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絕對不是什麼硬漢。`
秦然的一些小手段,再給予對方一些疼痛後,對方立刻就開口了。
“我的近期目標是基爾芬赫奇”
“那個傢伙因爲自身的蠱惑能力,聚集了相當一大筆財富
“但是,隨着我的調查,我現那個傢伙真的不一般他不單單是語言方面有着蠱惑的天賦,本人似乎也有着凡的能力”
“我曾混入到那傢伙的信徒中,想要摸清楚那傢伙的底細”
“但是,後來”
說到這,名爲神偷的對方,臉上浮現了一抹恐懼。
不過,當秦然的匕給予提醒後,對方馬上就再次說道。
“那傢伙在夜晚的時候,徑直穿過了房間的牆壁,來到了我的面前”
“我檢查過,那裏沒有任何暗門,是結結實實的牆壁但就是這樣的牆壁,竟然會被對方直接穿過”
“我看到那傢伙出現的時候,以爲自己死定了,但是誰知道,那傢伙只是警告了我,讓我不要多管閒事”
“接着,就消失了”
“就在我眼前,憑空的消失”
對方的臉上又一次的浮現了恐懼。
顯然,那次的經歷,讓對方實在是記憶猶新。
“我匆匆的離開了那裏,心底不斷告訴着自己,那一定是個把戲”
“可我的理智卻告訴我那一切都是真的”
“而後的一段日子,就成爲了我的噩夢我每天都在擔心那個傢伙會找上我,取了我的小命”
“但就在我惶恐不安的時候,我突然得到消息,那個傢伙自了竟然自了”
對方又重複了一句。`
似乎是在強調。
“我欣喜若狂,最初的一段時間是這樣的”
“可很快的,我就好奇起來”
“以那個傢伙的能力,爲什麼要自而又有什麼樣的監獄能夠關的住那傢伙”
“更加重要的一點是:以那個傢伙的心狠手辣,竟然只是警告我,而沒有殺了我這很可疑”
“諸多的疑點,讓我越的好奇”
“所以,在知道那個傢伙被關到了阿爾卡特監獄後,我就開始調查阿爾卡特監獄了我認爲那傢伙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事實證明,我是對的”
“那傢伙就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說到這裏,對方的語氣激動起來,被槍口壓着的頭顱一直向上,彷彿是要用更加激昂的語氣來闡述自己的現。
但是,秦然很不客氣的用力一壓。
立刻就讓對方的臉再次的貼在了地上。
“快說”
“不要耍花樣”
秦然厲聲催促着對方。
但這一次,對方沒有馬上開口。`
而是,停頓了片刻。
“如果我說了,你要保證不傷害我”
對方這樣的說道。
“你在和我討價還價”
秦然握着匕的另一隻手開始用勁了,立刻,鋒銳的金屬刃就切進了對方的食指中,讓對方出了啊的慘叫。
“我不想要討價還價”
“但我要保證我的小命”
雖然慘叫出聲,但是這一次,對方卻是十分的堅持。
“你只要保證不再傷害我”
“我就告訴你那傢伙的目的”
對方補充着。
而秦然則是下意識的再次用勁。
匕已經嵌進了對方的骨節中,但是對方除了不住的慘呼外,並沒有任何再開口的意思。
出尋常的堅韌。
或者說是,堅持。
秦然眉頭一皺。
眼前的局面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在他原本的計劃中,是在問出了自己想知道的一切後,就了結了對方對於利用他,並且懷着惡意的對方,秦然沒有任何想要放過對方的想法。
但現在,他必須要改變原本的計劃。
該如何做出正確的取捨,秦然是明白的。
相較於阿爾卡特的祕密和基爾芬赫奇的目的而言,眼前的對方完全就不在一個層次上。
“我可以放過你”
“但是,我怎麼能夠保證你說的就是真的”
“誓言”
“你千萬不要說出這樣的話語,我會忍不住笑出聲的”
秦然擡起了匕,壓着對方後腦勺的槍口也鬆了鬆。
“誓言,有的時候,遠比你想象中的有用”
“前提是:要知道正確的誓言方式”
對方很認真的說道。
“你知道這樣的方式”
“來自那位通靈者”
秦然一怔,下意識的猜測道。
“當然”
對方肯定的回答道。
“那位通靈者真是大方,既在你身上紋了一個免受那些惡靈的迫害魔法陣,又告訴你這些特殊的知識別和我說他是你的父母之類的”
秦然冷笑了一聲,語帶輕蔑。
在秦然看來,任何人都不可能無私的對待一個人,必然是夾雜着或多或少的利益。
甚至,完全可以說,正是因爲利益交織,才讓雙方的關係變得密切。
除去自己的父母
即使秦然記憶中的父母早已經模糊,但他依舊固執的這樣認爲。
而那位通靈者當然不可能是眼前神偷的父母了。
對方的年紀雖然無法準確估算,但頭已經花白了,如果對方的父母還在世的話,那該多麼的大
顯然是不可能的。
“這和我所說的祕密有關”
“那位通靈者也很關注這裏的事情”
對方苦笑的說道。
這樣的神情,卻讓秦然多出一些猜測。
阿爾卡特的祕密,不僅吸引了基爾芬赫奇這樣的邪教領,同樣也吸引了一位通靈者。
而且,後者還派出了探路的棋子
至於其中的過程,自然不會是一片和平。
不過,眼前的神偷最終卻選擇了妥協。
同樣的,秦然對於對方所說的誓言方式,越的警惕起來。
如果對方真的是一位通靈者派出的棋子,秦然很難保證,對方不會利用所謂的誓言坑自己一把。
對於任何自己不熟悉的方面,秦然都會謹慎小心。
因爲,他很清楚,一旦出現了差錯,那就是致命的
就好似張偉一般
等等
張偉
想到了那位臨時組隊的成員,秦然一愣。
下一刻,他的腦海中就猛地浮現出了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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