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亦甲下班回家了,喫過晚飯,略作休息,他準備今夜先到小妾房中睡覺,破例地一次沒有先進入奶媽的房間。
在這大富大貴的甄主任家中,他的夫人對丈夫的一干齷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聞不問的。她對這個家族中的一切瞭如指掌,知道無力迴天,只有聽之任之纔是王道。
這樣,在這個家庭中,便自然地給了姨太太的行駛家庭內務的權力,其至包括掌握家中日常財產的權力。
小妾有了權,主人甄亦甲自然對之要高看一眼。上次,當姨太太需要他一盡丈夫職責之時,他因在奶媽的牀上耗損了精力而中途卸甲,讓小妾嚴厲地羞辱一番,讓他大失顏面。
已過壯年的甄主任開始知道了自己因縱慾過度而精力衰竭了。
那麼在小奶媽的牀上,爲什麼還可勉強一顯雄風呢
他到現在還在納悶,那位讓男人一看便知的風騷奶媽,不知什麼出身,爲什麼牀上功夫極致了得
其一他是知道在吸食奶媽的奶水之時,按原先約定的規則,要象哺乳嬰兒一樣,雙方要光赤身體,密切接觸。可是嬰兒在乳母懷中雖然有時手抓腳刨,但那都是天真無邪的舉動,就是再過分也會讓乳母十分喜愛。
但這甄家的成年男人喫奶就不同了,他們都是邪惡的禽獸,喫着奶媽的香乳,還要極盡各種淫穢下流的方式將奶媽玩弄,每一次喫奶過後,小奶媽都要被摧殘得傷痕累累,而還得對狼性主子陪着笑臉。
可是甄亦甲這位小奶媽,在牀上忍受着折磨的同時,卻善於挑逗主人的情慾,
甄大甲魚感覺到,跟這位小奶媽上車的時候,由她給挑逗起來的興致比吞了多少壯陽藥都靈便。
他喜歡跟這位小奶媽上牀,因爲她能做到與他配合默契,以至克服了他精力不足上的短板。
然而,這一點,一貫同牀共枕的老婆和小妾卻很難做到。
所以今夜,他破例沒到奶媽的房間,先要跟姨太太好好研讀一下雙修之趣,他想沒去到奶媽那消費,其精力還可以對付小妾的。
正當他沐浴完畢,寬衣解帶,準備進入小妾房間與她一戰之時,保姆來報,說小姐回來了。
甄亦甲便進入客廳,見女兒甄夕夕身穿一套華麗的時裝,正坐在沙發上等着他。
見父親進來,小姐立即站起。
“哎喲,我親愛的女兒,我的寶貝,我的朋友,可想死老爸了”
甄主任上前一把將女兒抱緊,不住地親她的額頭,還用舌尖舔女兒的小鼻子。把個甄夕夕搞得一臉紅霞,羞澀萬端。
“老爹,你別這樣,我累了。”女兒悄聲地向父親央求着,她早已知道,這位表面風光的老爹,卻風流而變態。
甄亦甲的胸中正燃燒着一股慾火,本來要向小妾去盡情發泄,可是被女兒阻斷了,於是情不自禁地將那股邪之火噴到了親生女兒的身體上。
女兒的央求,和她表現出的害羞與驚慌,讓父親的激情稍爲降溫,便將她按坐到沙發上。
聽老爹嘆了口氣說道:
“夕夕,怎麼害羞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你別忘了,我甄家的男人可都是情種,我甄家的女人可都是騷娘啊。哼”
老爹這一提醒,更讓女兒倍感羞愧,她不禁想起了以前與親爹相處的時光來。
其實,甄亦甲對女兒的質疑不是沒有根據的。
這位甄夕夕,自幼時起就十分開放大膽,到京城就讀貴族學校,接觸的不是皇室貝勒、王族公子,就是大富大貴的子弟,她的處子之身早就不知喪失在哪位幸運公子之胯下,有些經歷她不對這位總用色迷迷的眼光看得她害怕的親爹說,只求她的爺爺,就是那位御醫甄仲景,而求得的唯一物件就是打胎藥。
這是一位閱人無數的女孩,是一位可怕的女孩。
冷靜了的甄主任開始坐好,要跟女兒談正經事了。
“寶貝,說說那個肖小寒吧。”
女兒今夜歸來,是來向父親彙報疑難雜症診所的事的。便告知老爹說,她那科室的主治醫師肖小寒已經答應每週二晚上五時至十時準時出診。
“很棒,那個廢物何多水辦不成的事,讓我的寶貝辦成了,你爲咱甄氏家族立大功一件。”
