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慶幸的是,他跳海後,竟然運氣好到沒有撞在亂石上,還能回來把她再次納入懷中,感受她的溫度和心跳。
“嗯很擔心。”
白月月點點頭,聲音很是沙啞的嗯了一聲後,還加上一句很擔心。
是的,當時她父親逃離後,她整個人都像是失了魂兒一樣,趴在懸崖上呼喚他的名字。
想着他們這段時間的點點滴滴,她甚至心痛到哭了一次又一次,如果不是他最後又從海底遊了上來,恐怕她當時會選擇跳海與他一起去了。
她抱着他,雙手緊了緊,小臉貼在他炙熱的胸膛上,聆聽他的心跳聲而不想離開。
就是這樣的溫度,這樣的安全感,讓她已經離不開他了。
“月兒”
司徒澤聽聞後,激動得連喚她的名字都顫抖了幾分。
他忍不住的將她從懷裏拉出來,準確無誤的親吻着那讓他着迷芬芳的紅脣。
這是第一次,他在吻一個女人的時候而發抖,呼吸史無前例的急促到好像好蹦出嗓子口了一樣。
他攪拌着她的小舌,雙手下意識的放在她雪峯上,力度均勻地揉捏,恨不得把懷裏的人兒給喫進腹中一樣。
白月月迴應着他激烈的親吻,雙手環住他的脖子,雪白的身體與他貼得密不可分。
十幾分鍾後,司徒澤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了她的小脣,甚至放開時,兩人的唾液都還不捨一般,藕斷絲連的連在一起。
“阿澤”
白月月擡眸妖媚的水眸,忽然望着他,臉頰羞紅的喚着他的名字。
她似乎在糾結着什麼,把他吻得微微有些紅腫的紅脣咬着,眼神飄忽不定的徘徊着什麼。
“怎麼了月兒”
司徒澤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一邊把她放倒在牀上,一邊自己躺下幫她蓋住被子,一邊又不解的問着她。
白月月躺在柔軟的枕頭上,紅脣依舊被她緊咬着,心裏緊張到怦怦地跳個不停的看着他。
“呼”
她先深深地坐了個深呼吸。
“月兒你”
“阿澤要了我吧”
就在司徒澤見她半天沒反應,又要問她的時候,她卻突然開口了。
小女人開口,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好似洛鐵一般的滾燙了起來,從耳根紅到了腳底。
是的,她不想在讓他受委屈了,一個能把生命都付出給你的男人。
請問,你還有什麼可以不交給他的東西
她知道,如果今天不把自己給他,等她睡着後,他又會偷偷的與浴室洗涼水澡。
她不想在折磨他的肉體和精神了,更不想讓他在接觸冰冷的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