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有勞諸葛長老了!”
楊帆沒有太多意外,神色淡然地輕輕向諸葛信誠拱了拱手,客氣了兩句。
而桑朵朵、凌天與田飛瑤三人則很懵逼地發現,他們在諸葛信誠的身上竟然也感應到了滅妖宗長老令牌的氣息。
臥嘞個槽!
有沒有搞錯?
師傅什麼時候竟然把諸葛信誠這樣的半皇大佬也給忽悠到他們滅妖宗來了?!
這可是半皇啊,聯邦中心城鼎鼎有名的老校長,聯邦武大的創始人啊!
論起名聲地位,諸葛信誠可是一點兒也不比李良才與天蟬上師遜色多少呀有木有?
這樣的大佬,本身就已經處在了實力與事業的雙巔峯,輕易地怎麼可能會自降身份加入到一個連山門都沒有民間宗派之中?
“你們三個還愣着做什麼,諸葛長老是咱們滅妖宗的客卿長老,還不快過來拜見?”
楊帆輕聲提醒了三個已經有點兒傻眼的弟子一句。
桑朵朵、凌天與田飛瑤這纔回過神來,同時拱手向諸葛信誠見禮。
“見過諸葛長老!”
“見過諸葛長老!”
三人神情激動,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麼快這麼輕易地就與一位半皇級別的大佬扯上了關係。
客卿長老也是長老啊,說出去賊有面子的有木有,就算是要扯虎皮也能扯得明正言順些撒!
“叮!你的徒弟凌天心情激盪,對你心生崇拜,對門派的歸屬感得到極大提升,門派忠誠度極至提升,崇拜值+2,內門弟子進階點+2。”
“叮!你的徒弟桑朵朵心情激盪,對你心生崇拜……”
“叮!你的徒弟田飛瑤心情激盪,對你心生崇拜……”
激動之餘,三個徒弟全都向楊帆投來了一瞥崇拜的小眼神,紛紛獻上了自己的膝蓋。
他們都很清楚,楊帆這可是第一次過來聯邦中心城,之前與諸葛信誠了應該是沒有半點兒交集。
可是就在這短短的十三天內,他竟然就能把一位半皇境界的超級大佬給忽悠成了他們滅妖宗的客卿長老,這樣的功力,真是讓人不服都不行啊。
現在三個人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
既然連諸葛信誠都已經被師傅給拿下了,那李老與天蟬上師他們兩位半皇,是不是也已經成爲了他們滅妖宗的客卿長老了呢?
楊帆搖頭一笑。
真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才一個半皇級別的客卿長老就把你們給激動成了這個樣子,要是以後爲師再忽悠一個皇級長老回來,你們豈不是要激動得直接暈了過去?
諸葛信誠面帶微笑衝三人點頭回禮,眼中帶着幾分欣賞之意。
事實上,他也是極爲佩服楊帆收徒弟的眼光。
不說他們聯邦武大整個大二年級最出色的幾名學員,就眼前這三個小年輕,哪一個不是天之驕子人中之龍?
尤其是桑朵朵,早在五十幾年之前就已經被認定爲是靈皇大人的接班人,若非當年在戰亂時出了意外,一直昏迷不醒,這丫頭怕是早就已經觸到了皇者境的門檻了。
還有凌天。
至於田飛瑤,看上去在三人之中實力似乎是最弱,可是架不住人家年紀小啊,連三十歲都不到修爲就已經臻至王級巔峯,資質潛力也一點兒不比桑朵朵與凌天遜色呀有木有?
說實話,看到這麼多擁有成皇潛力的人族天驕全都拜在了楊帆的門下,諸葛信誠不僅眼紅,而且心都酸了。
想他諸葛信誠堂堂一位半皇大佬都沒有收到這麼多牛逼的弟子,楊帆這小子何德何能,竟然把他們全都給打包收在了門下?
“咦?不對!”
諸葛信誠的目光迴轉,再次回落到了凌天的身上,面露驚詫,極爲意外地向他問道:“凌天小子,你竟突破到半步靈皇境界了?”
剛纔沒太留意。
現在回過神兒來諸葛信誠纔想起來,小半個月前,凌天隨楊帆初來到聯邦中心城的時候,他的修爲似乎才八級靈帝的水準呀有木有?
怎麼這一轉眼,這孩子就已經突破到了半步靈皇境界了?
這速度,開玩笑呢?
半個月,從八級靈帝直接飆到了半步靈皇,就算是磕藥也沒有這麼快的呀!
如果說之前桑朵朵的突破,還可以用厚積薄發、水到渠成來解釋,畢竟人家在五十一年之前就已經是巔峯靈帝,距離突破只差一步之遙。
被楊帆救醒之後突然之間有所感悟,一朝破境進入半步靈皇境界,還能說得過去。
可是凌天現在這是什麼鬼?
突破得太過突然,與頓悟與水到渠成什麼的完全挨不上邊邊兒啊!
面對諸葛信誠的詢問與質疑,凌天一陣無語。
他凌天某人的存在感就這麼低嗎?
天可憐見,他都已經突破了好幾天了啊有木有!
這段時間他也沒有藏着掖着,一直都在城外晃悠着構建護城大陣,曝光度很高的好不好!
怎麼這位大爺直到現在,他都已經到了眼皮底下,人家才發現突然他突破到了半步靈皇境界呢?
好吧。
就算是他習慣性地施展了一些斂息手段,可以瞞過一些修爲不如他的武者的精神感知。
可是諸葛信誠是半皇啊,就算凌天的斂息術再怎麼牛逼,也應該瞞不過這位大佬啊。
“果然,站在師傅與師姐的跟前,我從始至終就是一個小透明啊!”
“哪怕修爲突破到了半步靈皇境界,也引不起別人太多的關注與重視……”
凌天突然感覺到很自卑,有楊帆與桑朵朵這兩位珠玉在前,他就算是想要翹尾巴也翹不起來啊。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他翹起來了,沒有觀衆,沒人看又有個毛用?
於是,面對諸葛信誠的詢問,凌天無比謙虛地恭聲回了一句:“機緣巧合,偶有所悟,不值一提!”
諸葛信誠嘴角一抽。
偶有所悟,不值一提?
這話聽着有點兒耳熟,楊帆以前似乎有說過。
不過,這話從楊帆的嘴裏說出來有點兒像是在裝逼,可是從凌天的嘴裏諸葛信誠卻聽出了幾分消沉與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