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惡魔囚籠秦然 >第二十八章 鍥而不捨
    驚呼聲還未真正落下,年輕的刺客就猛地合嘴。

    或者更加準確的說是:用牙齒向着舌頭咬去。

    死亡很可怕。

    但有的事情,卻遠比死亡可怕。

    身不由己,就是其中之一。

    那種明明神志清晰,卻做着違背自己意願,彷彿是傀儡一般狀態,足以讓人發瘋。

    年輕的刺客絕對不想要陷入那樣的狀態。

    所以,在看到梅斯麗之戒時,他選擇了自殺。

    不過,想要在秦然面前自殺,難度遠超對方的想象。

    秦然一擡手,就把對方的下頜卸了下來。

    雖然秦然的技能徒手格鬥專精於雙腿格鬥,但雙手的一些技巧、知識也在秦然的腦海中。

    只不過是沒有如同專精項的特效支持而已。

    “你認得這枚戒指”

    “那就再好不過了”

    “我認爲我們會更愉快的交談下去”

    秦然微笑的說道。

    他的本意是想要用梅斯麗之戒控制對方,但是對方卻認得梅斯麗之戒,並且還有着一個妖女之戒的額外稱呼。

    這讓秦然暫時擱淺了之前的想法。

    以簡妮.詹姆士的行事風格,梅斯麗之戒肯定是對方最大的祕密。

    而一個身手算不上頂尖、來歷不明的刺客,卻知道簡妮.詹姆士的最大祕密,怎麼看都不是巧合。

    組織

    對方的身後必然有着一個組織

    一個曾詳細偵查過簡妮.詹姆士的組織

    再加上對方所用的蛇派技巧。

    “蛇派並沒有被剿滅,還有部分逃走了嗎”

    秦然問道。

    對方沒有回答,但是對方的神情卻告知了秦然,他的猜測沒有錯。

    “我認爲你可以把你知道的寫下來如果不願意的話,我也可以使用其它的方法。”

    說着秦然一晃梅斯麗之戒。

    對方非常配合的一抖。

    秦然很滿意的一點頭,然後,撩起了帳篷。

    瑪麗已經帶着一名軍醫走來。

    “替他包紮,但是下頜不用治療,還有我需要一些紙筆”

    秦然吩咐着軍醫。

    紙筆在帳篷內就有,但秦然不好翻動瑪麗的物品,只能是由它們的主人遞給他。

    “謝謝”

    秦然笑着接過了紙筆,放在了刺客的面前。

    在秦然的注視下,這位刺客強忍着疼痛,開始了書寫。

    差不多十幾分鍾後,當軍醫再次確認包紮完畢時,一張寫滿了文字的紙張出現在了秦然手中。

    秦然掃了一眼,就將紙張遞給了瑪麗。

    女孩細細的查看着。

    “一個隱藏在勒爾德里的流派,曾經被霍利滅亡過的,卻又發展出上百人總部還是在勒爾德里”

    瑪麗眉頭一皺。

    流派一說,她曾聽自己的母親講述過。

    沃倫原本有着兩個最大的劍技流派,一個是蛇派,另外一個是鴉派。

    只不過兩派一個早已消亡,另外一個卻行事詭祕,完全脫離了當權者的掌控,在某些陰影人士、僱傭兵中,卻有着非同一般的影響。

    乃至某些平民也聽聞過這樣的流派。

    只是瑪麗卻不喜歡。

    因爲,殺死了她母親的真兇,蓋爾阿特就是蛇派出身。

    蛇形腿就是最好的證明

    所以,瑪麗的目光再次看向那個刺客的時候,已經滿是殺意了。

    不要錯誤的估計一個人被奪走至親後會產生的憤怒。

    那足以讓一個善良人拿起屠刀。

    不過,瑪麗還算冷靜。

    這個還未成年的女孩有着令常人都自嘆不如的成熟。

    迅速的冷靜下來後,女孩走向了帳篷外,秦然隨之跟出。

    “是因爲霍利和蛇派的人同時出現在了簡妮.詹姆士的麾下,而感到了疑惑”

    秦然問道。

    “嗯,霍利是滅亡了蛇派最大的兇手,蛇派剩餘的人不可能無視這樣的仇恨,甘願爲簡妮.詹姆士服務,除非簡妮詹姆士對他們也使用了梅斯麗之戒,可是顯然沒有那麼,當初他們又對我和母親下手難道是因爲荊棘之劍”

    女孩彷彿想到了什麼。

    “荊棘之劍很誘人,但我有相當的把握肯定,那是蓋爾阿特貪婪的產物,他的上線根本不知道這些,不然,根本輪不到蓋爾阿特出現了”

    秦然提示着。

    那把傳說級別的武器荊棘之劍,秦然可是銘記於心。

    強大的攻擊力,強悍的屬性,如果是被蛇派知道的話,根本不會只派出蓋爾阿特一人。

    應該是更高級別的人出現。

    被俘虜的年輕刺客的筆供更是證明了這一點。

    對方和蓋爾阿特只是組織的邊緣人物,還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核心。

    “那他們爲什麼會對我鍥而不捨”

    “蓋爾阿特失敗了,現在又派出了其它的刺客,還是在簡妮.詹姆士失敗之後”

    女孩越發的不解了。

    “這就需要問他們了”

    秦然指了指筆供裏的一些明確標出的地址。

    一夜過去。

    在黎明來臨的時刻,重建的雷霆要塞一片忙碌景色。

    昨夜一戰後,恢復了不少士氣的沃倫守軍,開始加固防線,執勤的士兵則登上了高塔,時刻注視着草原人的動靜。

    博思科乘坐的馬車,還沒有真正的駛入沃倫守軍的營地,就被攔了下來。

    四名士兵警惕的望着眼前的馬車,遠處的兩名士兵更是彎弓搭箭。

    因爲,馬車內的氣氛並不友好。

    博思科這位國王顧問正被綁在車裏,脖子上還夾着一柄長劍,一個面容俊朗,但雙眼冷漠的年輕男子正握着這把劍。

    對方鼻樑高挺,鼻尖卻是微勾,讓本該俊朗的面容中多出了一分陰鷙。

    配上那冷漠的雙眼,更讓人覺得有着冷酷的氣息。

    “帶託斯塔來見我”

    對方冷冷的說道。

    士兵們沒有回話,依舊警惕的看着眼前綁架了博思科的年輕男子。

    “快點”

    對方強調着。

    但士兵們依舊不爲所動。

    這讓年輕男子臉上殺意閃過,架在博思科脖子上的長劍就開始向着其他地方遊移起來。

    在沒有換到託斯塔前,博思科他不會殺死。

    但可以做一些其它的事情。

    例如:切根手指,其它地方開個洞之類。

    “等等”

    明顯感覺到綁架者意圖的博思科高聲的喊了起來。

    綁架者一頓,冷漠的雙眼看向了博思科。

    “我有兩個可愛的女兒,她們出嫁的時候,身爲父親,我必須要體面的站在她們身旁,請不要給我造成不必要的殘疾”

    聽着博思科的話,綁架者眉頭一皺。

    他感覺自己彷彿是被戲耍了。

    沒有猶豫的,一劍刺下。

    但阻止的聲音再次響起了。

    “等等”

    不過不是博思科。

    聲音從遠處傳來,周圍的士兵紛紛退開。

    看到那道黑色的身影,綁架者心底一鬆。

    他,成功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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