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萬青道:“無妨,你四聖宮和我重生村親如一家,若是真的有事,儘管吭聲,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的。”
“多謝林兄,真的沒事,一點小誤會,解釋清楚好了。”
林萬青點點頭,隨即看向秦牧,笑着點頭示意。
秦牧嘴角微揚,卻是看向林萬青身後的一位老者。
但是下一秒,秦牧卻是突然從原地消失,眨眼便出現在此人面前,擡手便是一掌。
此人反應極快,同時一掌拍出。
轟...!
可怕的掌力產生的風暴漣漪激盪開來。
唰...!
此人竟是被震得直接倒射出百米遠。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震驚的看着秦牧。
林萬青臉色一沉,怒道:“放肆。”
秦牧神色平靜,戲虐的看着被震退的老者。
“秦牧小友,你這是?”嶽浩宇滿臉不解。
林萬青怒道:“你是叫秦牧吧?念在你是四聖宮的客人,這件事你最好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不然別怪老夫不客氣。”
“哦?”秦牧嗤笑,“我倒想看看,你怎麼個不客氣法?”
嶽浩宇臉色一急,心裏也是很不舒服,秦牧這是抽什麼風,好端端的突然出手爲什麼?
就算林萬青剛纔話語間有所針對,但是這脾氣也太大了些吧?
這裏好歹是四聖宮,秦牧這樣的做法,實在是太囂張了些?
秦牧掃了一眼林萬青,冷笑道:“既然你知道我是四聖宮的客人,你們爲什麼要偷襲我?”
“偷襲?”林萬青臉色憤懣,“你胡說八道,我們幾時偷襲你了?”
嶽浩宇父子也是詫異的看着秦牧。
秦牧看向嶽浩宇道:“還記得我之前說過,除了你們的老宮主,還有一個黑衣人嗎?”
嶽浩宇等人微怔,下意識的看向被秦牧一掌震退的人。
林萬青大怒,“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偷襲你的人是我們的人?”
秦牧冷笑道:“難道不是嗎?”
林萬青一掌慈祥的老臉,瞬間變得陰沉,怒道:“好,既然你這樣說,那便拿出證據。若是拿不出證據,我重生村可不是任人污衊的地方。”
嶽浩宇,道:“秦牧小友,這件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秦牧滿臉不屑,世上哪有這麼多的誤會。
他看向林萬青,道:“若是我拿出證據呢?”
林萬青靜靜的看着秦牧,良久纔開口,道:“若是你拿出證據,老夫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
“好。”秦牧眼神淡漠,“林萬青,如果到時候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我便殺了你們。”
秦牧的話音剛落,衆人臉色大變,沒想到秦牧竟然這麼霸道。
“放肆。”林萬青大怒,“秦牧,我不管你在外界有什麼身份,但是我們重生村絕對是不允許任何人威脅的?你這麼做,是在找死。”
“林兄息怒,秦牧小友只不過是在開玩笑而已,莫要生氣。”嶽浩宇急忙出來打圓場。
秦牧冷笑一聲,目光湛湛,道:“我從來不開玩笑,若是林萬青不給我一個解釋,我不介意滅了他們。”
“秦牧,你太囂張了,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秦牧看着林萬青,目光帶着嘲諷,沒有絲毫掩飾。
“你不是要證據嗎?我這就給你。”
話落,秦牧輕輕招手,只見那個被秦牧震退的老者衣角微微動了動。
這個動靜很小,但是那個老者感覺到了。
在場的人也都發現了。
只見一道紫芒,就像是一根紫色的絲線被從衣服上剝離下來。
難道紫色的絲線橫空飄來,落在秦牧掌心,如一條小蛇般緩緩遊走。
秦牧冷笑道:“我之前對那個人出過手,這是秦某獨有的印記,所以,這便是最好的證明。”
衆人頓時全部看向那個被秦牧震退的老者。
嶽浩宇等人臉色也陰沉下來,在四聖宮,對秦牧出手,寓意何爲?
秦牧冷笑道:“林萬青,解釋吧。解釋不清楚,別怪我不客氣。”
林萬青臉色難看,被人直呼其名就算了,還當面威脅,或許從來沒人敢這樣對待過他,這讓他眼底閃過一抹凌厲的殺機。
“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對你出手?”那個被秦牧震退的老者滿臉怒氣。
他緩步上前,道:“這位道友,你我素不相識,這是第一次見面,試問我爲何要對你出手?”
“就憑這一道紫芒,想要誣賴我對你出手,是不是勉強了點?”
“你是叫秦牧吧?你剛纔故意跟我交手,在我身上留下了一道紫芒,意圖誣陷我。我倒要問問,我重生村,可曾得罪過你,你爲什麼要陷害我?”
林萬青道:“沒錯,這正是老夫想問的。秦牧,你我無冤無仇,爲何要陷害我們?”
嶽浩宇等人沉默,僅憑一道紫芒,就說對方是黑衣人,這的確有點勉強,證據不足。
秦牧目光淡漠道:“你今晚喝過酒嗎?”
“什麼?”老者微怔。
秦牧道:“我問你,今晚喝過酒嗎?”
“我...”老者躊躇,下意識的看向林萬青。
林萬青冷笑道:“我們喝沒喝過酒?與你何干,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我在問一遍,你們今晚可否喝過酒?”
林萬青臉色陰沉,道:“沒有,莫說今晚,我們這一天都沒喝過酒,出門在外,我們重生村的規矩,滴酒不沾。”
“你確定?”秦牧問。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林萬青大怒,被一個年輕人逼問,讓他很沒面子。
秦牧掌間紫芒席捲,那道從老者身上抽出的紫芒緩緩消散,只剩一滴精英的液體在秦牧掌心滴溜溜打轉。
“嶽宮主,聞聞這是什麼?”
嶽浩宇剛要上前,嶽驚燁卻是先一步走上來,探鼻聞了聞。
“這是酒,我們四聖宮獨有的桑葚酒。”
這桑葚酒不知道是從那個年代傳承下來的,但是四聖宮每年都會釀造,產量不高,平日裏一般都只供奉給長生殿的那些先賢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