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水兵潛水教頭阮鶯統領着二十六名水軍官兵在焦急地等待着下水執行任務的周營長及五名水兵。
恰在此時,人影一閃,肖小寒也來到了這裏,他沒有騎馬,公孫傲師叔自然知道他是怎麼來的。小寒的微步輕功已修煉至大成,就是從初期、中期、後期直達大圓滿,下步就要跟着閆永飛師父開始修煉踏雪無痕功了。以其現在的速度可以超過世上最快的軍馬千里追風駒。
正在此時,猛聽得從下游河水中傳來兩聲猛烈的爆炸,腳下已感覺地動山搖,巨樹顫抖灑下滿天碎葉,嘩嘩山響。
“不好”聽得阮鶯教官輕輕叫道,便站了起來。
“阮教官,他們會出事嗎”公孫傲問道。
“無法預料,”阮鶯說道,“敵方每次有兩條大船過河,我們有兩組執行爆炸任務的人,如果順利,應當一齊將兩船同時炸掉。若是隻炸了一條船,另一條敵船必然向水中射擊,他們 ”阮鶯停頓了一下,接着皺了下眉,說道,“方纔的爆炸象是從同一爆炸點發生的。”
不一時,見河水中泛起一排白花花的浪頭,有人從水中浮了上來,兩個人踩着水架起一人,被架起的人頭垂着,胸前正有鮮血涌出。他受傷了。
受傷的是一位士兵,護送他的另外兩人說道,周營長也受了傷,馬上回來。
果然,水中激浪又起,兩位士兵將負傷的周餘營長架上岸邊,救護營長的有一名士兵也身受槍傷。
公孫傲說道:
“醫療小分隊的人應該在上游,他們聽到爆炸聲可能會向這裏趕來,待我去迎他們一下。”說着打馬從山林中穿行而去。
三名負傷者被平放於柔軟的草地之上,阮鶯俯下身向他們的傷口望着,最後把目光停留在肖小寒臉上。
肖小寒,你不是懂得醫道嗎趕快伸手啊,千萬別讓他們丟了性命啊
肖小寒可沒閒着,他以敏銳的目光察看,以神識之力探查,終於確定這三人中屬營長傷勢最重,但還有生合體徵,應該立即施救。
周營長受了兩處創傷,一是大腿下緣穿透傷,二是在左眼眶尖角與太陽穴交界之處一個開放型的傷口,這處傷口仍在不斷地向外流血,血流很急,如果不能有效止住流血,營長生命危矣
很明顯,兩處創傷都是槍傷,而眼角這處槍彈還在裏面,若要止血必須將彈丸取出。可是小分隊的人應該在七八里之外,現在不能等他們了。
小寒這次在醫療小分隊討論對槍傷搶救要點時知道,這種敵人使用的毛瑟槍的彈丸是純鐵鑄造。要想常規取出彈丸,得有手術刀,得有開骨鋸,還得有小錘、探針和鑷子,可他沒有這些工具,只好使用特異之術了。
他取下左腕上的那隻玄門太乙羅盤,口唸一句咒語,以指尖在上面點了三點,就見那羅盤一面發出一束玄彩金芒,他將那羅盤的發光一面對準周營長眼角處的傷口,那放光的物質便是玄極磁力。只聽得咔嗒一聲響,一顆帶血的彈丸便從傷口中跳將出來,被肖小寒一把握住。
周營長眼角的傷口止住了血,聽得他痛吟一聲又昏迷過去。小寒一邊注視着他的傷口,心中一邊想到:老周啊我跟你真是緣分,上次我救了你一回,這次還得救你。
此時聽得馬蹄聲響,見公孫傲帶領神農軍醫小隊的公羊醫生和南宮小寧護士一行人急急趕來。
公羊亭一到這裏,便立刻對三名傷者觀察一遍,指着躺在草地上昏迷的周餘營長對小寧護士說道:
“這個人危重,眼角有彈穿孔,準備取彈手術。”
南宮小寧立即打開救護箱,拿出外傷工具,準備好。便見公羊醫生在周營長一側跪蹲下來,舉起了手術刀。
聽得肖小寒說道:
“公羊醫生,子彈在這裏。”便將手中的子彈頭遞了上去。
“你,”公羊醫生一愣,盯着肖小寒問道,“是你取出的子彈頭”
肖小寒點頭,又對公羊醫生說道:
“我還爲他敷了藥。”
公羊這才仔細地察看一遍周營長眼角的那處傷口,搖頭說道:
“不可思議,這麼重的傷口已經開始修復,不可思議”
此時只有公孫傲才能明白肖小寒是以什麼奇妙的招術救治的周營長的,但此時不宜說破,因爲在戰場上,救治傷員,外科醫生是有絕對權威的,只好聽憑公羊醫生的處置。
“這處傷口已經止血,只給包紮就行了。”公羊指着周營長的眼角說,“肖醫生,南宮忙不過來,你也請吧。”
肖小寒也有了任務。
開始對傷者清創,止血,消毒,敷藥和包紮。
擔架隊員開始把處置好的傷員擡走,場上便剩下公孫傲老闆和教官阮鶯、公羊醫生和南宮護士長、肖小寒及二十八名水軍營的官兵,幾名擔架隊員。
“公孫大人,現在該我下水了。”阮鶯對公孫傲說道。
“且慢,”公孫老闆說道,“方纔下水的過來。”場上有三名士兵方纔跟周營長一起下水,他們過來了。
公孫老闆要了解方纔是如何爆炸叛軍的運兵船的,三名官兵又是如何受傷。
三人便分別將他們潛水接近運兵船後的情形講述一遍。
說到他們接近大船後,剛一露頭即要磕爆炸藥時便被毛瑟槍彈又壓回水底,營長帶頭衝上去引爆了手中的炸藥,但中了槍彈。另一士兵上去補了一顆炸藥,纔將那艘船炸沉,但同時他也中了槍
公孫傲聽後,對阮鶯說道:
“我們對毛瑟槍產生的威脅估計不足,這纔出現了上次爆破的失利。看來得拿出新的方案纔行啊。”
大家也覺得是這樣,都點了點頭。fl "buding765" 微x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