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朝着房間中央走了過去。
這個箱子上面蓋了一層極爲奢華的布料,表面看上去也沒有一點的灰塵和外面的不太一樣。、
外面的東西似乎從來都沒有動用過,而這個箱子,似乎總是被人經常撫摸過。
我靠近之後,伸手緩緩的掀起了箱子上面蓋着的布料。
一隻手在箱子的表面上來回的遊走,我突然一頓。
這箱子的裏面,似乎有什麼東西
我差異的把手裏的布放在了一旁,兩隻手放在一旁,緩緩的推動了蓋子
“嗡嗡嗡”這個蓋子不是一般的重,我推動的時候還能夠聽到它發出細微的聲音。
好不容易推開了一般,我有些輕微的氣喘,剛纔磕到的地方頓時又開始發痛。
不過這一切卻猛然靜止了下來。
這個箱子裏面裝的,果然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
裏面陣陣的寒氣不斷的涌出,致使周邊的空氣頓時更加低下了幾分。
裏面除了一具閉着眼睛看似如同睡着的人之外,便再也沒有放些什麼東西。
這具身體看上去十分的消瘦,渾身上下的皮膚甚至已經出現了黑色的青斑,還有厚厚的白霜。
這是一個青年男人的屍體
更令人出詫異的是,這具屍體的旁邊,我竟然看見樊沉正無助的蹲在角落裏面。
看了看這兩個人的長相,不難看出來,這就是樊沉的肉體
他明明已經死了有半年以上的時間,而實體到現在依然保存着這麼完整。
顯然是有人非常的捨不得樊沉的事件。
即使是在他去世之後,也一直花費大量的金錢和時間保存他的屍體。
能夠做到這些的,只有一個人
樊宏
他從來沒有說過自己一直保留着樊沉的屍體,而且據他告訴我的一些信息來看,他一直都想要見到樊沉,一點也不難看出來樊宏遲遲沒有放棄的心理。
我的眼睛放在樊沉的身上盯了一會,本來垂着腦袋的樊沉突然擡起了頭。
眼睛裏面充滿了無情的蔑視,直勾勾的盯着我低聲說到:“你是人”
我望着樊沉嚴重糾結的神色,看不出他到底沉寂在自己的世界裏面想些什麼。
不過接下來樊沉自己便陷入了死循環當中,大聲的驚吼到:“不你不是人”
樊沉的情緒猛地激動起來,我一點防備也沒有,他便突然起身從箱子裏面衝了出來。
原本正常的臉色現在已經變得暗沉無比,嘴巴微微張開,一條極爲窄細的縫隙一直延伸到耳朵兩側。
我驚慌之下立刻向後推過去,躲開了樊沉的襲擊。
樊沉撲空滾在了地上,接下來又開始陷入癡呆的模樣。
我急忙撿起剛剛自己放在箱子旁邊的燈油。
熄滅之後我便沒有再點燃了,現在遇到了樊沉,一定要把它從這裏給帶出去。
如果又讓樊沉給跑了的話,恐怕樊宏也會不滿的。
我掏出口袋裏面的火柴盒,開始不停地打火,想要點燃放在地上的燈油。
下半身虛掩着幾乎看不到形態,我斜視這,看到樊沉整個人已經飄到了屋頂上,眼睛默然的瞧着我的一舉一動。
見他逐漸升高,我猜測他應該又是想跑掉。
終於在慌亂之間,我終於點燃了手裏的燈火,就在它亮起來的一瞬間,本來已經上升到最高的樊沉整個人的身體漸漸開始扭曲起來。
本來可見的身形被打破,一點一點的吸入了燈油當中。
燈油中間的火焰也開始燃燒成了幽暗的了暗色。
周圍的燈瞬間被影響的變暗的不少。
我匆匆忙忙的站起來,撿起地上的布料,走到箱子旁邊,看也沒看裏面的屍體就開始重新蓋上去,把一切都恢復到原來的位置之後,我才離開了這裏。
一刻都沒有鬆懈,急急忙忙的找到我摔下來的地方回到了地下室。
上去之後,瞧着地面上空缺的一大塊黑洞,我也找不到機關重新把它恢復到原樣,只能草草的走開了。
一路跑回門口,我匆忙的推開了地下室的門,回到樓梯間之後,我急忙看了看周圍牆壁的掛鐘。
上面顯示的是半夜一點鐘。
竟然已經這麼晚了`
我心裏一顫,急忙趕快回到樊宏的房間。
“咚咚咚”
趁機了許久的大門終於被人敲響,陳然眯着眼睛神遊的狀態瞬間被拉了回來,從凳子上面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推開了門。
我氣喘吁吁的護着手裏的古燈,剛纔一路跑回來,吸引到了不少半夜出門的野鬼。
好不容易纔甩掉他們找到樊宏的房間,一進門我便推着門緊緊的關上。
一個人靠着門口有些疲倦的把古燈放在了手邊的桌子上面。
“你怎麼出去這麼久”陳然瞧着古燈裏面已經變了顏色,準過頭緩緩的問道。
我氣喘吁吁的走到椅子旁邊坐了下來,回到到:“遇到了點意外”
“他已經睡着了”陳然回過頭看了一眼沒有甦醒過來的樊宏。
我坐在原地休息了一會,便重新站了起來,提着古燈走到了樊宏的窗邊。
我伸手拿着古燈上面佩戴的銀針挑撥着蠟燭的燈芯,每一會,被吸附在裏面的樊沉漸漸的又出現了
這整個房間裏面都貼滿了符紙,他既出不去,外面的鬼魂也沒有辦法進來。
所以我倒不是有多擔心樊沉會突然跑掉。
看着樊沉的魂魄一點一點全部從燈芯當中跑出。
直到他完整的恢復了魂魄的狀態,我才把燈芯取下來,放在了樊宏的牀頭。
餘下來的青煙淡淡的飄在樊宏的牀頭,樊沉面無表情的站在窗邊,沒有一會,整個人便隨着煙霧飄進了樊宏的沉睡的意識當中。
我收起古燈,接下里只能靜靜地等待着樊宏到明天清早醒過來。
等到明天早上天一亮起來,到時候樊沉自然會從會從樊宏的睡夢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