服了雙兒和仙兒兩個害羞的傢伙。
不過麼。
白紓芸在心裏腹黑的笑了笑。
辦法她是都教給了那兩妮子了,可她自己卻並不打算用。
然而,過了片刻,沉浸在喜悅的白紓芸。
這才後知後覺了某種危險……
“不!要!”
白紓芸纔回來,和那大仙兒一照面,就被抱上去了寢殿。
纖細的身體,毫無一絲縫隙的貼着那仙兒的頎長身體。
他的體溫,透過了薄薄的衣衫傳遞了過來。
簡直讓她有種被燙傷的感覺。
“不過是爲你量一下衣衫尺寸,何須如此緊張?嗯?”
夙天胤低着冷清仙絕的俊臉,始終淡柔的注視着懷中蜷縮成了蝦米的小人兒。
淡柔的在她耳邊道着。
只是,那冷清的嗓音卻帶着淡淡的危險氣息。
惹得她小臉一紅,差點被他一本正經的語氣給蠱惑了去。
“我沒有緊張,只是此事可以讓情兒來做的。”
剛纔,這大仙兒不用分說就上手了,那上下其手的姿態,怎麼看怎麼霸道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