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爲靈命玉鈴的事情,對智信大師多有得罪,不聽勸阻將佛像之中的靈命玉鈴拿了出來,或許也是因爲曾經的一意孤行,纔會導致瞭如今的這般下場。
而這些,也都是她一個人的猜測,魔域之中發生的事情,她並沒有告訴蘇之零,一個裴秦,就已經讓他們難以應付,時刻提防,又何況是那封印在魔域之下的靈石底的上古魔神了。
人世面臨崩潰,但是沒有人知道那一天究竟是會在哪一天到來,最終的結局,究竟是一個什麼定數,沒有人說得準。
小沙彌帶沈吟辰來到了一間乾淨的禪房,裏面的佈置是簡簡單單的,兩把椅子,一張桌子,房間的正中間還擺着一張香案,前面有一個蒲團,再往裏面走幾步,房間的一邊用了屏風做遮擋,而屏風之上所畫的卻是一座高樓。
沈吟辰的視線,被這屏風給吸引了過去,腳步稍有踉蹌,觸碰到屏風的手有些微微顫抖,沈吟辰感覺到自己走向這屏風的這幾步是如此的艱難,她的後背上都已經是出了一層的汗。
“沈施主。”智信大師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門口,一如既往的是在他人達到之後,他纔出現在衆人面前。
智信大師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對她說道:“是太虛閣。”
沈吟辰猛地縮回了自己的手,緩緩轉過身來,“大師你到了啊。”
這幅畫她並不是一無所知,問出來的時候,在她的心裏面就已經是知道了答案的,長安裏太虛閣,這是獨屬於蘇家的太虛閣,在蘇家滅門之後,天下就再也沒有這個地方了。
有些東西,有些地方,是伴隨着人的存在而存在的,若是人不見了,那些東西也就都消失了。
“大師找我是爲了什麼”
沈吟辰穩定下來自己情緒來,當年的那些事情,畢竟都已經算是過去了,太虛閣的消失,已經代表了蘇家再也不可能會回來了,大概能夠證明着太虛閣存在過,也就只有畫上的痕跡了吧。
若是說在蘇家鼎盛的時候,存在的爲太虛閣所作的畫作也絕對不會少,但是現在,能夠存留的,還剩下幾幅
對於世人來講,蘇家依舊是那個罪臣,無功無德,妖言惑衆,出賣國家的叛徒,遭人唾罵。
所以說,人們怎麼可能會記得這樣的一個存在,誰還會去懷念當年不知好歹的叛臣,就算是沈吟辰一直以來想要給蘇家洗脫罪名,但是苦於沒有找到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