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很忙,先把小寒安排到一處山洞中休息,讓他耐心等待,說如有需要他的時候便會來通知他的。
山洞處在一片綠陰高樹之下,洞內進不來陽光,顯得十分昏暗。小寒發現裏面已鋪着厚厚的枯葉和乾草,十分暄騰,看樣子常有人住。便在上面躺下,開始想心事。
他先想到的就是與米詩夢交往的這一階段裏所發生的那些事,覺得一件一件的大事小情都是那麼感人和有趣,但怎麼也理不出這次米詩夢不告而辭的原因,究竟她要幹什麼
米詩夢高冷,但不令人討厭,因爲她總是表現出善解人意的一面,使人佩服。這便更令人對這位美少女着迷,因爲誰都要破解開這冰山美女的內心究竟藏下了多少祕密。
一想到米詩夢,小寒的內心便有點冷落,有一種被人遺棄之感。
他想到如果找到了米詩夢,要跟她說什麼呢
說你這個沒良心的,爲什麼不告而辭這不行。
說你爲什麼要離開米府,米府對你不好嗎這也不太好。
只能說,詩夢同學,你這一走讓很多人感到苦惱,米家姨媽、姨夫、還有小妹、奶奶想你都得了一場大病看看她米詩夢還能說什麼,乖乖地跟我回來吧哈哈
肖小寒又想到,什麼時候才能把阮鶯放出來這場戰爭爲什麼不快點結束就算公孫師叔或三極公司放了阮鶯,她的舅舅會不會認識米詩夢的姑夫這纔是關鍵。
這是一個僻靜之處,附近那個指揮所不是臨時的便是備用的,沒看見常規性的軍事指揮官員,僅有十幾名固定崗哨或遊動巡羅兵。由於安靜,能聽到長江晚濤的嘯嗚。肖小寒躺在暄暄的枯草上,不久就在疲憊和失望的狀態中睡着了。
後半夜,一陣雜沓的腳步聲傳進了山洞,肖小寒被這聲音一驚而醒,但他沒有動,只是注意傾聽和暗暗觀察着。接着便有四五個人走進來,舉着火把,能看見是幾個身穿軍裝的軍人,身佩寶劍手持長刀。他們擡進一個人,象是個傷者,被放在山洞靠裏邊一點的石壁之下。聽得一人說道:
“營長怕是不行了吧”
另一人斥責道:
“別瞎說,看哪裏能找一軍醫來”
那人說:
“軍醫都跟隨大部隊行動,這深更半夜哪裏找去。”
一位象是官長的說道:
“好了,營長先放在這,能不能緩過來就看他的造化。刁小三,你留在這,如果營長醒了就去報告。那一位是公孫老闆的客人,別碰醒人家,其他人跟我走。”
山洞內只剩下肖小寒、受傷的營長和那位叫刁小三的士兵。
這些人都是民主軍的官兵,看樣子象是公孫師叔那邊的。小寒望見裏面躺着的受傷的營長,安靜不下來了,他們找不到軍醫,小寒豈能熟視無睹他要過去看看能不能施救一下。
爲了不使刁小三受驚而對他防衛性的襲擊,他故意重重地打了個酣聲,接着咳嗽一聲。果然士兵刁小三手握長劍衝他這邊走來。
“你,怎麼了傷風了”刁小三一口南方語調,問他道。
肖小寒搖了搖頭,手指着那邊的營長問道:
“他,怎麼了”
“怎麼了,這話該你問嗎”這刁小三士兵的軍人職業性很強,不忘對外保密的天職。
看着對他瞪着眼睛的士兵,肖小寒笑了,便打地上站起身來。
“你,要幹什麼”士兵仍然對他持警惕態勢,見他站起,便習慣性地後退了半步問道。
“兄弟別緊張,”肖小寒對他說道,“你們的長官不是告訴過嗎,我可是老闆公孫傲的客人,不是敵人或奸細。如果說我能救死扶傷,你會不會相信”
“你這話當真”士兵刁小三當然不會完全相信,但語氣比方纔緩和了一些,“你是醫生”
爲了打消士兵的疑慮,他點點頭,說道:
“不過僅僅是個半吊子醫生吧。”
“好,”士兵刁小三這回完全打消了對他的疑惑,後退一步,一指地上躺着的他們的營長說,“你要能把周營長救過來,可是立大功一件。請吧”
肖小寒聽後,便走過去,在火把的光焰下望向昏迷不醒一動不動的營長。
只見周營長臉色蒼白,二目緊閉,嘴角處還留着血跡。
衣衫不整,象是受傷後穿上的,在他的身下,有血液正在流出來,身體帶有外傷。
小寒以手掌試了試口鼻,感覺到微弱的一線氣息,這是有呼吸的表徵;按下脈搏,初始竟無脈象,過了片刻之後,才感覺到了弱得不能連貫的間歇性的脈搏生命垂危
肖小寒問士兵刁小三道:
“周營長受傷時你是否在場”
小三瞪了他一眼,回答道:“廢話,他是我們的營長,我豈能不在場不在場那不成了逃兵”
小寒點點頭,說道:“我想聽聽你們這位長官是怎麼受的傷,這對救治他是非常必要的。請你把當時的情景告訴我。”
刁小三也點了下頭,把手中的長劍入鞘,對小寒講了不久前發生的情況。
由於有些細節屬於軍事機密,小三講述中有些隱晦,有的必須隱瞞,這一點小寒是理解的。他只需瞭解傷者受到創傷時的情況,好精準判斷傷情程度,對症下藥罷了。
周餘營長今晚在長江鬼頭崖帶領官兵接受訓練,鬼頭崖不但浪濤洶涌,而且傳說常有鬼怪出沒,而我民主軍是不信鬼神的。
全營官兵都是經過挑選的水兵,個個水性極佳,到那極致兇險的水域訓練是爲了即將開始的戰鬥需要。
上峯爲水兵營特派來一位軍事教官,是位年僅十七八的小女孩爲了保密隱去姓名。開始時誰都沒瞧得起她,可是不久,這位美女教官便以超強的水性讓所有的官兵心服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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