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菁冷冷地望着他說道:
“你這個人我怎麼看不透呢,媽媽不是告訴你了嗎,現在你應該以學習爲主,至於想濟世救人當個郎中,那也得畢業後再說。可你倒好,還跑去應聘去了,我問問你,是要當個郎中,還是要繼續學習”
小寒對尤小菁耐心解釋道:
“我當然是要繼續學習了,可是那醫務局不是給阿姨來了一份公函嗎,點名要我去應聘,我要不去試一試,豈不被人看成縮頭烏龜了”
小菁譏諷道:
“是啊,我們的肖小寒多麼能耐啊,荒棄學業,跑去當什麼疑難病專家了。哼,我看你就是逞能,別看你把媽媽的病治癒,可是世上那麼多不治之症,你都能治好嗎”
小寒心想,這尤小菁所說的也有道理,可是心中還是對小菁的指責不服氣,便又回答道:
“其實,我根本沒有去當什麼專家的打算,我就是要去看看他們招聘的專家都有什麼能力,長沒長三頭六臂。沒想到那新開張的診所,除了一位禿頭何所長,再沒看到有什麼專家。”
尤小菁說道:
“人家有沒有三頭六臂,跟你肖小寒沒什麼關係吧你管那麼多事幹嘛既然也沒看到有什麼專家,更不要到那診所去了,不要把媽媽的話當耳旁風。現在是大一下學期了,成績不好,即使升入大二,將來也會影響畢業的,到時候補這科補那科,你不嫌麻煩那”
小寒雖然覺得應當聽安老師的話,把心放在學習上,不要理會什麼疑難診所,可是他仍舊覺得那個新開張的疑難雜症診所卻是謎一樣的存在,對於肖小寒來說,任何謎底都要揭穿,凡是感興趣的事他都要弄個一清二楚。
也就是說,他仍舊要去那讓他感覺怪異的診所一試鋒芒,看看那裏究竟會給多少疑難患者治好頑疾。看看到底有些什麼樣的醫道高手。
這樣肖小寒對小菁說道:
“是啊,他們怎麼樣對我無關,可是我在乎他們,比如那位甄亦甲大甲魚,他不就是專家嗎,他不就是權威嗎可是他治不好的病我治好了,你說,我不應當在乎他們那些專家嗎因而我要去跟他們較量較量。”
尤小菁一聽更加氣惱,這傻小子怎麼如此食古不化呢,說了這麼多他還不開竅。便回答道:
“好,好啊。肖小寒同學,應該,應該。你就去較量吧,我看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兩個人正在口舌之爭,忽聽得一聲呵呵笑道:
“師父,老姐,你們小兩口有什麼過不去的,又在吵嘴看小弟我來了,趕緊休戰。”
說話的正是跟小寒學習功法的小白胖子安山嶽,這安山嶽可是小菁舅家的兒子,是小菁的表弟,所以小寒對他必須熱心一點,才能對得起尤小菁啊。
“小安子,誰讓你這樣說話的什麼小兩口誰跟他是小兩口”
這一懟讓安山嶽一時無語,小寒聽後來了靈感,便半打圓場半調笑說道:
“我說安山嶽,這事讓你可整壞菜了,本來就是小兩口,讓你一揭穿,表姐還哪好意思承認了哈哈”
肖小寒這話更攪亂了尤小菁的心緒,鳳目圓睜,身一轉之時,虛步分掌,無意識中便來了個白鶴亮翅,只聽得平地掠起一陣凜勢強風,直把安山嶽吹退了十步,肖小寒因爲已有預防,雖沒離開原地但也身體栽了幾栽,又聽得小菁罵道:
“安山嶽,你給我滾”
肖小寒一看,這尤小菁可真的生氣了,便趕緊調解道:
“對了,小胖子安山嶽,你表姐讓你滾到我這,咱們修煉功法了。哈哈”
“停”尤小菁喝道,“山嶽,你先到一邊自己煉習,我們修煉太極,看看肖小寒同學在這假期除了扯淡,功力有沒有長進。哼”
一看小菁開始給了臺階下,肖小寒馬上答應道:
“遵命”不過,“小兩口”這三個字他是再也不敢說出口了。
安山嶽就到一邊煉習原來學過的修真功法,他現在已經達到煉氣後期級階,再努力一把便可突破大圓滿而有可能向築基期的等級進發了。
本來他是要跟肖小寒學習輕功之法門,但修真界的輕功法門必須以修真功法的等級爲基礎。如小寒原來修煉的是微步輕功,那是需要晉級到築基期纔有可能修煉的。
而踏雪無痕功法,必須在達到結丹期纔可以修煉。
安山嶽能否晉級築基期,還不好說,因爲在修真界,從煉氣期進入到築基期的修士僅有兩成,其餘者便永遠地被拒之門外。
這一邊,肖小寒正在跟隨着尤小菁修習太極,小菁是指點,爲小寒引出個開頭勢,然後由小寒一氣將套路打完,再由小菁給予評分。
尤氏太極拳以剛柔相濟、快慢相間、松活彈抖、纏繞摺疊、穿蹦跳躍、蓄髮互變爲其特點,這就是對修煉者評分的標準。
肖小寒隨着小菁的指點,一式式打來,以上的特點基本體現,這樣尤小菁纔對肖小寒微微嘆了口氣,點頭承認了他的功修合格。
尤小菁指點肖小寒將尤氏太極打到了第四段,看到小寒能夠在這樣短的時期內達到了預期的目標,應該是高興的。
太極修煉到既定程度,小寒便過去指導安山嶽修煉修真功法了。他知道,雖然小菁有時可以罵她的表弟,但是能夠對她表弟表現出關照有加,那無疑會引起她的好感,肖小寒絕對不會放過這個獻殷勤的大好良機。
尤小菁站在一旁觀看着,見肖小寒對安山嶽循循善誘地指導她的表弟,便一扭頭暗暗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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