聽到老爹誇讚,夕夕便自豪起來,表示道:
女兒這話讓甄主任一驚,立即站立,一手拉住了女兒,一手抓住了她的香肩並揉捏起來,直看到她的臉頰又顯紅暈。
“寶貝,我可告訴你,你以自身的美貌去征服那位肖小寒,可別忘記,千萬不可對他動真情,若不慎動了真情,你的命運將同他的命運是一樣的歸宿,記住了嗎”
女兒夕夕將父親的手撥開,問道:
“什麼是我的命運他的命運的歸宿呢”
“好,好,”甄亦甲站在那裏說道,“看來得讓你知道咱甄家的宣言了。”
一聽到“甄家宣言”,女兒甄夕夕立刻緊張起來。從她記事時起,沒少聽說過這四個字,她知道宣讀這四個字,都是在如同這封閉的小客廳一樣的環境中,死寂而黑暗,令人無限恐怖。
那是她剛過懵慬,已經記得世間事情的六歲的時候,爺爺得到了一部醫宗寶典,可是發現這部寶典只是整部寶典的一半。
這寶典來自爺爺的師父,他的師父當時除了爺爺還有一位弟子,於是爺爺知道此寶典的另一半就在他的同門師兄那裏。
爲了獨霸整部寶典,爺爺召集所有甄家人集會,宣佈的就是“甄家宣言”。
剛知世故的她當年曾記得“甄家宣言”最令人恐怖的一條,就是爲了維護甄家千秋萬代的利益,在衝鋒陷陣之時畏縮不前者斬斷四肢,臨陣脫逃者亂棍打死
在她後來終於明白了,在京城耳朵眼衚衕乞討的七爺爺爲什麼沒有了手和腳。
她也記住了那個腥風血雨的夜晚,甄家集合了二百多人,拿着利斧,挎着長刀,有的腰間別着西洋的打火藥的短槍。
正房大媽不讓老爹去參戰,把他藏到了衣櫃裏。可是不知是何人向曾祖父告了密,曾祖父就帶領一干人等來到家中砸門,無奈老爹只好跟隨隊伍去出征了。
甄家人去屠殺爺爺的那位同門師兄,目的是要搶回那醫宗寶典的另一半。
老爹走後,大媽和親孃都嚇得放聲大哭,以爲老爹此一去非死既傷,那一情景至今她都難以忘記。
老爹還算命大,除了衣裳已被撕破得不成樣子,落下幾處傷疤,基本算是完好無損。而由於天色黑暗同去者不知還有幾人亡命幾人傷殘。
那被襲擊的人家也有了防備,主人和親人已躲到很遠的鄉下,留下的是招募來的敢死隊,而可悲的是,那百人敢死隊沒有戰勝甄家的人,結果除了少數幾人逃命全都葬身刀斧之下。
甄家人之所以會打勝仗,就是因爲那“甄家宣言”的威力
她在漸漸長大後得知,“甄家宣言”這四個字非同凡響,那都是充滿着濃重的血腥氣息的四個血字。在近期幾百年中,甄家人揮舞着這四字惡咒,製造下的人間冤獄,奪取下的世間生命,已是罄竹難書
聽老爹神色嚴肅地說道:
“此事起因,是天都大學安爾茹老太婆的一個不治之症,憂鬱症,老爹我無力醫治。可沒想到,半道上殺出個學生肖小寒,竟以玄門祕術及靈丹治癒了安老師的危症。這件事,無疑打碎了我甄家三代入仕太醫院,一朝成爲七品首席御醫的神話;更在現實中踐踏了甄家爲國中醫藥界之首的聲譽。那麼,敢打碎的人,敢踐踏的人肖小寒,只有在世上消失纔可讓我甄家重震雄威。”
夕夕聽後,不禁周身發冷,便說道:
“用得着如此殘忍嗎”
甄夕夕不由得回想起了她所記得的那個泣血的夜晚,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幕,她希望老爹不要再提起所謂的“甄家宣言”,那樣她會做噩夢的
老爹甄亦甲回答道:
“必須的。你的使命是,一,讓肖小寒在診所有固定的出診時間,這一點基本做到了。二,殺死他已不費吹灰之力,但在他死之前,還要將他的所有祖傳祕方祕術,包括寶典、祕笈,都要竊取,收歸我甄家所有。三,之後纔可選擇時機,製造一次或多次醫療事故,如庸醫害人而致死案這一類,讓法律之手替我們除掉心腹大患。四,最後一招,暗殺”
這便又是一次“甄家宣言”,也是交待了化名宗夕夕的女兒身負的使命。不過可讓她聽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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