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唐風當然要堅決的表明立場了,他立馬高舉雙手,道:“夏火,這個這個不能怪我,是朱三太子用的劑量太多,現在雪兒已是出現了幻覺,我看咱們還是回家去吧,給雪兒衝個涼水澡,我再用鍼灸提一提她的神智,就好了,”
夏火一臉鬱悶的重新發動了車子,伴隨着歐陽雪那銷魂的嬌喘聲和警笛的呼嘯聲,這輛警車直接衝進了荷山小區,然後唐風抱着歐陽雪,和夏火一起回到了家中。
唐風把歐陽雪放到了沙發上,說道:“夏火,你去擰塊溼毛巾來,”
夏火撇了撇眉毛,剛想反駁,但是看到歐陽雪那渾身潮紅的皮膚,不由也是有些擔心,便進了浴室,洗了個涼毛巾。
唐風已是迅速的返回書房,拿來了自己的鍼灸包。
歐陽雪無力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上身的花邊襯衫已是被她扯的褶皺不已,露出了兩團高聳,只是原本應該是粉膩一片的高聳軟肉上,此刻佈滿了紅暈。
唐風拿着鍼灸包,看着此時的歐陽雪,突然心中一痛,他伸手,輕輕把歐陽雪的衣衫整理好。
這時夏火也從浴室出來了,看到歐陽雪那翻滾的身軀,不禁道:“她怎麼樣,會不會有危險,”
唐風搖了搖頭,說道:“應該沒什麼危險,只是只是心理受煎熬罷了,”
夏火把毛巾蓋在歐陽雪的額頭處,她摸了摸歐陽雪的臉頰,很燙,便說道:“唐風,是不是是不是那個完,雪兒就好了,”
唐風低頭擦了擦針具,說道:“什麼那個,”
夏火臉一紅,道:“就是上牀,”
唐風一愣,笑道:“你以爲這是電影或是小說嗎,”
說完,唐風隨即卻是沉思,道:“不過,這也是一個方法,雪兒釋放掉這激情後,說不定能好些,不過不需要和男人發生那個,”
夏火暗暗鬆了一口氣,道:“那你還不趕緊爲她治療,”
唐風摸了摸鼻子,道:“我這不正拿針呢嗎,”
夏火疑惑的道:“鍼灸也能釋放激情,”
說完,臉不禁又是一紅,夏火突然很鬱悶,竟然要和一個男子討論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唐風卻是說道:“不能,不過鍼灸能讓雪兒清醒過來,到時候讓她自己進浴室釋放吧,哎,夏火,你有沒有器具啊,”
夏火疑惑看向唐風,道:“什麼器具,鍼灸包不就在你的手上嗎,”
唐風訕笑了笑,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是說釋放激情的器具,你們女人用的,那種電動的”
“砰”的一聲,唐風已倒着飛了出去,一直滾到沙袋旁。
夏火秀眉微蹙,臉色微紅,道:“你要是再敢提這些話題,我直接把你扔到樓下去,”
唐風欲哭無淚,道:“這不是你先提出來的嗎,再說了,食色性也,這”
看到夏火的怒色,唐風把剩下的話嚥到了肚子裏。
夏火看着委屈的唐風,不禁又好氣又好笑,道:“快點給雪兒治療吧,我想不用那種電動的東西也成吧,”
唐風看着宜嗔宜怒的夏火,不由有些恍惚,開口道:“夏火,你現在的樣子真好看,”
唐風回到沙發處,拿出兩根針,先是分別在歐陽雪的左右手腕上的神門穴紮了一下。
歐陽雪有些躁動。
唐風道:“夏火,幫忙按着,”
夏火轉身,兩隻手輕輕捉住了歐陽雪的雙臂。
唐風迅速捻動針柄,然後又在歐陽雪頭頂的四神聰處紮了四針。
下針之後,歐陽雪便已是清醒過來,只是渾身仍有些燥熱。
夏火輕輕撫平歐陽雪的裙衫,說道:“沒事了雪兒,現在你安全了,”
歐陽雪點點頭,突然展顏一笑,道:“謝謝你,夏火姐,我知道是你救了我,”
夏火道:“是唐風,”
歐陽雪笑道:“唐風可沒你有本事,”
唐風不由鬱悶的摸了摸鼻子,把針從歐陽雪身上拔下,說道:“你可真是太沒良心了,沒看到我現在剛剛爲你鍼灸完畢嗎,”
夏火道:“雪兒你先去洗個澡吧,我新買了一套衣服,正好給你穿,”
歐陽雪點點頭,突然臉頰嬌羞一片,道:“那我就去了,”
看着歐陽雪走進浴室,夏火輕輕舒了口氣,她剛纔無意中看到歐陽雪的底褲,已是有一小片水漬。
“這該死的朱三,”夏火內心暗暗咒罵了一句,同時心裏不由也有些異樣。
唐風卻是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然後一點點靠向夏火,道:“你可從來沒對我這麼溫柔過,”
夏火白了唐風一眼,突然說道:“雪兒是個好女孩,又是一名中醫,正好適合做你的賢內助,”
唐風聽了這話,不禁摸了摸鼻子,道:“夏火你說什麼呢,哦,對了,你怎麼不跟我講講你工作的事情,”他趕緊轉移話題。
“工作,”夏火反問。
唐風道:“對啊,就是那個龍組,怪不得醫殺稱呼你爲龍女呢,原來你是龍組的成員,”
夏火沉默了一下,點點頭,道:“對,我是龍組的成員,”
“那龍組是幹什麼的,”唐風立馬問道。
夏火仔細的想了想,唐風一臉期待的看着她。
“國家機密,”夏火卻是吐出了這四個字。
唐風不由大爲鬱悶,道:“那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金陵市,這個總該能說了吧,”
“休假,”夏火簡單的說道,接着又補充道,“休病假,”
唐風愣了愣,隨即想起夏火身後腰側的那個三棱刺的傷口,道:“是因爲那三棱刺的傷口嗎,”
夏火點了點頭,然後起身,走上二樓臥室,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其實她之所以來休病假,就是因爲月經期煩躁疼痛,結果煩亂之下,把一個重要的犯人給打死了。
所以上面才決定讓夏火休息一段時間,疏解疏解鬱悶的心情,其實也是帶有懲罰的意思。
不過陰差陽錯之下,夏火的經期煩躁疼痛症,卻是被唐風給調理好了。
“或許,不久之後,就該歸隊了吧,”樓上的夏火默默的想道,想起歸隊,夏火卻是突然心底一疼,原來,不經意間,她已把這裏當做了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