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細茗在聽到沈吟辰說自己是國師府的人時候,很明顯的傻眼了。
她聽說過國師府住進了一個外人,還成爲了國師的弟子,只是除了國師府的人見過她之外,從來都沒有見過,國師府的人還將此事瞞的嚴嚴實實,根本就不往外透露這個唯一弟子的任何一點消息,導致現在沒有人知道國師收的徒弟究竟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然而這個神神祕祕的人,現在就出現在他們所有人的面前,一時間難以相信,卻又不得不相信。
沈吟辰說她是國師的徒弟,這一點大概人們心中想要質疑,卻將心中的質疑說不出口,這個人的氣勢已經說明了一切。
東梁的國民都很清楚國師府是一個什麼存在,那是一個可以與皇室媲美的存在,皇帝有多重視國師,他們這些人都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赫連政可以對任何一個人發火,可以不聽任何一個人的建議,但是他從來都沒有不聽謝子懷的話。
這國師府出來的人,敢對赫連政提名道姓也就沒有什麼意外的了。..
“你說你是你就是了你有什麼證據,就算你是國師府的人又能怎麼樣,對陛下不敬,你犯得就是死罪”宋細茗捂着臉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究竟是怎麼樣的了。
沈吟辰頗有些嫌棄的看着這個姑娘,因爲捱了拿一巴掌髮髻因着動作太大,則有些鬆散,現在則是她自己不依不饒大吼大叫讓她的形象變得更加難堪。
就算是周圍有着跟宋細茗關係平日裏比較好的,現在也不願意上前爲這麼一個瘋子開脫,況且面前的人她們惹不惹得起還不清楚。
赫連月姬上前一步說道“本公主可以作證,她就是國師唯一的關門弟子,也是她這兩年幫助東樑子民渡過難關,爲了東梁獻出了一份力,還請大家放尊重一些。”
有赫連月姬作證,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沈吟辰的身份就擺在了這裏,她是國師的人,是赫連政都惹不起的人,他們這些人就是再怎麼不服,也得忍着。
“平日裏皇帝哥哥也是對謝姑娘以禮相待,各方關注,她謝辰辰,來到我們東梁,爲東梁做出了巨大的貢獻,皇帝哥哥都願意將她捧在手心裏面,所以宋小姐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對她口出狂言,出言不遜,平日裏你不講本公主放在眼裏面也就算了,本公主爲人和善不跟你這等人計較,但是辰辰又是什麼時候招惹過你,你自己能力不足,做不了花神主,連一進的花神都沒有你的事,就因爲這個心生嫉恨,對別人出言侮辱,這就是你們宋家的家教嗎”赫連月姬也算是硬氣了一回,身後有沈吟辰幫着她撐着,她也有了底氣去與宋細茗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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