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小繼續喚着。
南宮釋在夢裏,夢到了他母親因爲救他而落海的事情,可是一眨眼,他好像又看到了她的母親。
她住在一個城堡別墅裏,整天以淚洗臉,她過得很痛苦。
他甚至還夢到了一個男人,不斷的欺辱他母親,而母親卻像一個沒有靈魂的布偶娃娃,任他欺辱。
(注意:南宮這個年級還喊母親爲媽咪,那是他對媽媽的記憶只停留在五歲。)
“媽咪!不要……不要欺負我媽咪。”
南宮釋猛然睜開眼睛,從夢醒來,驚得滿頭大汗。
“老公!你做噩夢了。”
洛小小看到他滿頭大汗,趕緊從辦公桌抽了兩張紙巾出來,輕柔的給他擦着汗水。
“……”
南宮釋呼吸急促,心裏因爲剛纔的噩夢而驚嚇得不輕,心口因爲呼吸不通暢而不斷的下起伏着。
“好了,沒事。”
洛小小見他這樣,趕緊拍怕他的背部,給他順着呼吸。
“走開。”
南宮釋看着她,瞬間想到了夢裏的事情,親眼看見母親掉下海溺死,充滿恨意的把洛小小的手甩開。
他救不了。
還有宮家的船,他們朝他和羅豐開槍……
他摸了摸左心口,那裏到現在還有一道疤痕,時時刻刻提醒他的深仇大恨。
尤其是想到夢裏,他夢到母親被一個男人侮辱,他心痛到無法呼吸。
想到洛小小是仇人的女兒,他心裏突然有一把萬丈高的怒火似的,找不到發泄。
“……老公?”
洛小小的手被拍得生疼,眨眼間手背血紅了一大片。
這種仇恨,好似要把所有愁人都焚燒致死,像她想把南宮微微弄死報前世的仇一樣。
只是,她和他又沒有仇,算有,也是她纔對,他莫名其妙的發她的火幹嘛?
“老婆!我……我剛纔不是故意的,你的手疼不疼,我看看。”
南宮釋看到她受傷的眼神,瞬間反應過來他剛纔做了什麼,很是心疼的拿去洛小小的手來看。
“腫了。”
他看到她的手背又紅又腫,心像是被什麼狠狠地揪住了一樣,疼死他了。
“呼呼……”
他張嘴,輕輕地幫她呼呼着,希望這樣能讓她好受點。
“老公!我不疼了。”洛小小看到他的舉動,忽然笑了,看着他道;“你給我說一下,你剛纔做了什麼噩夢吧,我剛纔聽你喊了媽咪。”
她想知道,關於當年更多的事情,或許,這是一個好機會。
“……”
南宮釋的身體驀然一僵,放開了她的手,聲音有些冷:“沒什麼,是一般的噩夢而已。”
他已經努力剋制自己的聲音了,可洛小小還是聽出了他的冷。
她疑惑的皺起了眉頭看着他,最近的南宮釋越來越怪,好似有什麼事情瞞着她一樣,卻始終不願意給她說。
如他做噩夢這件事,都不願告訴她。
“好吧!”
洛小小心裏無的失望,
她從辦公桌把拿過來的保溫飯盒打開,裏面全是南宮釋愛喫的菜,聲音無酸澀的道:“這是我給你帶的午餐,你喫吧,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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