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雲凡從“玄空劍戒”裏面的那堆存貯物當中,拿出一面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破鏡子,象先前投放“玄空劍戒”一樣,把它投入“金龍鼎”內。
魏琳兒內心的八卦之意溢滿,張嘴問道:“周醫師,這是啥東西,怎麼從前沒見過”
周雲凡笑道:“這是我醫治陰靈宗太上掌門,人家用來抵醫藥費的東西,江東大學圖書館有一本考古專著裏頭提到過,它有一個牛逼名字,叫天監太虛鏡。”
這是信口開河,純屬胡扯。畢竟寄居在“神眼玉佩”裏面有靈佬,周雲凡是不會讓別人知道他的存在,避免牽扯出預想不到的亂子。
還沒等魏琳兒發問,上官虹雲插嘴說:“這面天監太虛鏡是什麼鬼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別忘了我同聶夢柔術也是從江東大學畢業的學生,周醫師說謊話還真是信手拈來,不用打草稿,呵呵。”
聶夢柔不喜歡多嘴多舌,這會兒卻點頭附和:“就是周醫師,真是好手段,說起謊話來,不帶眨眼睛,怎麼想就怎麼來。”
周雲凡尷尬了,伸右手,擰了一下鼻子:“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它擺在枕頭上。”
魏琳兒鄙視了他一把:“你莫非象紅樓夢裏的怡紅公子,神遊太虛幻境,只是你比他貪心,隨便把它給偷出來了”
周雲凡聽到後,滿眼冒星星,頭暈得厲害,清咳幾聲,掩飾臉上的尷尬之色:“嗨,我不想透劇,三位美女,請保持安靜。”
把那面破損嚴重的“天監太虛鏡”,投進“金龍鼎”,雙手一探,掌心噴出濃烈的神氣,射入“金龍鼎”底座,神念聚焦到裏面的“五行聚靈陣”。
神氣和靈氣交匯在一起,神靈之氣化成三昧真火,霎時間讓“金龍鼎”的形體膨脹,周雲凡感應到“天監太虛鏡”在快速放大。
內外同步,不到一分鐘,“金龍鼎”長高放大,往上差一點頂到健身房的天花板,往周圍,直徑比先前放大二十倍還不止,好在健身房夠大。
迫使魏琳兒,上官虹雲,聶夢柔,三個人飛速閃開,生怕“金龍鼎”把她們撞倒在地,假如出現那種狀況,那就成笑語了。
修復“監天太虛鏡”,難度係數太大,直到凌晨六點鐘左右,周雲凡才完成了它的修復,揭開鼎蓋,神識一動,只見它從鼎內彈射出來。
周雲凡有過太多祭煉靈器的經驗,眼前當務之急,就是把舌尖咬破,把一口心頭血,猛然用力,噴到彈射出來的“天監太虛鏡”上面
只是這次讓“天監太虛鏡”認主,達成主僕契約,同以往不同,當鏡面上沾滿心頭血的時候,它不是縮小,而是猝然膨大。
如果是膨大也就算了,竟然產生無比強大的吸引力,想把周雲凡同他身邊的三個女人,吸進鏡內,認主還沒有成功,就出現反噬,這還真是頭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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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面對猝然而來的危險,只見周雲凡神識一動,就從“玄空劍戒”裏面,取出那把來自莾山縣,霧莾山,仙源洞,紫陽道長傳承下來的“七星鎮邪劍”。
強大的殺伐劍氣,不用周雲凡動手,就把那些被“天監太虛鏡”吞噬,裏面殘存下來的幽靈,很快被剿滅。
異變來到快,去得也快,不到五分鐘,如清水一般聖潔的“天監太虛鏡”,體形急速收縮,到後面只是硬幣大小,同周雲凡擁有的“百變神魔盤”的大小相差不多。
這時候,只見趙玲瓏穿着白色長袖緊身運動員服,腳穿黑色運動鞋,跟隨在身後的有易雪靈,白樂樂,葉沁馨,她們穿着與趙玲瓏同款運動服,連鞋子都是同款。
“實習生,整晚不睡覺,你難道忘記了首屆疑難絕症研討會今天開幕又或者是得了健忘症要不要我給你鍼灸治療一下”趙玲瓏眉頭一挑,調侃道。
周雲凡臉上又多了一種尷尬,解釋說:“昨天晚上修煉太入戲,直到東方露白才收功。”他辟穀食氣,打坐入定修煉三天三夜,也常有過。
只不過昨天他修復“天監太虛鏡”的時候,魏琳兒往趙玲瓏的手機裏發過一條短信,彙報過了,不然的話,今晚早上,趙玲瓏發飈,只怕又要擰他的耳朵了。
趙玲瓏看出周雲凡不說實話,想同她打馬虎眼,心裏就覺得好笑,不過也不拆穿他的西洋鏡,只是怪怪地盯了他一眼,什麼話也不多說。
玲瓏姐被忽悠過去了之後,周雲凡把那七顆只剩下指頭大的“虛空元石”,全部收入“玄空劍戒”,纔來到二樓。
走進主臥室,洗浴了一下,轉身下樓梯,到餐廳喫過早餐,回到主臥室,開始了今天的睡覺大業。
趙玲瓏練過功,回到主臥室,泡了一個灑滿玫瑰花的花澡,圍着浴巾,香噴噴地來到牀前,低頭躬身彎腰,那紅的嘴脣,往周雲凡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接着換好衣服,走到門口,明知周雲凡熟睡了,卻依然故我的嫣然一笑,千嬌百媚,定格在那一瞬間。
下樓走進餐廳,她一通電話撥打出去,“小神醫微信羣”除了羣主周雲凡沒有到場,其他七個人悉數來到。
一起喫過早餐,在保鏢們的簇擁下,離開海景68號別墅,前往星海市東城區工人文化宮,參加星海市人民醫院舉辦的“星海首屆疑難研討會”的開幕式。
魏琳兒,上官虹雲,聶夢柔,昨天整晚給周雲凡護法,陪着他寸步不離,喫過早餐,當然睡覺去了。她們三個人今天負責的保衛工作,就分攤到其他保鏢身上。
趙玲瓏帶領小神醫小組成員,來到東城區工人文化宮,把徐萌萌她們安頓好之後,款步走向前臺,那上面坐着的都是國內外著名專家名醫。
相比之下,“星海首屆疑難絕症研討會”的風頭,同昨天“星海市第九屆醫學交流會”的開幕式,相差不只是一丁半點,文化宮裏面,記者稀稀拉拉,沒幾個人。 來了一些媒體人,也不過是來看看熱鬧,並沒有多少人提問和採訪,過來純屬打發時間,隨便領一個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