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愛回不回,反正我們現在也就是靠個孩子維繫着關係,他和蘇夢,纔是夫妻。
剛踏上第一層階梯,大門就被人推開。
薄雲深微醺的站在家門口,高大的身軀微晃,我狠不下心,還是舉步過去扶他。
結果,他完全不需要我扶。
他身側站着的是我切齒痛恨的女人蘇夢。
蘇夢眸子微挑的瞟了我一眼,“一一,幾天不見,氣色怎麼這麼難看”
“拜你所賜,是不是很失望不是殺了我麼,偏偏我還活的好好的。”
她被我堵的面子上有幾分掛不住,“你瞎說什麼”
我瞭然於心,她當然要在薄雲深面前保持好她白蓮花的模樣了。
不屑與她爭辯,我現在想的就是好好把孩子生下來,再該報仇的報仇。
我見薄雲深還是穩如泰山的佇立在家門口,睜大眼睛望着他問道,“你進不進來不進來我關門了。”
薄雲深低頭看了她一眼,她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噤了聲。
我伸手就要關門,薄雲深長臂一伸,攔住我的動作,腳步虛浮的跨進家門,在玄關處換鞋子。
蘇夢也蹬着高跟鞋往裏進,我心裏堵得慌,轉身就回了臥室。
大約十多分鐘,他敲響了我的門,並說道,“你要是不開,我還是會踹門。”
我拉開房門,“什麼事”
他懶懶的倚靠在門上,燈光照下,我被籠在他的影子中。
“林一,你是不是喫醋啊”
他說了句讓我覺得諷刺萬分的話,我冷眼看他,“幼稚,薄雲深,你有哪裏值得我爲你喫醋”
我們兩個,現在貌似都是叫對方的全名了。
他的房門大開,沒有任何動靜,想必是他已經讓蘇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