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緩緩的鬆開手,兩個黑衣人的臉都紫了一塊。.
兩個黑袍人目光陰翳,陰毒的盯着寧天。
寧天臉上的表情冰冷,眼神一凜,揮手就給了兩人幾巴掌,打的嘴歪臉斜。
“識時務者爲俊傑,你們落在我們手裏,在我們面前充硬漢,不覺得太可笑嗎?”寧天對此十分不屑。
這些人腦子有病,明明知道自己的小命在別人手裏,這個時候還擺出這麼高的姿態,這不是純屬找不自在嗎?
兩個黑衣人滿臉怨毒,眼神像是嗜血的毒蛇。
“你們會死的很難看。”其中一個陰狠的說道。
啪!
寧天眼神一狠,一巴掌將對方的臉都抽出血了。
“呵,我就喜歡你們這種愚蠢的行爲,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們現在還有什麼依仗,還有什麼底氣這麼說話,我真的很好奇,跟我說說唄。”
寧天滿臉不屑,話語充滿了嘲諷,甕中鱉而已,有什麼可囂張的。
“你從我們嘴裏什麼都得不到,我告訴你,就算你殺了我們兩個,最終也逃不過被我們神境殺死的命運。而且,你們會死的很慘。”
“神境?”寧天眼神冷冽,“神境算什麼東西,你們對付了我們這麼多次,可有一次佔到便宜,好好瞪大眼睛看看,你們神境只不過自娛自樂的跳樑小醜,就別自欺欺人了,還什麼蒼生之主,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其實,你們不說我們已經知道,神境就是重生村,你們還真是狼子野心,忘了自己的使命了嗎?”
其中一個黑袍人老臉扭曲,陰笑道:“沒錯,我們就是重生村,快去滅了我們吧。”
寧天眉頭微皺,滿臉冷笑,“怎麼,跟我玩燈下黑這一套,不怕告訴你,你玩的這小小伎倆,都是我曾經玩剩下的。別以爲你這樣說,就能洗清重生村的嫌疑。你們打錯算盤了,不怕告訴你,我現在更加確定,神境就是重生村。”
兩個黑袍人目光陰翳懾人,其中一個冷笑道:“無所謂,嘴長在你身上,你想怎麼說都行。”
這時,嶽驚燁走過來。
“寧兄,搜搜他們身上,或許會有什麼線索。”
寧天微微點頭。然後,在兩個黑袍人身上摸索了一番。
這一搜,還真有收穫。
寧天從兩人懷裏搜出兩枚石令牌。
“讓我猜猜看,這應該就是重生令吧?”
兩個黑袍人同時冷笑,其中一個道:“沒錯,這就是重生令。”
嶽驚燁道:“寧兄,讓我看看。”
寧天將令牌遞給嶽驚燁,他研究了一下,道:“這重生令是假的。”
“假的?”寧天皺眉。
嶽驚燁微微點頭,“重生令都是以星隕石鑄造的,而這塊令牌的材質,明顯不是。”
“是嗎?”寧天接過令牌,發現真的不是星隕石。
“難道我們真的弄錯了?”嶽驚燁疑惑。
寧天冷笑道:“老秦說過,神境這羣藏頭露尾的跳樑小醜,就是神境,這個肯定不會錯。”
砰砰!
兩塊令牌直接被寧天捏碎了。
“這種東西,根本證明不了什麼。但是,恰恰是這樣,更是坐實這件事。”
“你們四聖宮有四聖令嗎?”
嶽驚燁微微頷首。
寧天笑道:“如果我沒見過,能仿造四聖令嗎?”
嶽驚燁笑道:“莫說沒見過,就算見過,你也仿造不出來,四聖令的材質也是星隕石。”
“這就對了,事情的關鍵不在令牌的材質,而是在於令牌試問,首先知道你們四聖宮的是老秦,你們四聖宮幾乎沒在外界走動過,誰也沒見過你們的四聖令,怎麼仿造?”
嶽驚燁目光閃爍,一時間沒明白寧天的意思。
寧天笑道:“同理,重生村也從來不在外界行走。那麼也就是說除了他們自己,誰又見過四聖令呢?除了他們自己能仿造,誰又能將一個沒見過,甚至都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東西仿造的出來?”
嶽驚燁眼神一亮,“我明白了,寧兄的意思是,他們這是在混淆視聽?”
寧天微微頷首,“沒錯,他們故意帶上假的重生令,爲的就是故佈疑陣,混淆視聽。殊不知,這根本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老秦當初說的那麼篤定,看來也是想到了這一點。”
嶽驚燁滿臉佩服,“寧兄,你真的是太聰明瞭。竟然能從這點蛛絲馬跡,剝絲抽繭的分析出事情的真相。就這份心思,真是令我敬佩。”
寧天怔了怔,被嶽驚燁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好在他臉皮厚,臉不紅心不跳,說道:“其實你也很聰明,一點就通。你現在欠缺的就是江湖經驗,只要多多力量,也能跟我一樣,透過迷霧看到事情的本質。”
嶽驚燁滿臉感激,“以後還請寧兄多多指點。”
“放心吧,現在我們護國衛跟你們四聖宮同氣連枝這些都是應該的。”寧天說完,看向兩個黑袍人,冷笑道:“兩位,我分析的可對?”
“自作聰明。”其中一個黑袍人滿臉不屑。
寧天冷冷的笑了笑,這兩個人越是這樣說,就證明心裏越虛其實說白了,從秦牧說神境就是重生村的時候,寧天已經是無條件相信了。
嶽驚燁道:“寧兄,那這兩個人怎麼處置?要不知道帶到重生村質問?”
寧天笑道:“其實,這兩人是不是重生村的人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是神境的人。背叛同胞,屢次對我們暗下殺手,僅僅這些,足夠他們死上十次八次了。”
“寧兄要殺了他們。”
寧天奇怪的看着他,“怎麼,你打算留着他們當成寵物養嗎?這樣的人不殺,留着遲早是個禍害。記住,一念仁慈,或許就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的災禍,對於敵人,萬不可心慈手軟。農夫與蛇,東郭先生與狼的故事,你難道沒有聽說過?”
誰知,嶽驚燁真的搖頭,“寧兄說的農夫與蛇,東郭先生與狼是什麼?這個我還真的沒聽說過。不過,我覺得寧兄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那是自然。”寧天傲然道,其實心裏還是很虛的,因爲這些話都是秦牧說過的,他只是照搬而已。
一個黑袍人,滿臉不屑,冷笑道:“要殺要剮,給個痛快我們今日死了,你們離死不遠了,我們在黃泉路上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