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有種風雨欲來的緊迫感,又問崔喆,“你知道今天蘇夢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嗎”
他這才放下球杆過來,坐到沙發上,“不知道,別擔心了,他做事有分寸的。”
我明白,崔喆是知道的,但是薄雲深一定和他交代過,不能告訴我。
“好,那我先上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
我沒有接着問了,只能用崔喆說的話安慰自己,薄雲深做事是有分寸的。
對
明明死心無數次了,卻還是不由爲他提心吊膽。
一整晚我都沒有睡好,天方剛露出魚肚白的時候,我就從夢中驚醒了。
我夢見薄雲深傷的很重。
我坐起來大口的呼吸着,背後和脖頸間全是冷汗。
我急忙趿拉着拖鞋去了薄雲深的房間,還是沒人,他一整夜未歸。
我的心跳得越來越快,剛下樓,廚房飄來香味,應該是楊阿姨在做早餐了。
她一邊將早餐擺上桌,一邊答道,“回來了,不過天不見亮就又出去了。”
他在做什麼,這樣忙碌。
但得知他回來過,我還是踏實了不少,至少證明他沒事。
楊阿姨見我還是沒什麼胃口,勸道,“你還是要好好喫飯的,就算你不餓,孩子也需要營養。”
我不由垂眸看了眼肚子,醫生都說比同月份的肚子要小很多。
我收拾起心情喫早餐,孩子一定要健健康康的。
接下來的幾天,我還是沒有見到薄雲深,但楊阿姨或者崔喆總是告訴我,他回來過,只是很早就走了。
可是我昨天晚上一整晚都沒睡,也沒有等到薄雲深回來的動靜。
他們一直在騙我
我心裏特別害怕,拿着手機打了無數字薄雲深的電話,要麼關機要麼不在服務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