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以楊帆現在的名聲與能力,只要李良才、天蟬子、諸葛信誠還有葉問天這四位人族的半皇大佬不傻,都會想辦法來保全楊帆的性命,確保楊帆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出現意外狀況。
畢竟,楊帆可是聯邦第一帝級醫師,同時也是他們這些半皇強者擺脫道傷、恢復皇者實力最大的希望。
只要楊帆能夠成功突破到帝尊境界,他們四人的傷勢極可能就會被楊帆治癒。
易地而處,如果換作是楊帆自己站在李良才、天蟬子他們這些人的位置上,楊帆也會不顧一切地確保這樣一個可以救命的醫師的安危。
只是楊帆之前以爲暗中守護在自己身邊的人最有可能的會是諸葛信誠,畢竟,李良才與天蟬子行動不便,而葉問天也不會輕易離開聖林島。
楊帆所認識的四位半皇之中,也就只有諸葛信誠最是清閒,同時又是他們滅妖宗的客卿長老,所以諸葛信誠過來爲楊帆護道纔是最爲合理。
但是現在,卻突然蹦出來了一個李妙才,聯邦第五位半皇強者,而且還是一位已經詐死了五六十年的明面上根本就不存在的半皇。
“藏得可真是夠深的啊,聯邦三十六域之中,到底還有多少這樣的李妙才?”
楊帆心中犯着嘀咕。
從諸葛信誠到葉問天,然後尚未謀面的李妙才,他現在真的很好奇,聯邦政府到底隱藏了多少半皇級別的大佬?
“李妙才既是李老的兄長,同時也是京華李氏的老祖之一,只是以前行事極爲低調,且又過逝多年,現在已不爲外人所知。”
“楊帆同學怎麼會突然之間想到要打聽這位李家老祖的消息了?”
這時,古澤炎輕聲開口向楊帆詢問。
楊帆輕聲道:“沒什麼,就是前些時偶然聽到了這個名字,心下好奇,便來向幾位前輩請教一下。”
楊帆沒有對四人明言,既然李妙才已經假死,那就讓他繼續假死下去好了,至少在李妙才沒有主動暴露出來之前,楊帆也不會去枉作惡人,特意把他給揪出來。
楊帆只要知道,有一個叫李妙才的人族半皇隱居在京華市,必要的時候有很大的可能會出來力挽狂瀾就好。
在這種日益混亂的時局之中,一個沒有半皇鎮守的城市,總是難以讓人心安。
而現在,得知京華市內也隱藏着一位半皇級別的大能,楊帆也不自覺地感覺心安了許多。
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楊帆禮貌拱手向古澤炎四人告辭,帶着小母鱷直接破空瞬移離去。
院子,古澤炎、柳思龍四人卻並沒有立即回屋,而是站在原地,彼此互視了一眼。
“這小子是什麼意思,風風火地跑過來,就是爲了打聽一個死人的消息?”
柳思龍微皺眉頭,巴咂了兩下嘴,輕聲道:“我說,這個小傢伙,該不會爲了炫耀他新得的半皇寵獸才特意跑過來的吧?”
不怪柳思龍多想,剛纔那隻半皇大鱷確實有點兒嚇人,他們誰也沒有想到,楊帆竟然在不聲不響之間就馴服了一隻半皇大妖。
“是有這個可能,不過京華市來了兩隻半皇大妖咱們四人竟然沒有一點兒察覺,我覺得這小子更像是過來打臉的。”
半皇大妖來襲,他們四個京華市內修爲最高的守護者都沒有發現,結果卻被一個連帝級都不是的小傢伙給解決了,很丟臉啊。
“不不不,”趙學文道:“楊帆同學的本質還是好的,沒有你們想的那麼不堪,在我看來,他這次過來主要就是爲了打聽李妙才的事情。”
“你們說,李妙才當年有沒有可能會是在詐死?”
“而楊帆這孩子之所以能夠在面對兩隻半皇大妖的時候,還能一殺一馴服,並安然迴歸,就是李妙才在其中起到了最爲關鍵的作用?”
此言一出。
古澤言、柳思龍與胡塵三人同時呼吸一滯。
未必沒有這種可能啊。
否則根本就解釋不通,楊帆是如何憑藉一己之力獨自面對兩隻半皇大妖的,以他現在的修爲實力,哪怕有神兵輔助也沒有可能破得開半皇的表皮防禦啊。
如果李妙才還活着的話,如今的修爲未必會比李良才遜色,有他在暗中幫忙的話,可能性就會變得很大。
“要不,稍後我去李宅探查一下?”
胡塵輕聲提議,四人之中,以他的斂息之術爲最,真要是去探查的話,非他莫屬。
“還是不要了。”古澤炎輕輕搖頭制止:“如果李妙才真的是詐死的話,現在少說也是半皇境界了,你去了根本就發現不了他的存在,也查不出任何東西來。”
“如果他真的已經故去的話,那就更不用查了,都已經是六十幾年前的陳年舊事,查了也是白查。”
“所以,咱們靜觀其變就好,關於李妙才的事情,以後也莫要再輕易外傳。”
柳思龍、趙學文、胡塵三人輕輕點頭附和。
涉及到人族半皇級別強者的隱密,不管真假,都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掌握範圍,冒然行動的話,
萬一觸犯了什麼忌諱,遭人記恨,得不償失。
現在最好的方式就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順其自然。
楊帆宿舍。
空間波動漣漪輕起,下一秒,楊帆就騎着小母鱷出現在客廳之中。
鱷美麗的身體再次幻化,變成了巴掌大小的迷你小鱷魚趴在楊帆的肩頭,好奇地打量着房間內的陳列擺設,這是它頭一次來到人族的城市,對一切都極爲好奇。
楊帆沒有理它,徑直取出了一些皇級精肉,同時意念一動,把寵獸空間內的其他寵獸也全都召喚了出來。
一時間。
小花,大黑,小紅,小火鳳全都現身客廳,規規矩矩地匍匐在楊帆的腳下。
“見過主人粑粑!”
“主人粑粑!你終於把想起我們了!”
一聲聲親切至極的呼喊在耳邊響起,圍着楊帆極盡討好之能,喜極而泣。
呆在寵獸空間,五感皆封,又沒有充足的靈力供應,簡直就是一個變相的囚籠,實在是太難受了。
現在一朝得出,幾隻寵獸的心情都有爲愉悅,努力地呼吸着外界的新鮮空氣。
鱷美麗在旁邊看得有些目瞪口呆,原以爲只有她還有那隻吞天獸會這麼不要臉,可以很沒自尊地很違心地叫楊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