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李飛便急忙把大衣蓋在了身旁的女人身上。
遮什麼遮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勞資都沒有看到好嗎
看着這對無時無刻不在秀恩愛的情侶我此刻也沒有時間吐槽了,看着大衣下面衍舞不斷髮抖的樣子,我急忙擺了擺手慌忙從地上爬起來說到:“我突然想起來店裏還有人在等着我我先去店裏一趟你們繼續就當作我沒有回來過”
恩就是這樣
我急忙抱起地上的狗,接着便匆匆的躲門而出,直到大門關閉了我才恍然想起呆在客廳裏的老四
怎麼把他給忘了
想起這個紙人我下了一層的臺階又急忙收了回去大力的拍着門口。
“咚咚咚”拍了幾下之後門就打開了。
站在門外我真的感覺這輩子頭一次站在自己家門口覺得像是闖進別人家一樣。
也沒有時間解釋什麼,我只好匆匆的跑到客廳,在李飛一臉反着白眼的表情下抱起沙發上的紙人就即刻再一次的奪門而出。
”彭“這次大門算是徹底的關閉了
“這叫什麼事啊”關上門的那一瞬間,我的腦子才反應過來這房子好像是我的,我爲什麼要走呢要走你們怎麼不回李飛的房子呢
尼瑪就兩層樓的距離都不願意多走幾步又不用上樓梯,電梯也不多做兩層急個毛線啊
趴在門口上盯着大門不斷了罵了一把屋裏的李飛之後,我才一身熱汗的提着自己的外套,身後跟着一個紙人,腳下尾隨一隻黑狗幽幽的下了樓
最後只能把原本可以做的事情全部都轉移到了店裏
最後到了店裏,基本上已經是差不多中午了,大部分的店裏都是空蕩蕩的沒有客人,甚至有些店面直接關門喫飯去了。而我卻像是拖家帶口似的來上班一樣。
經歷了一番暴雨之後,這店面看上去更加陳舊了,也不知道它在這一代經歷了國少年了。
我在一片陽光的光暈下看着那鏽跡斑斑的鎖眼,伸手拿出鑰匙孔插進去的時候,忽然心裏出現了一刻的明淨,看着這老舊的大門,我心裏默默的問了一句:“周亦年,你到底去哪了
不過當人這句話沒有傾訴的對象。
我雙手用力的把卷簾門退了上去,接着迎着明朗的陽光,踏進了剛開門的店裏。
進門的第一時間,我就發現了昏暗無光的角落桌子上,輕輕正趴在桌子上安靜的露出一張完美姣好的側顏,坦然的閉着眼睛在睡覺。
彷彿這次是爲了映襯這件衣服她才把原來的樣貌給展現了出來,我看着她身上那件穿的年舊的新娘妝此時已經換成了我燒給她的素雅新衣。
款式還是依照幾十年前的樣子做的,我想輕輕可能會喜歡的。
不過雖然她表面上是在熟睡,不過我知道,鬼是不可能睡覺得,所以便直接開口疑惑的問了一句:“你怎麼來着了”
然而這種慵懶的姿態並沒有維持多久,在看到我腳邊的黑狗老大時,輕輕的神色猛地一暗,整個人向後移動了一些距離,有些慌張的問道:“你怎麼把它帶到這裏來了你誠心嚇唬我的的吧在家裏有它也就算了,現在連這裏你也把它給帶來”
“它也沒有那麼可怕呀你看,它見你都沒有吵你吼叫”我看着腳下非常安靜的老大,發現它真的從來沒有對輕輕發過狠。
“行了,你就別誇它了”不管我怎麼說,輕輕抖是牴觸這隻狗的。
“好吧,我把它拴在門口好了。”看着輕輕一臉抗拒的神色,我便兀自撇着嘴巴抱着老大朝着門口走去。
“好好在這裏帶着,不許亂跑啊。”雖然我已經用鏈子把老大拴在了門口的鐵欄上,但是我準備回去的時候還是對着它叮囑了一句。
不知道怎麼的,我總覺得這隻狗好像能通人性一般,詭異的很。
所以才常常對它將一些話。
講完之後,我便伸手順了順它後背上的毛髮,安逸的看着它發笑一會,便起身準備回去。
可是在剛擡起頭的那一剎那,我忽然在忙碌的人羣當中看到了一個非常眼熟的身影。
就在那一刻,我的腳步一點都不聽我使喚的便向着大馬路跑去,可是我的腦子那個時候還是模糊的,因爲我還根本不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看錯了。
就在剛纔那片人流量極爲龐大的十字路口,我看見了擁擠在人羣當中正在過馬路的周亦年
我絕對不可能看錯我對自己的想法根本沒有產生,而是百分百的確認。
因爲那種冰冷的感覺真的太熟悉了,就算人可以認錯,但是感覺絕對是不會出現任何差錯的。
我一陣匆忙的跑到斑馬線上面,不停地輾轉回頭,可是發現那巨大的人羣中此刻根本沒有我看到的人影
不可能啊難道感覺也出現差錯率還是周亦年只不過是一個幻影而已
人流不斷從身旁擦肩而過,我看着這些陌生的背影,再一次真實的感知到這裏沒有一個我認識的背影。
“哎又眼花了”我伸手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發酸的眼睛,想着應該是最近幾天作息都不規律導致的問題,看來今天回去就要好好的睡上一覺了。
朝着走回店裏的道路上,我心裏想着今天回去之後應該怎麼休息犒勞一下自己,畢竟喫的東西我是指望不上了,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就是舒適的睡眠質量了。
恩,其實也可以改變一下蠟燭的味道,或許把蠟燭換一下口味其實也是可以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