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惡魔囚籠秦然 >第二十九章 消息
    “希望不會有麻煩”

    驚訝過後的史奇,很自然的拿出了隨身的手槍。

    史奇之所以能夠以普通人的身份,處理諸多的特殊事件而沒有發生什麼令人惋惜的事情,與這份警惕是分不開的。

    “麻煩總是接踵而來”

    秦然說着就走下了車。

    相較於史奇的警惕,秦然是有過之而不及。

    哪怕,這份警惕最終只是自己多慮。

    悄無聲息的開啓了妮凱蕾居所的房門,看着坐在大廳內的勞爾和西德尼,秦然先是一怔。

    然後,立刻笑了起來。

    “嗨,勞爾、西德尼,好久不見。”

    勞爾,依舊是風衣、繃帶。

    西德尼也與兩年前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只不過鼻樑上多了一副眼鏡,讓面容顯得越發斯文。

    “567,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對於兩年前那次通靈者助手的考驗,勞爾與西德尼對秦然就已經是印象深刻,再加上這兩年有關秦然的傳聞,更是讓這本就深刻的影響,越發的難以磨滅。

    “哼”

    一旁的艾麗瓊斯看着與勞爾、西德尼寒暄的秦然,不由發出了一聲冷哼,特意抖了一下她最喜愛的裙子。

    不過,秦然並沒有注意到這些。

    他向着勞爾、西德尼示意,稍等一下後,就轉身打開了房門。

    頓時,少女的臉上多出了一分冰冷。

    揹着博伊爾的史奇和一臉木然的羅克相繼走進了房屋。

    面對史奇,勞爾、西德尼並沒有表現出陌生,雙方相互問候,但是當目光看到羅克時,勞爾的雙眼卻帶着警惕。

    “你是誰”

    “誰允許你進入這裏的”

    低喝聲中,滿是威嚴,秦然能夠感受到一股極爲特殊的力量隨着這樣的聲音,在勞爾身上聚集着。

    那是一種和最原始的自然之力相似,卻又有些不一樣的力量。

    擁有着腰帶的秦然,很輕易的辨別出了這股力量。

    當然,更讓秦然感興趣的則是,勞爾似乎發現了羅克邪靈的身份。

    “勞爾遇到了什麼奇遇嗎”

    秦然心底暗道。

    兩年前的對方,只是勉強稱得上半個神祕人士,至多也就是看懂一些神祕文字,但也就是如此了。

    但是現在

    那股涌現的特殊力量,比之艾麗瓊斯都要強上一分。

    尤其是感知的敏銳,真的是讓人稱讚,即使他都有些自愧不如了。

    畢竟,如果不是看到羅克以邪靈的姿態戰鬥,秦然很難分辨出現在的羅克究竟是人還是邪靈。

    “這是羅克,我之前向你們提到過的那個可憐的年輕人”

    史奇將博伊爾交給希蒙斯後,馬上就解釋起來。

    同時,還將他們今天在陽光瑪麗號上的經歷說了一遍。

    其中的某些部分,由秦然做出了補充。

    “地獄魔蛛”

    “高等邪靈”

    大廳內傾聽的衆人不由倒吸了口涼氣。

    做爲神祕人士,他們很清楚這兩個代表的是什麼。

    地獄魔蛛,那是神話中吞噬神靈的怪物。

    高等邪靈,在妮凱蕾在西海岸定居後,已經有近三十年沒有出過這種東西了,但它的可怕依舊深入人心。

    那種無聲無息讓人在幻覺中死亡的能力,實在是讓所有神祕人士都不寒而慄。

    寧可去面對十個殺戮夜行者,也不願意去面對一個高等邪靈

    這是神祕人士之間流傳的一句俗語。

    當然,其中有着很多玩笑的成分。

    畢竟,殺戮夜行者也不是容易對付的傢伙。

    殺戮夜行者,是德烏、赫德和芬爾三個夜行者族羣中的背叛者,喜好食人,且以此獲得力量,需要一隊三十人全副武裝帶有重武器的士兵才能夠對付。

    不過,其中雖然有着玩笑的成分,但也足以說明高等邪靈的恐怖。

    現在衆人聽到秦然幹掉了一隻地獄魔蛛和一個高等邪靈,那眼神立刻都變得不一樣了。

    希蒙斯是早知如此的釋然。

    勞爾、西德尼則是越發濃郁的讚歎。

    艾麗瓊斯臉上的冰霜立刻融化,浮現了一分崇拜,不過,很快就被再次被冰霜掩蓋了。

    因爲,秦然連看她一眼都沒有。

    “只是一隻虛有其表的地獄魔蛛,如果是真正的地獄魔蛛,不要說我了,恐怕整個西海岸都得毀滅”

    秦然在衆人的注視下解釋着。

    他並不想要吹噓自己的行爲。

    他沒有這樣的習慣,也不想要。

    但這卻讓衆人越發的感嘆了。

    “即使是虛有其表的地獄魔蛛,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對付的”

    “2567,我現在越發的相信蕾的預言了”

    “我很希望看到你會以什麼樣的姿態,君臨大地”

    希蒙斯很認真的看着秦然,一字一句的說道。

    勞爾、西德尼則是點了點頭。

    艾麗瓊斯雖然故作不屑的撇過了臉,但是呼吸卻加快了一分。

    少女顯然想到了什麼讓人激動的事情。

    “如果可以的話,請不要再提蕾的預言你知道的,這隻會讓我感到尷尬”

    “還有”

    “我認爲我需要一個醫生和一位手藝精湛的工匠”

    秦然爲了不讓自己繼續尷尬下去,立刻開始轉移話題,他撩起了披風,露出了被切割的,和胸前的傷口。

    雖然塗抹上了,已經不在淌血,但是那極深,幾近接觸到心臟的傷口,卻讓在場的人倒吸了口涼氣。

    “你這個傢伙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還表現的和沒事人一般”

    “希蒙斯,藥劑、藥水,2567需要治療”

    與秦然同行,一直認爲秦然毫髮無傷的史奇直接吼了起來。

    史奇的性格,註定了他無法接受同伴、搭檔受傷,這會讓他想起某些永遠不願想起的回憶。

    “知道知道”

    “交給我了”

    希蒙斯向着一側,他的房間跑去。

    很快的,就抱着一個藥箱出來。

    “止血不錯,但沒有更多的作用了”

    希蒙斯檢查着秦然的傷口,評價着,然後,拿出了1支,道:“喝下去”

    “我認爲這是一種浪費行爲”

    秦然很客觀的說道。

    擁有着系統的他,很清楚自己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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