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圍除了樹叢裏面傳出來的鳥兒鳴笛聲,別的聲音基本上都是風吹樹洞的作響聲。
“沙沙沙”頭頂的作響聲一直連綿不斷。
剛纔在一邊觀望的時候,我並沒有感覺這片密林有多大,可是進來之後,我才後知後覺,這裏大的似乎超乎我的想象。
這麼喊下去到底要找到什麼時候
如果陳然獨自跑到了遠處,那麼就算我喊破嗓子他也不一定能夠聽得見。
正當我不知所措的時候,忽然耳邊響了了一陣十分輕率地聲音。
這陣聲音和周圍的作響聲並不一樣,似乎像是什麼正在蔓延
我頓時覺得這個密林有些問題,並沒有多想,直接朝着這個聲音的發源地跑了過去。
我跑到一顆看上去十分年長的樹,這顆樹上垂下來許多細長的柳枝遮擋住了一部分的視野。
耳邊的聲音告訴我聲音就是從這後面發出來的,我急忙伸手扯開眼前的柳枝與樹藤。
就在視線逐漸清晰的時候,我卻看到了觸目驚心的一幕。
原來這可樹藤的後面就是阻隔離懸崖的地方。
從這裏看過去僅僅只間隔了幾十米的距離。
在不遠處的地方,我恍然看見地面上正一臉昏沉的陳然。
看到他緊閉着雙眼,雖然不知道他怎麼跑到了這裏,可是我卻隱約的看到了泥土當中竟然在緩緩驅動的樹藤
看到這一幕我還真是頭一次見到心中不免有些震驚。
而這些樹藤已經有一部分纏上了陳然的四肢,正在緩緩的拖着陳然向着高蹺的懸崖邊緣
那些樹藤看上去十分的細小,如果不是仔細去看的話,很有可能掩埋在這些茂盛的樹葉之中看不到。
我急忙走到陳然的跟前,看到他昏迷不醒的樣子,怕是昏迷了很久,我伸手扯開他身上的樹藤,搖晃着他的肩膀,不過並沒有讓他馬上就醒過來。
這些樹藤看樣子像是植物自身的力量,並沒有十分的力道,我看了看四周。這些周圍的樹林有許多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生物,也很難確定這些其中有沒有類似食人花的這一種。
不過它們的枝葉看起來十分的碩大,我也只好先將陳然身上的樹藤完全扯開之後,立刻慌慌張張的拖着他便離開力。
“你他媽放個便竟然能夠跑到懸崖邊”我拖着陳然將他帶出來叢林,一邊塞進車裏一邊碎碎的唸叨着。
看着他絲毫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我也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把他自己一個人丟在了後面的位置上,自己上了車重新打找了火。
一路途經整座城市,回到小區的時候,我透過陰霾的天氣看到了家中亮着光線的窗戶。隔着巨大的差距看到窗戶裏面閃過的人影,我不太確定這個時候到底是誰回來了。
我拖着仍是沒有絲毫反應的陳然,把他伏在我的肩膀上便撐着電梯上了樓。
今天整個樓道里面雖然亮着光線,可是怎麼看都覺得十分的昏暗,一路看到底都覺得有一些昏沉的感覺。
一直走到盡頭,我從口袋裏面掏這掏這鑰匙,來回找了一圈,發現沒有帶在身上。
這個時候我才動手開始敲門。
“咚咚咚”實打實的鐵門開始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響。
沒過多久,緊閉的大門便被人從裏面打開了。
“你回來了”我擡起頭,看到站在門口的竟然是周亦年。
他渾身上下已經患上了一件全新的衣服,看上去格外的像一個煥發的年輕人。
我有下差異的看着他疑惑的說到。
“恩,昨晚就回來了。”周亦年面不改色的點了點頭,視線向下移動看向了靠在我肩頭上的陳然。
“快點把他給弄進去,都昏迷一天了。”我拖着十分沉重的陳然,有些不耐煩的說到。
周亦年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沉默的伸手將我肩膀上的陳然給接了過去,扶進了屋子裏面。
我一進屋,就看見坐在客廳沙發上揚躺着的李飛。
這死小子真當這裏是他家裏
我有些無語的走上跟前,還沒有走到進出就已經能夠聽到他震天響的酣睡聲。
我伸出一隻腳踢了踢的小腿。
李飛整個人微微發抖的身子忽然那一怔,他有些迷糊的睜開了眼睛,奇怪的看着周圍。
“幹嘛”李飛疑惑的盯着我說到。
揉了揉自己還沒有睡醒的眼睛,有些面目睏倦。
李飛整個人佔據了全部沙發的面積,我拍了拍他的腿,伸手讓他向旁邊移動了一下。
“你給我騰出點位置。”我隨手揮着說到,李飛緩緩的移動除了一個空位,我便馬上做了上去。
“呼”坐在沙發上靠着柔軟的沙發,我鬆了一口氣。
回頭看着周亦年,他已經從陳然的房間裏面走出來了,不過他沒有會自己的房間裏面去,而是走到客廳裏,直接站在我的跟前居高臨下的說到:“他應該是中蠱了”
周亦年黑着臉,面色看上去並不相識在開玩笑。
中蠱不可能吧
他難道不是一個紙人嗎紙人還會中蠱
這個我倒還是第一次聽說。
周亦年看見我臉上喫驚的表情,面色暗沉的點了點頭。
我一聽,急忙站了起來,朝着陳然的房間裏面準備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還沒有賣出腳步就被周亦年給拉了回來。
“你先不用去了,他現在不會有任何的反應。”周亦年覺得我現在過去也並沒有什麼用,所以直接果斷的說到。
“好吧。”我點了點頭,順便再看向了周亦年問道:“你知道是那種嗎”
如果是中蠱的話,那就比較麻煩了,中蠱分爲太多種類。最麻煩的是蠱術的資料並不齊全,根本不知道下到陳然身上的蠱到底是什麼樣的,加上並不瞭解,這樣對陳然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也是十分難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