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同意洛塵留下來,這個女人,天生是來氣他的嗎?
氣他不說,還得寶貝一樣的把她供着。
“哼!”
某妖孽冷哼一聲,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再也不說話了。
洛小小無奈的抿了抿脣,她也很無奈好不好?
可是要她把洛塵哥趕走,她真的做不到。
“對了南宮!我給小小的保胎藥,她喫完了沒?這是我今天帶來的保胎藥,記得每天給小小喫。”
藍七看着生氣的南宮釋,作爲朋友的她,不免有些心疼。
於是她想讓南宮釋想些開心的事情,便拿洛小小肚子裏的孩子來說了。
洛小小看了她一眼,悄悄地給她豎起了一個大母豬,笑着用口型無聲的說了聲‘謝謝’。
只是,兩個小女人根本不是在,一句‘保胎藥’幾乎紮了兩個男人的心。
洛塵放在桌下的手,握成拳頭的手,骨節都發白了。
他冷漠地斜視了一眼藍七,這一眼,讓藍七心裏發毛。
而南宮釋,則是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了起來。
孩子,孩子,他到底要拖到什麼時候,才能下決定?
“嗯!知道了。”
好半響,他才伸出冰涼的手指,從藍七的手接過兩瓶保胎藥。
“……這個還是和以前一樣,每次喝……喝一小口,或者倒點在菜裏,合着一起喫也……也行。”
藍七說這話時,感覺整個背部都是都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尤其是一旁的洛塵,隔着距離,她都能感覺到一股冷颼颼的寒意。
南宮釋淡淡地嗯了一聲,把保胎藥遞給坐在他另外一邊的羅豐:“把這個收好。”
“好的少爺!”
羅豐接過,把藥放在了自己口袋裏。
不久後,白月月和司徒澤來敬酒,當白月月看到洛塵的那一刻,她臉的笑容片刻僵了僵,卻很快又恢復了笑意。
送喜帖給洛塵哥的人,不是她自己嗎?
洛塵哥來參加她的婚禮了,她應該高興纔對,爲什麼心裏還是有種想落淚的衝動?
司徒澤注意要到她的表情,心裏閃過一絲落寞,卻依舊笑得很燦爛。
“月月!你今天真的是太漂亮了,看得我都想親你一口,怎麼辦?”
洛小小見到白月月的時,是真的有種想去一親芳澤的衝動。
瞧瞧那玫瑰紅的小嘴,別提有多性感了。
此時她換下了夢幻的婚紗,穿了優雅高貴的量身定做旗袍,這氣質,哪怕一萬個,也出不了一個白月月。
“小小!別打趣我。”
白月月被她說得小臉通紅,下意識望向身邊的男人,只見他嘴角依舊噙着幸福的笑容,不由得自己也笑了。
“月月!恭喜你,結婚了。”洛塵起身,端起一杯紅酒,又看向笑得幸福的司徒澤,“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謝謝。”
司徒澤優雅的端起酒杯,抱着白月月的腰,明顯感覺到她身子再次僵硬了一下。
“謝謝洛塵哥!”
白月月笑得開心的舉起酒杯,鼻頭有些酸澀的擡起頭,把杯的白色開水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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